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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恐怖小说一篇,不喜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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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5 20:47:43 | 只看该作者
其实这也不能怪小黑。

看到比特,别说狗,人也躲得远远的,因此我与小黑也走的离它不算近。

却没想到,比特竟然挣脱了绳子,向小黑冲来。

我急忙叫小黑,惹不起。

谁知小黑却停在那里,挥起爪子就去抓他。

比特出名的皮厚,所以根本就没有损伤。

然而这却激起了比特的斗志,顿时露出锋利的牙,向小黑扑来。

我不知道这群人中有没有看昨晚进丰的彪子与叶子暄单挑的事,但这群人也与那些人一样,一看到狗猫大战,马上围了起来,

我急忙叫小黑过来,但没想到一向乖巧的小黑,竟然完全无视我。

狗主人此时的表情就向胜券在握一般。

我心中暗想:“尼玛,一只比特期负一只流猫,赢了又能怎么样?”

我本以为小黑这次彻底挂了,如果这样,手仙也刚好换个身体,或许我不会那么舍不得。

谁知比特冲到小黑面前时,小黑并没有动,只是拱着腰尽量站高,然后一直与它对视,没想到比特竟然汪汪叫了两声,服输了,夹着尾巴回去了,连打也没有打。

如果只是这样,倒也没什么,但这只比特彻底废了,见到什么怕什么,一只小博美从它身边走过,就躲到它主人身后。

狗主人走到我身边:“小子,我记住你了!”

“大哥,咱们公平比试!”

“你要么再赔一只比特,要么把这只黑猫送给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大哥,真的对不起!我赔钱好吗?”

“你要赔多少?”

我摸了摸口袋,掏出十块:“不能再多了”

“你是耍我是吧?你等着!”中年男人说。

我还以为他要与我干架,却没想到领着那没胆的比特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暗想:“在这里,你又不认识我是谁,我等着就等着,只要你不是进丰的人就行!”

就在这时,叶子暄让我去红中财务,有一件事要做。

也好,当着叶子暄的面把干这行的危险问清楚。

我快速地把小黑带回家。

那些溜狗的带着羡慕的目光看着我。

我潇洒的背影很快淹没在他的目光中,我又一次感到,深藏功与名。

坐上K6。

在叶子暄平时下车的地方下车,就到了红中财务。

这栋楼有很多家的财务公司,走廊中不时有人吸着烟,拿着大唐刀走来走去,一开始,我还以为来到一个马戏团,仔细确认了一下,确实是各种清账公司。

一路到了8楼,看到了叶子暄。

“你就在这种环境中上班?”我惊讶地问:“你们这与进丰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什么样的环境都要上班的!”他说:“所以我那时就说了,做我的线人,还要学会砍人!”

随后才知道,红中财务虽小,但是五脏俱全。

每一个电脑卡位就是一个科室。

有高利贷科,追账清帐科,婚姻调查科,还有寻人寻物科。

其中叶子暄一人兼两个科室:婚姻调查科与寻人寻物科,其中寻物包括寻鬼寻灵等一切正常的不正常的超自然的非超自然的物体。

听叶子暄说还要学会砍人,我差点石化:这种打打杀杀的日子,还真不是我能干的。

谁知就在这时,旁边一个肥壮男一边拿着大唐刀在手中晃来晃去,一边对我说:“兄弟,缺钱了?缺钱了找我,那个四眼(叶子暄)又不管这事!”

我看了看他手中的大唐刀,急忙说:“大哥,我不缺钱!”

那肥壮男不再说话,然后又开始打电话,骂爹骂娘的。

叶子暄说:“那人是清账科的,绰号叫猛爷,以后我们还会与他打交道的,但不是现在,所以礼貌性的问声好就可以!”

“你们公司是不是黑社会?”我看着周围刀光剑影的样子,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我们公司当然不是黑社会!”他说:“我们是有营业执照的合法公司!”

说完,他又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对着镜子化妆的妖艳女孩:“她姓牛,叫奶,不过一般都叫她奶牛,是我们的文员,主要负责登记人事,跑腿什么的,不过你不要对她多说话,猛爷的手下,外号叫全家捅的对她有意思!”

全家捅?我靠,这种角色更狠!

我点了点头,我绝对不会与那个奶牛说一句话,因为我实在适应不了这里的环境,有可能出了红中财务以后出很少来了。

叶子暄似乎看出了我心中所想说:“你不要怕,你不惹他们,他们也不会砍你,我说过,我们公司都是正规合法的!”

“对了,我想问你件事!”我说:“做这行,会不会有贫夭孤三种结局?”

叶子暄扶了扶眼镜:“当然不会!虽然我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不过我可以用我的人品来保证!”

人品,泥煤啊,这里的人都这个鸟样,整天舞刀动枪的,你的人品能像一朵天山雪莲,出淤泥而不染?再说你到现在还没女朋友,能保证个屁啊!

叶子暄不在多说:“信不信由你,反正你手眼已开,手仙已经被你看到,你想回头也回不了!”

我彻底被雷住了。

叶子暄说:“所以,既然走了,就不要后悔,当初你也是看在钱的份上吗?随着小黑的能力逐渐增强,钱不是问题!”

“可是,可是……”

“别可是了,小黑你一定要带好!”他说:“这关系着以后你的身家性命!”

“今天出去时,遇到一个比特,小黑看了它一眼,它就吓坏了!”我说。

“比特?在手仙面前,不过就是一个渣,哪怕是最低级的手仙!”叶子暄说。

看来比特找对手找错了。

我刚想到这里,叶子暄说:“说正事吧,今天早晨吃过早饭,有一个背着书包的小男孩来到红中财务,找到奶牛,问阿姨能不能联系到我,于是奶牛便叫我,我去问他有什么事,他说我帮他寻找一样东西,能不能赊账,奶牛便想把他劝走,让他回去好好学习,他却死活不肯,然后从包中拿出一张图,说要找图上的这双鞋子!”

我接过图,虽然图画的很粗略,但一看就知道是一双男式皮鞋。

这明显不是孩子穿的。我说。

叶子暄说:“我也知道,所以我想问清时,孩子跑开了!”

真的很奇怪!我说。

其实这并不奇怪!他说。

“你用天眼看出来了吗?”

“没!”他说:“这不过是我第二次遇到这种情况!”

“第一次是在半月之前,也是一个小孩子拿着一双鞋子的图样过来找我,让我帮他找鞋子。我就问他怎么回事,小男孩说,不久前,他爸爸出去之后,再也没有回来,妈妈告诉她,他爸爸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不过,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他的爸爸,他爸爸满脸的血,然后光着脚说,要他帮忙找到这双鞋子!”

“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没有说错,那个孩子的父亲已经死了,然后在托梦告诉了这个孩子。”

“为什么是一双鞋子?”

“一般来说,人死前,缺什么都是想要什么,他父亲应该是没了鞋子,而孩了的阳气较弱,所以他才选择进入了他的梦中。”

“他爸爸怎么会缺鞋子呢?”我问。

“不知你看了一则新闻没有,说半个月前在北环与文化路交叉口那里,出现了一起车祸,当时把一个男人撞死,鞋子撞飞了,于是这个男人就没了鞋子穿,所以就让他儿子帮他来找!”

“这样找有意思吗?反正死也死了!”我说。

没有鞋,他就无法走上黄泉路。叶子暄说。

难道今天这个孩子拿着这张图又是一场车祸?

“车祸猛于虎,既然如此,我们帮他完成这个心愿吧!”叶子暄淡淡地说道。

“这个不知该收多少钱?”我说:“如果这个小孩也没了爸爸,估计经济有困难!”

“收钱,该收的收,不该收的,不要收!”叶子暄说:“我们与猛爷他们不一样,以后就会明白了,收阳间的钱,做阴间的孽,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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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5 20:49:18 | 只看该作者
话虽如此,但是送图给叶子暄的小男孩估计是怕奶牛赶他走,所以话都没说清便跑了,他是谁,他爸爸又是谁都没说清楚。

叶子暄说:“他应该还会来的!”

“那我们就在这里守株待兔?”

“当然,我守株待兔,你主动出击!”叶子暄笑了笑说:“回去拿着风水罗盘,带上小黑,然后在拿份报纸,看看最近哪个路口出了车祸的,做一番调查!”

既然如此,我便离开了红中财务。

走出这栋楼时,我突然感觉像是从一个世界走入另外一个世界,根本没有想到,在这个文明的世界,竟然是黑社会与神棍的聚集地。

回到家中之后,我也收拾了一个背包。

然后将罗盘放了进去,又查了几个交通要道出的车祸,看到小黑时,突然想小黑不允许带上公交车,就在这时,我看了看楼下自从失业之后就再也没骑过的除了铃铛不响全身都响的宝驴,深情地呼唤了一声:“亲家的,我又来了!”

根据报纸上的新闻,有几个路口出过车祸,我把他标记为1路口,2路口,3路口,4路口。

首先是最近的一路口,车来车往,一个清洁工大爷正在路口扫地。

我问他车祸的事,他说有啊,刚出过,人死的惨,他当时也在,血差点溅在他身上。

“人死了没?”我问。

清洁工大爷说:“当时是很惨,不过据说送到医院后,又活了!”

看来不是这个路口,NEXT!

骑着驴又转了两个路口,天已接近傍晚,路灯亮了起来。

心中暗想,幸亏骑了驴,要不然这堵车也能把人堵死在这里。

问了2号,3号路口,车祸没被问到,却被两个清洁工大妈臭骂了一顿,原因是,我怎么总想着这里出车祸?

