过在上帝面前的自我否定而
需要注意的是,基督教作为宗教,其人类爱的精神是通过在上帝面前的自我否定而来的,而且这种自觉自反“一开始就投射到外面去让神负责去了”(P9)。故这种宗教的“爱”无论如何有使人丧失主体性的危险。而古龙的“爱”由于有浪子人格的基础,故在根抵上生发于自我肯定性的自觉自反,它取决于人的自我超越的能力。在这种爱中,漂泊的浪子获得新生。这里体现出艺术精神对于文化传统的超越。<br> 五、浪子的人生宿命<br> 浪子在“爱”中获得新生,但依然无法停下漂泊的脚步。<br> 一者,浪子处于一个异化的社会,为了坚守与众不同的独立人格和人生理想,不得不与主流社会处于抗争状态,只有在孤立地抗争中才能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个体性存在。然而尘世名利以及世俗温情与幸福的诱惑、侵蚀是无处不在、无时不在的。异化与反异化注定是一场没有时限的斗争。漂泊,注定是浪子唯一的生命形态。<br> 其二,孔子说,学而不厌,诲人不倦。“学”是自我向上,“诲”是希望人类向上,而学无止境,故须“不厌”、“不倦”。浪子们在自觉自反中坚守个体价值,以<a href="http://www.gzhent.com/" target="_blank" title="广州私家侦探">广州私家侦探</a>,求自我向上,更在“爱”的理想中希望人类向上。而“爱”有层次却无止境,这注定浪子即使在归途中的漂泊亦是遥遥无期。<br> 对此,浪子们自身却有着异常深重的个人命运感,自觉、勇敢、坚定地承载起这一人生宿命。故李寻欢把豪宅送人,萧十一郎明知外面是一个人吃人的世界,还是不愿呆在那个美丽而纯净的山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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