灰溜溜地来到四号路口,此时已晚上七点钟。

这里的车倒是极少,再加两边的绿色植被,非常幽静,怎么看也不像这里会出车祸的路口。

小黑就这样跟着我,也一样没吃东西。

我把他从包中放了出来,它却瞪着两只眼睛,一动不动看向路口处。

看到小黑如此举动,我急忙拿出风水罗盘。

让我惊讶的是,罗盘上的正针与偏针并没有特别显示。

难道小黑判断有误?正在想着,突然之间走过来一个人,直接问:“小兄弟,你见过我一对鞋子没?”

我当时心中一愣,大白天活见鬼?

再仔细一看,只见这人蓬头垢面,光着双脚,原来是一个流浪汉。

怪不得罗盘不会动。

但突然之间,有这一出,差点吓死人。

我随便走了一个方向说:“我见过,就在那边,你过去捡就成了!”

哄走这人之后,我看小黑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地方,我决定过去看看。

我走了过去,也并没有看到什么。就在这时,突然有一辆泥头车冲了过来。

刚才还没见,但现在突然之间出现,想躲也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突然感觉一只手推了我一下。

我闪到一边,泥头车停了下来。

看那司机下来,我一把抓住了他,原来这家伙年纪也不大。

艹你妈,想撞死人!我不由骂道。

“我要不是看你们两个人,我早撞过去了!”司机不但没有理亏还嘴硬!

我心中那个气啊,刚才被两个老太太骂,现在差点被车撞,不由说:“我今个要是不把你打成SB,老子的姓倒着写!”

“你们两个打一个?”司机说:“我要报警!”

“我们两个?你眼瞎了!”我说:“除了咱们两个,还有第三个人吗?”

司机的脸顿时白了:“你看你身后!”

司机说完这句话,我的脸也白了。

通过司机的瞳孔,我确实看到一个人影就站在我背后。

我不禁想起,在泥头车冲来之前,有一只手推了我一下的那个人。

那个人我并没有看清,泥头车已经将我们隔开了。

但我更清楚,在泥头车没来之前,这里根本就没有人。

只有小黑才能看到的:“鬼影”

不管怎么说,该面对的,始终都要面对。

我一点一点转过身去。

时间此时突然之间变的很慢。

不过,最终还是转了过去,背后并没有人。趁这个当,泥头车司机也迅速上车,风一样消失在道路尽头。我突然之间想起,是不是泥头车司机骗我的?怕我追究他的责任,于是说:“看,你背后有人?”等我看时,他真的跑了。但从他的瞳孔之中看到的人影,该怎么破?

就在我愣神之时,突然看到,路面是有一行脚印,

光脚的,成人的,带血的脚印。

一点点向前延伸,接着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

看到这里,我急忙跑到小黑身边。

左罗盘,右手仙,我要站在最中间。

我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叶子暄,将这里的事告诉他,让他速来,我已发现线索。

他说:“我今天找到了那个小孩!”

“你不是守株待兔吗?”

“我根据小孩的校服,找到了他的学校,最后见到他才明白,他的爸爸确实就在你站的那个路口,骑电动车被泥头车撞死的!

我草,又是***泥头车。

我说:“我差点也被撞死了,幸亏有人推了我一把,要不然,就会吃阴间饭了!”

叶子暄说:“根据你的描述那个应该就是孩子他爸了!你在那里不要走远,我马上就去了他的心愿!”

在等叶子暄的这段时间,我终于明白了,这个路口如此幽静却为何会容易出车祸,原因就是虽然幽静,但却是泥头车,砂土车,这种公路杀手云集之地,他们经过这里,几乎都没有停的,就像我刚才在那里那样,怪不得容易出事故。

叶子暄不多时来了。

他依然是走来的。

他要去路口那里,我急忙叫住了他:“你要是被撞死了,怎么办?”

叶子暄却冷冷地笑了:“就算他刹车失灵,他也不敢撞我!”

他的话音刚落,一辆泥头车便跑了过来,我正想看着叶子暄的牛皮如何吹破,谁知那泥头车快到他身边,从他旁边掠过去了。

叶子暄仿佛没事一般,从口袋中掏出烟,再拿出一张钱点上,用来点烟。

我心中暗想,你这是想学发哥呢?可这不是上海滩啊!

“你这样犯法啊,懂不?”

“点这个也犯法?”他笑了笑。

我走到他身边,才发现他点的是冥币。

“你这是……”

“找孩子他爸!”

“那你用天眼一看不就行了吗?”

“天眼也得等他出现才行,他不出现,天眼也没用。别以为阳间人见钱眼开,阴间也一样,孩子他爸就在附近,不拿这个东西打点他不出来!”叶子暄说。

叶子暄拿冥币点烟之后,突然又包中掏出一把的冥钱,向天空挥洒。

在挥洒的过程中,这些冥币竟然全部燃烧起来,就像着火的符纸。

果然,血色脚印慢慢出现。

叶子暄念出一种我完全听不懂的奇怪声音。

我想问他什么意思。

他挥了挥手,示意我不要说话。

过了一会,叶子暄终于回复正常说:“我已经用与死人交谈专用语言:殓语问明白了!这个人确实被泥头车撞死,临死前,鞋子被撞到草丛中,所以一直光脚,无法走上黄泉路,更无法喝到孟婆汤,所以一直在这里徘徊,如果再徘徊七七四十九天,将会化成厉鬼,那么以后这里的车祸就像吃米饭一样频繁!”

“那我们赶紧找啊!”我说。

“他的鞋子就算是找到,也不能给他,因为这双鞋子必竟是阳鞋,而我们要给做一双阴鞋。”

“怎么做?”我问。

“你会做布鞋吗?”

“不会”

“那你会吗?”

“我也不会!”叶子暄说。

“不会,你说个毛啊!”我心中暗想。

叶子暄看透了我的心思说:“我可以找个人帮他做!”

“你找谁啊?”我问。

“这个人其实你见过,前一段时间在十字路口烧纸钱的老太太!”他说。

“你们认识?”

“当然,我与她很熟悉!”

“那我们岂不是还要回城中村去找那个老太太?”我说。

“不必!”叶子暄拿出一道符点了,果然那个老太太竟然出现在了我们身后。

那个老太婆随身携带包袱,一边做,一边念叨着:“你就会给我出问题!”

叶子暄说:“大娘,这不是没办法吗?”

老太太做的速度很快,几针下来一对鞋子就好了:“拿去吧!”

叶子暄接过鞋子说:“谢谢!”

随后,叶子暄拿着这双鞋子烧了。

接着地面上的血脚印,竟然真的没了。

他走了吗?我问。

叶子暄点了点头:“他可以安心上路了!”

“恐怕这次收不到钱了!”我说。

叶子暄笑了笑:“他的钱你敢要吗?”

“那个撞他的司机呢?”

不知道,他有了鞋就会追他,叶子暄笑了笑。

就趁这个当,老太婆已不知去向。

“那个老太婆是谁?”

“她姓孟!”叶子暄淡淡地笑了:“每个人都有机会喝她一碗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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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5 20:50:17 | 只看该作者
叶子暄说完,向姓孟的老太婆敬了个礼。

老太婆笑了笑:“你这孩子,用的着我,马上唤我过来,用不着我,不用你说,我也要走了!”

老太婆说完,慢慢走远了。

老太婆一边念着尘归尘,土归土,一边向前方走去,

走的很慢,但消失的很快,不一会就看不到了。

“你怎么认识她?”我问。

叶子暄说:“我忘了喝她的汤了,所以就认识她了!”

“你在开玩笑吧?”

“我是在开玩笑!”叶子暄说:“不说这个了,说说小黑吧!”

他来到小黑跟前:“小黑,乖不乖?”

小黑看了看叶子暄,却显出倦怠的表情,打了个哈欠。

叶子暄转身对我说:“你一定要记住,它只是看着像猫,它的真正身份是手仙,你要逐渐开发它的潜能,而不是让它吃了睡,睡了吃!就算是做一只猫,也要抓老鼠!”

“我有时自己都还照顾不了自己,它不闹就成了!”

“它是手仙,你不开发它的潜能,会害了它!”

“其实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如果手仙最后强大了,无法藏在小黑的身体,那么小黑怎么办?”

叶子暄说:“手仙会冲破他的身体!”

“如果不想让他死呢?”我说:“有它在,至少屋中多个活物啊!”

叶子暄没说话。

他摸了摸小黑的头,然后说:“天晚了,各自回去吧!”

他说完,便也走了,走的很快,就像那老太婆一般。

我骑着驴带着小黑与罗盘一起向城中村走去。

街上的繁华,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空寂。

这来自己两方面:难道要注定孤的结局?难道小黑要注定要死?

快到城中村时,突然看到一个清洁工大爷倒垃圾,怎么也举不动垃圾桶,于是走上前去,帮他举起。

清洁工大爷非常感动,问:“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答道:“赵子龙!”

说完这些,骑上驴继续向前。

在深藏功与名的背后,我又回到了现实。

其实我的真名叫做赵大龙。

不过我更喜欢别人叫我赵子龙,我向别人介绍,也是如此。

回去之后,在摊子上买了条鱼,于是我与小黑晚饭就有了着落。

白天骑着驴骑了一天,也确实有些累,躺下就睡觉。

正在梦中与女神神交时,门突然被捶的山响,一边还有房东那熟悉的声音:交房租!

我一时有些迷糊,不是因为当初救了他大哥的事,免了三个月吗?

我记得一个月还没过完,尼玛怎么又要房租了?

穿好衣服开门,房东说:“咦,你是302?那我敲错门了!”

我刚好关好门,又听到敲门,接着又是房东说:开门,收房租。

我再次开门,房东一脸的黑色,拍着脑袋说:“我又敲错门了!”

你想敲谁家的?我问。

402!房东说。

它在楼上,你怎么能敲错门呢?我既好奇,又好气。

房东太太就要走,我不禁拉叫住了她:“我与你一起去吧!”

房东点了点头。

然后我们一起上到了4楼,来到402门前。

房东太太看了看我,又仔细看了看门牌号,没错,就是402。

我站在一旁,我倒要认真的看看,房东太太,是怎么把402敲成302的。

为了防止我看错,我又看了看其他的门牌号,都是4开头的。

虽然大伙都没起床,走廊中也没人,但我也放心了。

房东开始敲门:“收房租了!”

里面没有声音。

房东又敲了敲,里面竟然传来了喵喵声。

这声音,很熟悉,就是小黑的叫声。

这不可能。

但我还是掏出钥匙。颤抖着手插进锁孔,希望打不开门。

不过门最终还是被打开了,屋内果然站着小黑,正看着我与房东太太。

我看了看小黑,小黑对房东并无恶意,也就是房东太太并没问题。

要说也是,如果房东太太有问题,我与她一起去的402,我也一定有问题。

但刚刚明明去了四楼,怎么又回到了3楼?

谁能告诉我?

“要不我们再试一遍吧,这一次一定要记清,不行的话,我们做上标记也行!”我说

房东太太同意了我的意见,拿着白粉笔,在我们走一点画一条线,没走过的地方不画线,这样下来,如果再能走错,那也是我们活该走错。

于是我与房东太太很谨慎地重走一遍,从三楼到四楼,确实没错。

然而结果依然是一样的,打开门依然是302

尼玛难道402与我有仇?交房租也要我当替死鬼?

房东太太那满脸黄褐斑的脸上更是添了许多斑点,颤抖地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是不是还与上次202那个变影子的有关?”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大龙啊,上次你已帮我一次,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要不,再免三个月房租?”

“请叫我子龙!”我说。

“子龙大师!”房东太太说:“你就帮我想想办法吧?”

我虽然没有好的方法,但先确定一下是不是只有402没了?

于是敲了敲403。

403打开后,是一个中年汉子,问,你是哪位?

房东一看,脸色些一变说:“没事,没事,这是你隔壁的,他敲错门了!”

那汉子关上门后,我问房东:“他是303?”

房东太太点了点头。

那404呢?405,406,401呢?

这个楼层总共只住6户,我们又敲了一遍,发现不只是402有问题。

其他也都如此。

我不禁松了口气,我住302也不会这么背,上次是202,这次是402.

你什么时间发现这种情况的?我问房东。

就是刚才收房租的时候!房东太太说。

这个屋里面住着谁?

一个叫蓉儿的姑娘,似乎是在中环上班!房东说。

你有没有她更详细的资料?

房东说,我就见过她一次,交押金的一次,这次收房租应该是第二次,但是现在看不到了。

我心中不由赞叹,能准时收房租的房东,是一个好房东。

其他五户的资料呢?我问。

房东说,这个我知道,他们在这里住很久了,在东风渠对面的一个食品厂上班!

房东说完这些说:“这一切拜托你了,大龙,不子龙大师!”

她说完就走开了。

我在四楼打开门,走进了3楼我的房间。

目前情况是这样的,四楼整体不见了。不论是上3楼,还是在4楼,都会是在3楼。

我坐在床上,想起了人们常说的鬼打墙。

鬼打墙也是找不到路,与这个虽然不像,但是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决定先用破鬼打墙之法破之。

破鬼打墙,自然要以糯米引路,这个还是老一辈所说,因此我就拿了些糯米,带上小黑,外加罗盘指路,希望这一次一举找到402。

糯米从3楼撒到四楼,其实也挺可惜的,不过,这让房东赔钱。

小黑一直根着我走,也没有异常。

罗盘正针一直指向前方,也没有出偏离,我心中暗想,难道这次果然成功了吗?

我兴冲冲地顺着正针的方向来到402门前,当钥匙插进去,还是打开了。

门内是熟悉的环境,依然是我的屋子。

我已无能为力,便打电话给叶子暄。

叶子暄在那边听过之后,不禁有些乐了:“又是你那个房东?不错,包租婆有的是钱!你等着!”

我放下电话,看来房东太太又要太出血了。

叶子暄果然说到就到,他的那身拉风的套装从来就没变过。

我告诉房东,真正的大师来了。

房东看到叶子暄,眼神中顿时充满了复杂的感情。

一方面,叶子暄能帮她解围,另一方面,解围之后的钱,是不可少的。

叶子暄来到我的屋中,打开皮箱,拿出了几道黄符,外加一把铜钱剑,看他的样子,应该知道上面不好对付,所以我就不去了,如果小黑愿意跟着他,那么就跟着他,以提升级别。

不过小黑似乎也不愿意。

叶子暄说:“那你们在这里等着,听我的好消息!”

不一会传来了敲门声。

我不禁暗想,叶子暄果然身手不凡,手到擒来,便打开了门。

外面果然是叶子轩。

当他看到我时,非常惊讶,不禁说:“我不是敲402的门吗?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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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5 20:51:22 | 只看该作者
“什么意思?难道你也中招了吗?”我问。

叶子暄说:“没,只是走错门了!”

然后提着剑又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等着叶子暄再次归来。

一切如我的想那样,叶子暄再一次走错门。

叶子暄这次没有提着剑走出去,而是在我的屋中坐了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鬼打墙?”

“如果是鬼打墙,我只要用天眼一观,便可观出!”叶子暄说:“这次有些奇怪!”

叶子暄刚说到为里,房东太太便跑到了我们面前:“不管怎么说,你们一定要帮我啊!”

叶子暄说:“我会帮的!不过,你还是先报警吧,让他们先看看,这也符合程序!”

房东听后点点了头走开了,但没想到她没报警,却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小道士。

这小道士的装扮确实比较正式,黄色八卦袍,道帽,手中一把桃木长剑,外加鸡血符纸,以及一只墨斗。

我说:“看到没,房东太太听到你都说奇怪了,这不又请了一个高人,看他的样子应该比较专业!”

叶子暄说:“这些东西我也有,不过有这些东西,并不代表他就能降妖除魔,等着看热闹!”

那小道士也是从三楼开始,不过,他是从306前面开始向4楼走去。

一边走,一边念着天灵灵,地灵灵,同时挥舞着桃木剑。

看他的样子,不像道士,倒像是一个玩杂耍的。

房东太太看着小道士这些动作却是一脸虔诚,我问她:“他到底会不会啊!”

房东太太马上打断我的话:“不要乱说,这位是郑仙长,道号伟韩上士,我也是托另一个房东才打听到的,他现在还是童子金身,任何妖魔鬼怪都不能靠近!”

我心中暗想,这你也相信,不过,病急乱投医,可以理解,谁让叶子暄也没什么好办法。

叶子暄来到我的身后。

我们站在3楼,看小道士如果着了道,怎么从4楼直接到3楼。

郑道长刚上去,似乎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感觉自己的眼睛有短暂的失明,这种感觉一瞬而过,接着便看到郑道长正在敲3楼的门。

看来这个童子金身的道长真的中招了。

6-6

他就要敲开306的门时(在他的眼中是406)

房东太太想要阻止他,但已经来不及了,门打开了,接着从里面扔出了一只鞋正中小道士:“打搅老子睡觉,作死!”

小道士愣了一下,回来神来:他也走错了。

不由大叫一声:“真的有鬼啊,我再也不骗人了!”

房东太太很无奈地看着我们说:“我去找警察!”

站在走廊中,我对叶子暄说:“这次是不是也像上一次样,有人改变了本楼风水,所以造成整个四楼就像消失一样?对了,是不是被你抢了尸丹的高人,如果这样,把那尸丹还给人家吧!”

叶子暄说:“肯定不是他,刚才你没有感觉小道士上楼时,我们在三楼有瞬间失明的那种感觉!”

我说:“有啊,有啊!”

叶子暄说:“没错,就是那一瞬间的失明让我猛然之间想起,四楼的消失,有可能是一种魔障!”

“什么魔障?你刚才怎么破不了?”

“我早就说过,解铃还需系铃人,我又不是什么都通。其实要结决这个问题,我们要明白为什么会产生魔障,一般来说,制造魔障的人有两个目的:报仇或修炼,不论报仇,还是修炼,都是要死人,然后造出魔障,逃避法律的制裁!所以,我们要先明白,四楼的住户究竟住着什么?他们怎么会集体消失在魔障中?”

我便把四楼的资料告诉他,其中除了402的一个叫蓉儿的女孩在中环上班以外,其他5人都在东风渠对面的食品场上班。

“你有蓉儿更多的消息没有?”

我说没。

叶子暄来到房东面跟前:“你知道402住户的样子吗?”

房东太太说了一遍,叶子暄一边听,一边拿着笔画了下来。

看他画的,真让人意外,完全赶上那些警队的专业画嫌疑人的画师了。

当他画完后,房东太太说:“就是她!”

叶子轩说:“我们现在去中环!”

我们一起坐上821。

“你怎么确定是她散布的魔障?”

“只是推测,不能肯定,但是最明显的是她与那五个住户没有一个共同点!”

“找到她又能怎么样?”

“让她撤除魔障!”叶子暄说。

“如果她不撤除呢?”

“这个没理由!如果她是报仇,解开她的心魔就行,如果她是为了用人修炼,那她就回不了头了,我们就要替天行道!”

听完叶子暄说要替天行道,我心中暗想,她的魔障你都无法消除,怎么行道?

不过,我没说出来,以免打击叶子暄。

叶子暄也没再说话,一直看着车窗外,不知在想着什么

中环很快到了,这里到处都是小型的电子数码设备公司。

这里的布局有些像红中财务那栋楼,做的都是同一类生意。

叶子暄戴着方框眼镜,穿着风衣,提着黑皮箱,一幅老板派头,刚一走进去,马上被装机妹包围,向他推荐装机配置。

叶子暄想挤也挤不出去,突然之间拿出蓉儿画像:“谁认识她,我就跟着她去装一台电脑!”

他的这一句话还真管用,马上就退去了大部分装机妹。

这时,其中一个说:“我认识!”

“她叫什么名字?”叶子暄问。

我在旁边也很激动,没想到叶子暄的点子还挺多。

却没想到那个装机妹支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

叶子暄说:“那好吧,我来告诉你,她叫蓉儿!”

终于这些装机妹都退下了,知道来了一个不可能做成生意的客户。

我走到叶子暄身边:“我们要一个一个问吗?这里这么多人!”

叶子暄说:“不需要,我去找这栋楼的承租老板就成了,让他帮忙找,很快就能找到!”

叶子暄说的没错,那个肥头大耳的老板确实很快确认了这个女孩,是一家电子公司的会计,姓方,叫方蓉,随后告诉了我们这家电子公司,让我们去找方蓉的直接上司,或许会更清楚一些。

离开这个家伙之后,我问叶子暄:“他对你很客气啊?”

叶子暄说:“不是他对我客气,是猛爷的面子大,他在这里做生意,有时需要高利贷,经常去我们公司谈业务,虽然我没有与他正面打过交道,但也算见面熟!”

我们找到了电子公司的经理。

叶子暄说:“请问你们公司有没有叫方蓉的?”

“你们认识方蓉?”“不认识!”叶子暄说:“不过,我们是法律事务所的,她因为牵扯一些账务问题,想找她聊聊!”

“她今天请假没来上班!”经理说。

“她什么时间来到你们公司的?”叶子暄问。

“两个月之前吧!”经理说。

“她有什么特别表现没有?”叶子暄问。

“特别表现?”经理想了想说:“很正常的一个人,不过,她桌子上有一盆水仙花,不允许别人动!”

“那盆水仙呢?”叶子暄问。

“昨天她请假之前,便已经带走了,她就是怕人动!”

“你知道她在哪住吗?”

“北环!”

听经理一说,又绕了回去。

叶子暄听到这里,然后在我耳边说:“一会如果经历发怒,你一定要拦住他!”

“你要做什么?”

“我要在方蓉的桌子上开坛画飞行追击符!”

听到这里,我心中暗想叶子暄,咱能正常点不?在这里画符,绝对会被保安抓起来送进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

叶子暄看穿了我的心思,说:“这就是你的作用:一会你要么拦住经理,要么引开他的;自从房东发现402的蓉儿不见之后,蓉儿也没来上班,这就更说明她有问题,一定是她用魔障笼罩了四楼,我们看不到,也进不去,现在我在她办公桌上发现一根长头发,正好利用这根头发引我们找到她,一会如果被搅合了,那就真没办法了!”

叶子暄说到这里,把皮箱放在桌子上,然后从箱中掏出两个瓶子,一红一黑。

红的就是叶子暄最常用的五十年老鸡血,黑的便是锅底灰。

鸡血除煞,锅底灰辟邪。

然后又掏出三柱香,一张黄表纸与一根狼毫。

先燃三柱香,向东方拜过三清之后,又将香灰与鸡血,锅底灰全部混合,拿起笔便开始画飞才追击符。

我本来已做好准备,如果这个经理敢叫,我就给他一下子,让他睡一会,谁知经理看的有些傻了:“你们这是……”

叶子暄此时不能被打搅,我便将经理拉到旁边,说:“刚才不是已说了,我们是律师事务所的吗?现在我们的叶大律师正在写一些法律文件!”

我没想到那个经理竟然相信了,估计是看叶子暄看呆了。

叶子暄符画过之后,却并没有将那符烧掉,而是叠一成了一只千纸鹤,随后将蓉儿的头发绑在鹤尾。

叶子暄将鹤用剑指夹住,口中念道:“纸鹤通幽冥,助我开魔障,疾!”随后他将那符扔出。

那符竟然真的像一只鹤一样飞走了。

说也奇怪,那纸鹤,也就是叶子暄所说的“飞行追击符”刚飞走,我竟然感到自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着一样,一直跟着那只纸鹤。

走出这栋楼之后,那符越飞越快,我感觉自己也越跑越快,眼前仿佛无出现了无数的幻境。

当幻境过后,我与叶子暄又出现在了一个门前,上面写着402

叶子暄说:“我们已经冲进魔障!”

我半信半疑,叶子暄敲了敲门。

门打开了,果然走出了蓉儿。

蓉儿看到我们,脸上并没有惊讶,说:“我知道,你们迟早去走进来!”

“你怎么知道?”我问。

“虽然你们看不到我,但我可以看到你们,你们一次次的走来走去,我都看到了,只是我没想到你们冲破魔障的速度竟然这么快!”

“能施出魔障的一般来讲都不是人!”叶子暄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蓉儿从口中吐出两个字:“报仇!”

叶子暄说:“他们只是食品场的工人,与你有什么仇恨?”

蓉儿说:“你们跟我来!”

我与叶子暄还有蓉儿一起下楼。

房东太太走过来时,她仿佛没有看到我们一般,而叶子暄竟然穿过她的身体,或者,她穿过叶子暄的身体。

“我们死了吗?”我大吃一惊。

“不,我们在蓉儿的魔障中!”叶子暄说。

“我们这样,与死了有何区别?”

“在魔障中死了,别人也不知道。现实中死了,还会有人知道!”叶子暄说:“这就是区别!”

蓉儿走在最前面,我们跟在她身后,

“看来她还有救!”叶子暄说:“这个魔障就是她的心魔所为,如果我们能帮她去除心魔,魔障自然会消失!”

“可是,能轻易的让她不报仇吗?”

“这要看什么仇,有的能放下,有的放不下”叶子暄说:“一会再说吧!”

外面阳光其实不错。

跟着蓉儿,我们一起来到东风渠。

看到很多人都在钓鱼。

蓉儿找了一片草地坐了下来。

看她悠闲的样子,似乎也不会有什么伤心之事,一时之间,我也不那么紧张了。

路边溜狗的人走来走去,一如我那次带小黑来一样。

不过这次有些不同,就是那些人现在根本看不到我们三人。

突然之间,我感觉有些悲哀,我与叶子暄进入了别人的仇恨中,于是,我们也跟着蓉儿一起被这个世界忽视了。

我与叶子暄坐在蓉儿旁边、

蓉儿说:“既然你们来到了这个我的魔障中,我知道我们之间肯定避免不了争斗,不过在争斗之前,我想给你们一个很老套的故事!”

叶子暄说:“我们洗耳恭听!”

蓉儿说:“从前在一条河中生活着一只红尾鲤鱼,这条红尾鲤鱼受日月精华所化,慢慢有一些灵气,同时有一滴广寒宫主的相思之泪落入凡尘,恰落入红尾鲤鱼的鱼鳍之上,从此之后,一鱼一泪竟然开始相爱,这种感觉本来很温馨,但没有想到有一天,这条红尾鲤鱼被抓走,送进食品厂中,由五名工人做成了罐头,于是从那天起,相思之泪发誓,一定会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随后,她从水中来到地面,便以水仙花为本体,四处打探,最终找到

了五人居住之处,于是租下那里,制造了魔障,将那五个人变成了五条鱼,送进了河中,让他们也享受一下被抓的乐趣!”

我与叶子暄都明白,蓉儿讲的就是她自己。

蓉儿讲完后,说:“你们还要救那五个人吗?”

叶子暄扶了扶眼镜框:“当然!”

“那开始吧,如果你能打得过我!”蓉儿说完,左手便开始聚集天蓝色真气。

叶子暄说:“我是不会与你打的!”

“你怕了?”我在旁边问:“她确实看着很厉害!”

“当然不怕”叶子暄淡淡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你想要做什么?”我问。

叶子暄对蓉儿说:“那是五个人,那么我情愿接你五掌如何!”

蓉儿听后有些吃惊:“你真的原意这么做?”

叶子暄点了点头。

蓉儿一股真气直击叶子暄,叶子暄没有躲开。

等蓉儿真气过后,叶子暄顿了顿,说:“没事,我还可以!”

蓉儿突然之间收回了真气:“或许你说的也对,我不该那么执着!”

蓉儿说完便走了。

就在这时,一个小孩子来到我们身边问:“叔叔,你们是外星人吗?怎么突然之间出现了?”

我不禁替叶子暄高兴,他这一掌没有白挨,蓉儿的魔障已去除。

这时,突然之间听到有人说,水里有人,是五个人正喊救命。

他们是怎么跳进去的,他们说,他们也不知道。

不过,我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进在水中,但我也不会说。

叶子暄虽然挨了这一下,但已剩下半条命了。

不过他却说:“虽然只有这半条命,但至少我们活在现实中,如果我们像蓉儿那样,活在仇恨之中,就算有一条命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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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5 20:59:21 | 只看该作者
我一个人从东风渠回到302。

叶子暄在半途中已坐K6返回。

叶子暄被蓉儿打过之后,伤势有多重,他没有细说。

只是说自己的天眼可能暂时无法再用,要我一定好好提升小黑。

随后一辆公交车赶到,他就像一个老头子一样慢慢上了公交车,看他的样子,估计应该不轻。

回到302之后,我想了想,又来到402的门前。

房东太太看到我来,问:“怎么样了?”

我说:“你拿钥匙打开门吧,这里面应该没人了!”

房东太太听后,从一大串钥匙中找出402,插进锁孔中,打开了。

402现在确实是402。

里面空空如也,不过却飘落了一地的水仙花瓣。

房东依照承诺,把钱打到叶子暄的卡中。

我返回到302,小黑看到我回来,估计应该是饿了,主动来到我面前,看着它,我想起叶子暄说要我逐渐提升小黑的能力,怎么提升他去没说,难不成,以后打架让小黑先上?

想了想,还是先喂它比较实际,就指望它镇宅了。

小黑在一边吃,我就打开电脑,登录到天涯,然后把近日的事整理了一遍,从一开始租到302遇到养小鬼,一直到最后遇到蓉儿的事,全部发到网上,目有只有一个,想说一个道理:人心生一念,天地悉皆知,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

305如果不贪恋别人阳寿,如何会疯掉?

202如果不是因为赌博,惹了仇家把命都赌没了。

……

至于蓉儿,各有评价吧。

没想到看的人还挺多。

两个小时之后,我在天涯收到一条消息,说想加我Q。

于是我便把Q告诉了她,不一会,Q便传来了一条验证信息:天涯。

通过验证之后,对方资料是一个女生,网名叫:恰似你的温柔。

以下简称温柔。

温柔问:你好,402中水仙花瓣飘落了一地,是不是表示水仙蓉儿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想了想,打了这几个字:缘起因为恨,放下恨,解开心魔,她自然就离开了。

温柔说:如果放不下呢?

我说:放不下,就会让仇恨迷失心智,什么也看不到,就像在魔障中的人,不会被外人看到,生活在仇恨中,那么永远是孤独的。

温柔说:“那你能不能联系一下水仙呢,我想请教她一些问题!”

我说:“这只是一个故事!”

随后过了很久,她又发来了一条信息:“不管怎么说,你一定要让我见她一下,我确实需要仙家帮忙!”

我说:“这真是一个故事,我又不会飞,我上哪去给你找蓉儿?”

停了一会,温柔说:“真的有急事,要不,你帮我找叶子暄吧!”

我在Q上告诉温柔:找叶子暄,直接去红中财务找就行了,不必找我!”

谁知她说:“那我就找你吧!”

随后,便约定在文化公园中见面。

见面的标志是:我带着小黑。

我坐在公园长椅上。

没多久,便看到一个女孩来到我身边。

女孩是短发,穿着很利落,看了看小黑,又看了看我问:“你是赵子龙吗?”

这里忘了交待了,作为我的标志,赵子龙也是我的网名。

我点了点头。

她在我身边坐下,然后说她是医生,在一家医院工作,工作还算顺利,不过最近遇到了一件很麻烦的事,她的一个远房表姐病了,然后被送到医院中,请她帮忙诊治。

我马上想了起了庞梅与孙秀英这件事说:“你是不是也被鬼压床了?”

温柔说:“没,是我的表姐得了怪病,我刚好看到你写的东西,所以就想请你帮忙!”

“她怎么了?”

“她每次都要吃很多东西!”温柔说。

听到这里,我便说:“她是不是得了甲亢?”

她说:“我们全院的医生都为她诊治了,也没看出她有什么毛病,有医生提议是不是该送进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不过我反对,因为表姐除了吃的方面有问题,其它时候,看不出任何问题!”

我听后,也有些兴趣:“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温柔点了点头。

在这座城市中,温柔所在的是一家非常大的医院,也是非常先进的医院,很多医学毕业都想来这里工作。

在一间病房前,温柔停了下来。

隔着观察窗,我看到里面有的病床上坐着一个女病人。

一开始我以为温柔说她吃的多,会很胖,但没想到,却瘦的出奇,就像一颗豆芽。

“你说她就是暴食者吗?”我有些不相信:“分明是营养不良”

“当然了!”温柔看了看表:“再过三分钟,她就要吃饭了!”

三分钟过后,一个男人端了一个菜盆子走进了病房。

里面装着三只烧鸡,香味朴鼻。

看着烧鸡,我也很想吃,不过肯定吃不了三个。

男人刚把烧鸡放在女病人面前,女病人犹如饿虎朴食,风卷残云一般,将那三只烧鸡全部吃完,骨头花椒辣椒甚至茴香都没有拉下,吃完之后,她用舌头添了一下盆子,将一切能舔的全部都舔干净,然后很委屈地看着男人,眼神告诉我们,似乎还没有吃饱。

男人从病房中走了出来,无奈地说:“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养不起她了!”

“医生怎么看?”我问。

男人看了看温柔,然后摇了摇头。

我问这个满脸愁容的男人:“她什么时候开始的?”

男人说:“一个月前的晚上,本来该睡觉了,谁知她说自已有点饿,于是她就把冰箱中一只烤鹅吃了……我当时真以为是她没吃饱,便先睡了。就这样,一直到第二天早晨,她把能吃的东西全部吃了,我当时也很惊讶,不过更没想到,事情会变成今天的地步!”

“那天晚上你们出门有没有碰到死人之类的事情!”我问。

男人想了半天,摇了摇头:“我们没有遇到死人,反而还遇到几对新人!”

听完后,我带着小黑走进病房中。

因为刚吃过三只烧鸡的缘故,她刚刚睡下。

当踏进病房的那一刻,虽然没有阴风袭来,甚至还有烧鸡遗留下来香味,但直觉中却感到非常冷,就像冻在骨头上一般。

小黑表现有更过分,死死地往我怀里钻。

离女病人越近,小黑钻的越用力。

当我停在女病人面前时,小黑钻无可钻,最后索性闭上了眼睛。

这已经说明了问题:手仙看到了连它自己都怕的东西。

这个东西,应该就在女病人的身上。

鬼附身?想到这里,不禁回头向窗外看了看,温柔与女病人老分都在,我便定了定神,详细看了一下女病人。

她目前的状况,比我刚才在外面看到状况更要糟糕,她的脸瘦的几乎可以看到皮下血管,如是视力再好一点,说不定还能看到骨头,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脖子处竟然有一道深深的勒痕。

就在这时,她突然睁开眼睛。

犹如看到死人睁眼一般,当时我便吓得一步,却没想到女病人猛然坐起,伸手去抢小黑。

她的速度很快,我几乎来不及反应。

她的手抓到小黑的身子,我的手则抓到她的手,抢小黑。

小黑此时疼的喵喵直叫,终于睁开了眼睛。

从它的眼睛中,我赫然看到:女病人的脖子上挂着一道上吊用的绳子,从天花板上垂下来。

我终于明白,她的那道勒痕从哪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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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5 21:08:05 | 只看该作者
温柔与女病人老公在外面看我与她争夺小黑,急忙冲进来帮忙。

男人抱着女病人往后拉,温柔掰开她的双手。

不得不说女病人的力气很大,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累出了一头的汗,总算把小黑给夺了回来,否则,小黑估计还不够给她塞牙缝。

在争夺的过程中,小黑虽然受到惊吓,但胆小却变大了,竟然敢一直看着女病人。

女病人一边看着小黑,一边看着我。

眼神中露出了一股无法想像的杀气。

女病人老公与温柔一再给我说对不起,我说没关系。

我指了指女病人的脖子。

女人老公似乎早就知道那有勒痕一般说:“我从来没舍得打过她,怎么会掐她呢?”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是说,她的脖子上挂着一根上吊用的绳子!”

女病人老公与温柔顿时怔在了那里。

半天之后,温柔忐忑地问:“我怎么看不到?”

我说:“我也看不到,是通过小黑的眼睛看到的!”

温柔看了看它的眼睛,再看看女病人,顿时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男人看过小黑的眼睛,就急忙去女人的脖子那里解上吊的绳子。

但他哪里解的开?在别人眼中,他只不过是在他老婆的脖子前乱抓乱挠而已。

自杀者,不能轮回,永受业罪。

上吊者,阴身无法投胎,每七天又去上吊一次,重受勒颈千般苦痛,一日找不到替身,便永远无法逃脱苦海。

女病人,应该就是吊死鬼投胎,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既然是吊死鬼,女病人应该有吐舌的情形,为什么会狂吃不停?难道吊死鬼想把女病人撑死?

但是又不像,因为女病人实在太瘦了。

“能不能去你家看看?”我说。

“可以!”男人说。

在离开病房那一刻,从小黑的眼睛中依然可以看到,女病人的头挂在一根绳子上,并没有因为女人老公在那里抓来抓去而有丝毫的松动。

男人的家离医院不远,出了医院门口没多远就到。

住在28层,我们从电梯上去。

走进屋里,摆设不错。

幸亏男人有点家底,否则像他老婆这样的吃法,挨不了多久。

说句实话,在男人的屋中,并没有看到什么异常。

本来我想离开,但我猛然想起,今天晚上是十五,或许可以试一下手眼如何通天。

一直在女病人老公家中,等待晚上到来。

但总感觉时间太慢,我知道叶子暄现在肯定处于休养生息状态,不想给他打电话,但还是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一方面问他伤势,一方面想问问他,吊颈鬼投胎,会选择什么样的人。

叶子暄在电话那边咳了两声说:“我的天眼到现在还没好,蓉儿的那一拳打的太重,不过,也理解!至于吊颈鬼投胎,一般来讲,会找那些人们碰过他们用到的东西!”

“用到的东西?”听到这里,我便问男人:“她最近有没有女性朋友上吊?”

男人一口否定:“她的朋友圈子不大,几乎没什么朋友,每天除了上班,就是上网!”

“那她上班的地方有没有人吊死呢?”

“没听她说过!”

叶子暄再那边也听到了我们谈话,说:“问一下女人有没有捡过绳子?”

我点了点头,便问男人说:“她最近有没有捡过绳子?”

男人说:“现在很少用到绳子,都是用胶带!”

我正想再问叶子暄,叶子暄却不知为什么,将电话挂掉了。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说:“我想起来了,头绳算不算?”

“什么样的头绳?”

男人说:“一个月前,她在网上订购了一个黑色的头绳,接着就开始出现暴食现像,随后把她送到表妹的医院!”

头绳?听到这里,我不禁感觉这位女病人网购瘾也太大了吧,网络就算再发达,头绳也不必要订吧,恐怕还不够邮费

“她那个头绳呢?”“我把它扔了!”男人说:“她戴上一点也不好看,不知为什么还要买!”

男人说完这句话,叹了口气。

“能不能把当初的快递单据找给我?”我说。

男人同意了,翻箱倒柜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个快递。

快递上面写着是东风速递,送货的是一个叫孙继海的快递员,后面是他的电话。

于是拨打了他的手机号码,问他送货的事。

他说他确实送过这一单,当时他还想着这人真奇怪,买个头绳也要上网。

“孙师傅,你没有关于货运的消息,帮忙查查,我要知道他在哪家买的!”

很快,他便说了网购地址。

女病人的老公打开电脑,找到那个卖头绳的商家,发现这个商家除了头绳什么也不卖,店面的风格也很鲜艳,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女病人老公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个头绳,商品名字叫做:长生绳。

温柔看了看头绳说:“这个头绳很难看,我表姐怎么买这个呢?难道想取长生绳这个寓意?”

女病人的老公听完后叹了口气。

晚上女病人老公做饭。

吃过之后,我们一直等着十二点的到来。

终于,当墙壁上的挂钟响十二下时,十五终于来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手心有些发热。

伸出手横扫整个屋子,还没有细看,不禁闭上了眼睛。

刚才还没有看到,现在整个屋子中的天花板到处挂着上吊用的绳子。

女人的老公,温柔他们的脖子处,几乎也挂了一条。

尽管我闭上眼睛,但依然看的一清二楚。

手眼果然能用,但我有些后悔开通手眼,因为面前这一幕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屋中并没有风,但是那些绳子却在天花板上飘来飘去,犹如飘在风中的送葬白陵。

“我们离开这里吧!”我定了定神了。

温柔问:“怎么了?”

“有……”我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说了,因为我也没办法,把挂在天花板上这些东西去掉,如果真的说出来,吓住他们就不好了。

“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她吧!”我说。

我们走下出小区,来到医院,小黑跟在我们后面。

我不知道小黑是不是知道我的手眼能用,反正比起上午的焉颈,它此时看上去很开心。

经过医院的走廊,不时看到有人从墙壁中走了出来,透明的,就像手仙最初的那种形态,这些人很快就消失不见,与此同时便听到病房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

此时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叶子暄的胆量那么大,因为他每天都看这些,胆子想不大都不行。

我们来到女病人的病房前,本来我想进去,但想了想,还是隔着观察窗看吧。

于是把手心贴在玻璃上,除了看到她脖子上的那根绳子之外,我意外的发现,她的肚子也在动,而且动的很剧烈,就像有婴儿快要从她肚子中冲出来。

我记得很清楚,她很瘦,如果她真的怀孕,很容易就能看出来,但上午来病房时,她真的没怀孕。

然而她的肚子依然再动,看着几乎要冲破肚子而出,我忍不住说:“快帮她接生!”

温柔拍了拍我的肩膀:“别瞎说,她没怀孕!”

她的肚子越来越隆起,就在这时,她说饿,大叫着饿,她的男人又送给她两条鱼,当她连鱼带骨头吃完之后,隆起的肚子慢慢平复到了原来。

我甚至听到了从她肚子中,传来了婴儿吃饱之后,安稳的睡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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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5 21:13:46 | 只看该作者
虽然我能看到听到这样,却不知如何去做。

尽管叶子暄将我的电话挂掉,但是该打还是要打,于是再次拨打。

他接到了电话:我马上就出现在你面前。

他的话刚落音,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是叶子暄,依然是那身打扮。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手机上定位的!”他笑了笑:“其实我刚才挂你电话,就是要向这里走,我知道,你一定搞不定!”

温柔看了看叶子暄说,不禁发出有些花痴的表情:“你就是赵子龙文中的叶子暄!”

叶子暄点了点头。

温柔还要问他什么,叶子暄已经开始做事,看了看屋中的那个女人,问:“你看到了什么?”

我于是将所能看到的一切告诉他。

他点了点头,示间我一起去屋中。

小黑一直在门外,他说把小黑抓过来。

“抓倒是不必抓,叫一声,他就过来了!”我说。

果然,叫小黑一声,马上就跑进来了。

叶子暄看了看女病人说:“你说她脖子上有绳子,我要先去掉她脖子上的那根绳子!”

他说完,拿出一瓶红色的药水洒在她脖子上,果然,在勒痕处慢慢显示出一条头绳,就是那根“长生绳”。

女人老公也走了进来,说:“这根头绳就是她在网上买的那个,我不是扔了吗?怎么会勒在她脖子上呢?”

说到这里,他就要限,叶子暄说:“先不要取!”

女人老公停住了手。

叶子暄又拿出一根指头粗的银针,对准女人的肚脐处扎了进去。

发生了这么多事,女人依然在睡梦之中,但是她的肚子却剧烈鼓胀起来,我不知道温柔,女人老公,哪怕叶子暄看到了什么,反正我看到的就是如此。

一分钟之后,叶子暄拔出了那根针,女人的肚子平复了,勒在女人脖子处的头绳竟然变成了一滴血,叶子暄用银针蘸血,混入一碗清水,让小黑喝掉了。

一般来讲,猫喝水就是舔的,也喝不多,但小黑却像是很久没喝过的水的人一样,很快将那碗水喝光了。

叶子暄说:“她没问题了!”

女病人这时醒来,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一般说:“我怎么在这儿?咦,老公,表妹,还有你们两个是谁……怎么还有一只猫?我最讨厌猫了!”

听完她这些话,叶子暄并没有生气说:“她的问题已经没了!”

“她是不是被吊死鬼缠身?”我问。

“说起来,确实与吊劲鬼有关!”叶子暄说:“就是那根头绳,想必是用吊死鬼的绳子做成的!”

“这些无良商人,为了节约成本,不至于去捡一根吊死鬼的绳子吧!真缺德!”我说。

叶子暄说:“未必,是有人故意这样的做的!”

故意用吊死鬼用过的绳子?

叶子暄说:“其实当在电话听完之后,我就怀疑对方是一个高手,与炼尸丹的人一样,高手!”

“为什么会这样?”

“他用这根头绳,蘸婴血,然后让女人佩戴,女人一但把头绳扎在头上,就成了一个灵体,婴血就会进入灵体,成为婴灵,足月出生,因此,她才暴饮暴食。但其实是婴灵所食,与她几乎没有关系,所以她才越来越瘦,如果今天没有把婴灵取出,两个月之后,婴灵破体而出,她也只剩下一张人皮而已!”叶子暄说:“所以我先用红麻油浇她的脖子,让头绳现身,然后再用钉魂针破其婴灵,最后婴灵回到头绳之上,变成一滴血,然后喂给小黑!”

听到这里,我感觉有些不对,急忙问:“那小黑会不会也暴饮暴食?最后出来一只小猫灵来?”

“手仙本身就是食灵之物,这只会提升他的能力,那滴血对于人来说,可能是婴灵,但对于小黑,就像当于鱼或者老鼠!”叶子暄说。

“那些人制作婴灵有什么用?”

“那高人养婴灵的原因,就是像那根头绳的名字一样,为了寻求长生!等婴灵足月,供高人食用,以求长生”

“食婴灵可以长生?”

叶子暄淡淡地笑了:“这个我并不清楚,或许是传说,但是却仍有一些人一直孜孜不倦的追求!”

此时,我终于明白,那长生绳的意思,非彼长生,而是已长生。

我不禁骂道:“他***,这个什么高人,比前几个遇到的都狠!”

首先说差点害我性命的养小鬼狗屁大师,不过总算得到报应,此人已被送进人类不正中心,研究相对论去了。

其次找黑社会炼尸丹的高手,虽然缺德,也算黑吃黑,勉强说得过去。

但现在这个妖人,却竟然在别人肚子养婴灵,等婴灵长成之后,供自己吃掉以求长生,泥煤,真想长生,干吗不去找地仙之祖镇元子要人参果去?吃婴灵算个什么本事?

叶子暄看着我的样子,淡淡地说:“别气坏了自己!”

但我此时早已两眼直冒金星,说:“你联系一下猛爷吧,让全家桶去捅他***全家!”

叶子暄说:“对付这种人,是我们的责任,与猛爷他们无关!”

“那你想怎么做?”我问。

“报警肯定不行!”叶子暄说:“所以我们依然需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谁知女病人老公却在旁边说:“感谢大师相助,不过事情到这里就算了,我们也不想再惹麻烦!”

温柔也在旁边一再感谢。

叶子暄只说了一个字:“钱!”

女病人老公拿出两红包,一个大的,一个小的,大的是叶子暄的,小的是我的。

叶子暄说:“既然你们不再追究,那我们要走了!”

我突然想起,女病人的家中天花板还挂着许多吊颈绳,于是就告诉给了叶子暄。

叶子暄从皮箱中拿出一瓶褐色的液体,对那男人说:“这是煤油,里面有一块白磷,回到家后,用镊子把它夹出来,随后白磷就会自燃,烧掉那些吊颈绳子!”

叶子暄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这是额外赠送,不收钱!”

女病人老公自是千恩万谢,但他依然有些不放心:“大师,不如你亲自去一趟,我怕我搞不好!”

温柔一直看着叶子暄,两里眼睛几乎快变成了两颗心。

我暗想,尼煤,一开始我让你直接去找叶子暄,你却说非要见我,害的我差点以为我的桃花运来了,结果叶子暄一来,就心猿意马了,难道,我这人天生就是绿叶的料?

叶子暄点了点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女病人接着办了出院手续,然后被她老公与温柔一左一右搀扶着走在前面。

我与叶子暄走在中间,小黑跟着我们后面,穿过夜色弥漫的街道,一直来到女病人的家。

屋中依然飘着那些吊颈绳。叶子暄掏出瓶子,取出白磷放在打火机上面,白磷发出蓝色火焰,就像上次烧掉戮板一样,那些吊绳在蓝光中全部被烧掉。

我们离开小区,走在夜幕中。

“这件事就这样完了吗?”我问:“女病人的老公说不想追究了!”

叶子暄笑了笑说:“他不追究,不代表我不追究!”

“你想怎么做?”

叶子暄问:“那个店铺地址在哪里,你知道吗?”

我说:“回去看一下,我当时只顾着看绳子,忘了看地址!”

叶子暄淡淡地笑了笑:“回去看一下地址,他既然想长生,我一定让他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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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5 21:21:23 | 只看该作者
“你要让他长生?”我有些惊讶地问:“我没听错吧!”

叶子暄没在说话,拦了一辆出租车。

在坐一车之前,他说:“我送给你的那个罗盘,你明天还给我吧,我送你另外一样东西——砍刀,以后用的上!”

说完后,他很快消失在路灯与人流之中。

又一辆出租赶到,我挥了一下用。

上车时,小黑先上,我后上。

在回到城中村的这段路,我发现小黑今天自从喝了婴灵血后,确实有些变化,最大的感受就是胆子大了许多。

手仙究竟是手仙!我想到这里,摸了摸小黑的脑袋。

司机通过反光镜问:“哥们,你的猫身上有没有跳蚤?”

“没,因为它不是……”

我本想说因为它不是猫,但想了想,怕吓着司机说:“因为它不是流浪猫!”

司机说:“那就好,你别介意,咱开出租的,怕跳蚤!”

接着就是沉默。

午夜人少,虽然有红绿灯,但不堵车。

城中村,虽然是村子,但路修的不错,出租车很快停到302楼下。

回到房间中,小黑先去休息。

我打开电脑,查找那个养婴灵以求长生的人,地址在哪。

其实卖那种头绳的人只有他一家,在搜索栏中一搜就能出来,看到地址,我愣了一下,原来与我是同城,店铺的主人叫做:先天罡气。

我迫不及待把这个图截了下来,发MAIL给叶子暄。.

做完这一切,我用手眼把屋子扫视一遍,没有什么怪异,也躺在床上,却依然睡不着。

我很想知道,叶子暄是怎么让“先天罡气”长生的,难道让他也要破了这个人的法门,然后被送进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研究相对论?

好吧,期待叶子暄明天暴发。

一觉睡到天明。

睁开眼便打开电脑,想看看叶子暄有什么回应,但有些失望:叶子暄并没有回复。想了想,不再等叶子暄,先填肚子是王道,于是带着小黑去吃早餐。

走下楼时,我想起昨天晚上叶子暄问我要罗盘的事,看来他的天眼真的出问题了。

我现在担心的是:叶子暄的天眼什么时能够恢复,但愿不要被蓉儿彻底打失明了。

今天的阳光有些阴晦,可能是天变冷的原因,路上的行人,也不是很多,隔三差五的停着一辆私家车,本来空旷的街道显得更加空旷。

拐了个弯,来到了一家卖千层饼的店,要了一些饼,一碗粥,还有一个鸡蛋。

饼与粥是我的,鸡蛋是小黑的。

饼店虽然不大,但是人还挺多,我尝了尝,并不好吃,唯一的卖点就是便宜。

我把鸡蛋剥开,正喂小黑时,听到背后两人的谈话。

一个说:“他娘的,彪子跳楼,关咱哥俩鸟事?凭啥把咱们赶出进丰?”

另外一个说:“狗头不是说了吗?说彪子被人做了法,怕咱俩也被人做法,连累其他兄弟!”

那个人接着说:“狗头这个家伙,当初还是咱哥俩介绍的,论砍人,没咱俩多,论打架,没咱俩狠,我就不想明,现在竟然骑在咱哥俩头上尿尿!你到现在还把他们当兄弟,我呸!把我们当兄弟,就更加照着我们,现在呢?以后西环的人要是砍我们,怎么办?”

听到这里,我不禁觉得这话音熟悉,慢慢扭头看去,果然是跟着彪子混吃混喝的那两位。

我急忙回过头来,装作非常镇定,准备吃完饭就走。

真他娘的,人生何处不相逢。

小黑吃的津津有味,一点也不知道紧张。

那两人先吃完,来到老板跟前结账。

老板一边拿着刀切饼一边说:“20!”

其中一个说:“我们是进丰的!”

老板怕他们没听清楚,又提高了声音:20!

谁知那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撒腿就跑。

老板看到这里,不禁气急,抡起菜刀就像他们二人追去。

众食客看着他们三人很快消失在了街道尽头。

我心中暗想,老板估计要空手而归,与其追那两人,倒不如多卖一会饼更实在。

谁知,令人惊讶的是,过了不到五分钟,那二人竟然被老板拿着菜刀押了回来。

老板一边把菜刀狠狠地砍进案板,一边骂道:“两个小兔崽子,想吃霸王餐?老子出来闯江湖的时候,你们毛都没长齐,也不打听打听“夺命菜刀王”的名号!”

看到这里,我突然感觉这两个家伙,那天晚上欺负衬衫男时,爽的要命,此时却像霜打的茄子。

高富帅瞬间变**丝有木有?

众食客看到老板如此英勇,不禁鼓起掌来。

那两个进丰的混子一再向卖饼老板求饶,只说无意冒犯江湖大哥,只是没钱吃饭才这样做,希望给条活路。

听到这里,我不禁暗想,这两个家伙出了进丰,竟然混的连饭钱都没有了,也算自作自受。

卖饼老板依然说:“20!”

一个瘦点的进丰混子说:“大哥,你就放小弟一马吧,真没钱!回头我们收了保护费一定加倍还你!”

卖饼老板却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说:“20!”两个进丰混子哭丧着脸说:“大哥,你就是杀了我们,也没20块!”

看二人挫样,我心中暗自高兴。

不是幸灾乐祸,而是报那日,因为我扶一个中年人,而被狂追的差点断气的一箭之仇。

暗爽之后,又想起了刚才他们的对话,他们之所以被赶出进丰,就是因为彪子着了法,那么他们是不是知道炼制尸丹的人?

想到这里,我把剩下的东西一扫而光,小黑也将鸡蛋搞定,于是抱起小黑来到饼老板面前说:“老板,这20块我出!”

卖饼老板收了钱,自然也不在为难他们二人。

走出饼店后,那二人说:“大哥,你以后有啥事,给我们兄弟二人说,绝对让他们横尸街头!”

我心中暗想:“你们两个已不是当初的进丰混子,与**丝无疑,以前砍了那么多人,以后想想自己不横尸街头是正事!”

不过这话终究没说出来,只是说:“不必了,我这20块钱,就当信息费,我只想问你们件事,你们是进丰的吧?跟着彪子混?”

“大哥,你咋知道那么清楚?你是哪路神仙?”

“不废话,那天晚上,彪子跳楼,然后一个叫军哥的民警也在,你知道他为什么跳楼不?”

“这事我们后来还被军哥问过,当时根据尸捡结果,发现他竟然心脏被掏了!”

“心脏被掏?心脏被掏还能上六楼跳楼?”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谁知离开警局后,回进丰就被赶了出来,说我们惹了不该惹的人!”

“进丰不是在北环横行霸道吗?你们惹了谁?不会是西环的那些光头吧?”

“当然不是,他们算个毛!”

“那你们惹了谁?”

二人摸了摸脑袋说:“估计是南环的那个人!”

“详细说说!”我说。

“我们上次去火车站,在二马路上找强子与大卫他们喝酒,一直喝到后半夜,我们都喝多了,彪哥喝的更是烂醉如泥,于是我们就准备回去,谁知碰到了一个奇怪的男人!”

“男人有什么奇怪的?”

“这个男人就是奇怪,后半夜,人们早就睡了,但他一个人走在二马路上,穿着一件黑皮衣,戴着一幅墨镜,年龄看上去与我们差不多,不过他的头发全白了!”

“少白头?这是肾虚的表现!”我说:“有什么好奇怪的?”

“肾虚,我草,他一点都不肾虚!”说到这里,两个混子抢着说:“彪哥当时碰到他,本来他并没说什么,我们走了也没事,谁想到,彪哥酒劲上来了,要他说对不起。然后他一直没说话,当然也没说对不起,彪哥当时就发怒了,拿出飞鹰就向他后背砍去,谁知就在砍刀快砍到他后背时,他根本就没有回头,伸手抓住彪哥握刀的手,然后一个背摔,彪哥顿时摔到白头发男人的面前!我们到这里,也拿出飞鹰,谁想被他一个横扫千军的步法,把我们二人绊倒在地!我们二人知道遇上了狠角色,所以不再说话,却不想彪哥还在骂着:“日你娘的,有本事,你打死老子,有本事,你去北环!”

白头发男人本来要走,听到彪哥的这句话,停了下来,然后从地上抓住彪哥的领子,进接举到了空中,用很沙哑的声音说:“你想死?我成全你!”

说到这里,他拔下了一根头发,扎进了彪哥的脸上。

听到两个混子说到这里,我猛然想起叶子暄前面说的钉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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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5 21:25:29 | 只看该作者
钉咒,前面叶子暄说的很清楚,是取棺材钉磨成比毛孔还要细的针,刺进人的皮肤,然后游走于血液之中,最后一直来到神经末梢,然后控制人的方法。

难道白发男人用的就是钉咒?不过他用的是头发,而不是棺材钉。

也有另外一个可能,白发男人将棺材针藏于头上,用时从头上取出,让这个二个进丰混子以为是白发男人的头发。

想到这里,便问:“两位兄弟,你们当时喝的醉眼朦胧的,能看清他是拔掉头发扎进扎进彪子脸上的吗?”

瘦点的混子说:“大哥,我们喝醉了,但眼不花,他的头发是白的,不过不是老年人那种白,有些像染过的那种牛奶白,他拔掉头发,完全可以在路灯下看的清楚!”

瘦子既然这么说,看来白发男人并不是将棺材针藏于头上,而确实是头发,因为棺材钉再怎么磨也磨不成牛奶白,因为它本身就是藏青色。

想到这里,突然感觉这个白头发男人很可怕。

胖点的混子接着说:“他拔掉头发之后,扎进了彪哥的脸上,不过头发怎么可能像针一样扎进肉呢?所以那根白发一接触彪哥的脸,他便松手了,谁知那根白头发竟然像一条蚂蝗一样,完完全全钻进了彪哥的脸!”

胖混子说为里,不禁颤抖了一下。

“你怎么了?”我问。

“我想起来,就怕,就像是他的头发钻进了我们的身体一样!”胖混子答。

“白头发男人只做了这些?”我问。

“白头发男人将彪哥像仍垃圾一样扔在地上:“一月之内,尸丹可成,也会如你所愿,来年的那日就是你的祭日!”

白头发男人说完,继续向二马路尽头走去。

我们二人早就吓的躺在路上装死,再也不敢动。等一直看不到他的时候,才敢去扶彪哥。

彪哥此时就像死猪一样,我们二人扶他到了出租车,还吐了人家一车,不过我们说我们是进丰的,他什么也没说,钱也没要。

第二天早晨我们醒来,。我们二人把昨晚的事告诉彪哥,他也吓了一跳,急忙来到镜子前,去找那根白头发的痕迹,但是哪里还找得到?为这事,他还上医院去全身透视,也没有看到脸上或者身体上有白头发。因此我们当时就以为是喝醉洒的幻觉,所以也没当回事,但是真的到了一月头上,他从六楼上跳了下来!”瘦混子说。

我仔细回想起彪子跳楼的情形,他好像一口气跑到六楼,似乎并不情愿。

不过,是不是真的不愿意,就说不清楚了。

虽然我听的一阵阵寒意,不禁紧了紧衣服,但还感觉这20块花的挺直,至少知道,尸丹高手就是一个银发男人,年龄与叶子暄差不多,穿黑皮衣,戴一幅墨镜,出现在火车站二马路。

我就准备离开这两个混子时,却不想两个混子拉住了我:“大哥,你在哪混啊?”

我本不想告诉他们说太多,原因就是不想太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过看着他们充满期待的眼神,我吐出了四个字:“红中财务!”

我没想到这四个字,对他们来说,简直就像是听到了福音一般:“大哥,怪不得你这么有钱,原来你是正规军啊!”

我一听,我草,收账的啥时成正规军了。

胖混子看着我不解的表情说:“大哥,你是不知道,其实我们兄弟二人早就想去收账公司干了,工作体面,福利又好,还能升职,我听说还有带薪休假!哪像我们这些收保护费的,与他一比,屁都不是!”

我对他们说的根本不感兴趣,抱起小黑便走。

谁知两个混子一前一后拉着我,一口一个大哥,非说要让我帮他们进收账公司。

我说:“别叫我大哥了,我哪是大哥?刚才那个卖饼的才是真正的大哥,你们去找他吧!”

然而两个混子依然不依不饶,就在这撕扯之间,一辆面包车吱呀一声停在了我们面前。

这附近有家小超市,所以我以为那面包车是送货的,但当车门打开后,却发现几个光头,拿着钢管走了出来。

为首的一个光头,似曾相识,脑门上还有一个包。

这两个混子一看,马上撒腿就跑。

“别让哪两个小子跑了!”那个脑们上有包的光头大叫一声,身后那些人一起追了过去。

看着两混子的背影,我只能笑他们是无胆鼠辈,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不怕西环的那些宏兴光头,现在宏兴杀到,结果跑的比兔子还快。

我抱起小黑,离开这是非之地。

突然听到背后说了一句:“站住!”

我回头一看,一个光头男拿起钢管朝我追来。

看样子,他误会了,以为我与这两个混子一伙,这是啥眼神啊,像我这种相貌堂堂,怎么能与那些一脸猥琐的混子相比?

于是急忙对他说:“大哥,这不关我的事,我只是路过的!”

那光头男却根本不听,拿起钢管追来。

我艹,再不跑,就真SB了。

离那光头男咫尺之遥时,我抱起小黑,开足马力,狂奔而去。

街上的人不多,但不是没人,我一边跑一边喊救命。

那光头一边追一边拿着钢管指着路人:“警察执行公务:抓小偷,谁敢出手就是同伙!”

路人一听抓小偷,围观的人更多,还有一个SB说:“支持便衣警察同志!”

当我听到这里,我心里真想把这个SB打成饼,真是分不非的傻X。

就这样被这个宏兴光头追了两条街。

我感觉心脏跳的是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不顺畅,最重要的是,小黑在我的怀中越来越重,感觉像是抱了一块石头。

我回过头去:“大哥,别追了,要不咱先休息一会再说?”

那人也累的直翻白眼:“不行,你打我大哥,我一定要替他报仇!”

我断断续续说:“你大哥,你大哥,可真你娘的有福气,有你这种SB!”

最后,跑到了一家杂货店门前,门前摆了许多日用杂货。

我实在跑不动了,他娘的,打死也比累死强,再跑一会恐怕心脏就会爆掉。

于是一屁股坐在杂货店门前。

既然今天这顿揍是挨不过的,那他娘的就来吧。

“你小子,不跑不就行了……累死我了!”宏兴光头喘着气说。

“那光头脑门上的包,不是我砸的,你找我有什么用,那是进丰的人干的!”我喘着气说:“冤有头,债有主!”

本来我是想说明原因,谁知这个光头一听这里,马上又有了力气,抡起钢管就冲我打了过来。

就在这时,小黑从我怀中窜出,一跃而起,直奔光头面门。

光头急忙退了回去,扑了个空。

这一举动,倒给了我许多勇气,小黑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想到这里,从杂货铺前面的杂货中拿出一个铁制的脸盆:“你娘的,我主求和不成,今天我就拿脸盆把你拍扁!”

说到这里,拿起脸盆就像光头脑袋上砸去。

光头又抡起钢管反击。

我拿起脸盆挡了一下,只听当的一声,铁盆上起了火花。

说明迟,那时快,小黑又从光头背后抓他的脑壳。

光头一时乱了阵脚,我看准时机,拿起脸盆冲他的天灵盖猛摔两下,盆底直接凹了进去。

光头这次真的两眼一翻白,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我试了试他的呼吸,还有气,不禁坐在地上放心休息。

谁知还没有出两口气,又一个宏兴光头追来。

我叹了口气,这次估计是真的要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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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5 21:29:46 | 只看该作者
不得不说,人生就是由很多巧合组成的。

就在第二个宏兴光头追来之时,一辆路虎“嗞”一声停在了杂货店门前。

车门打开后,一个戴着金链子的肥壮男人走下了车。

虽然此人我只见过一面,但马上就认了出来,这个不就是红中财务的猛爷吗?

猛爷的身后,又下来两个年轻男人。清一色戴着耳钉与染着红毛,手中提着大唐刀。

这两把长刀,非常具有视线冲击力,尽管天色阴晦,但是依然非常锃亮。

第二个宏兴光头看到这里,马上停了下来,迟疑地看着眼前的这三个人,不知是敌是友。

猛爷咳了一下,那两个红毛,马上拿着刀来到的光头跟前:“想找事?”

光头看到这里,马上意识到与自己不是一伙人马,急忙说:“不敢,不敢,我那兄弟不不心摔倒了,我去扶一下!”

猛爷说:“你哪位兄弟摔倒了?”

宏兴光头指了指被我用脸盆干倒的那个光头。

猛爷点了点头:“记住你刚才说的话,你那兄弟是自己摔倒的,与他人无关,不过下次走路,一定要小死,这次是摔晕,下次可能会摔死!”

宏兴光头说了句:“谢谢!”

然后扶起晕倒的光头急忙离开这里。

看着两个光头的背影,猛爷问:“你怎么惹上西环的那些人了?”

我说:“这与我无关,前几天西环的几个人,在这里喝酒,结果被进丰的一个人拿啤酒砸了脑袋,我刚才不过与进丰的两个小混子,多说了两句话,刚好被他们看到,于是他们就认为我是与他是一伙的!”

猛爷说:“他们之间确实有很多江湖恩怨!以后你不要与他们走的太近!”

我想了想,抱起小黑,然后对猛爷说:“多谢猛爷!我该回去了!”

猛爷说:“别急,你叫什么名字?

“赵大龙!”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真名,怕说了赵子龙,以后猛爷知道真名后会以为我骗他,就不太好了。

“我刚才看你身手还算不错,以后别跟着那四眼(叶子暄)混了,不如跟着我混吧!”

听到这里,我急忙说:“猛爷,我恐怕吃不惯这碗饭!前段时间,我去找工作,保安我都不想干!”

猛爷不以为然说:“没事,反正你也算是我的同事,等你跟那四眼烦了,就来我的部门,我先给你介绍其中两个同事!”

他说到这里,指着一个稍微白点的说:“这个是全家捅!”

又指着另外一个稍微黑点的说:“这个是鬼见愁!”

说到这里,猛爷说:“全家捅,先去车里拿把大唐刀给大龙兄弟!”

全家捅听到这里,便从车中又拿出一把大唐刀递给我。

这种管制刀具,我哪里敢要?实在有违和谐。

全家捅有些不耐烦:“难得猛爷这么看得起你,他送你见面礼,知趣的就收下!”

猛爷在一边说:“大龙兄弟你放心,就算你收了这把刀,我也不会要你帮我干什么,我也是一句君子,有句话不是叫做君子不强人所难吗?我是怕以后那个四眼(叶子暄)万一在路上被人砍了,你也不是也能给他照应一下吗?”

这句君子不强人所难,我一开始以为猛爷还挺有文化,后来才知道,他每次清账时,必备的台词。

话到这里,再不收,恐怕也不好看。

于是我从全家捅手里接了过来,说:“猛爷,你们不会是刚巧路过这里吧?”

猛爷说:“我们是来清账,刚好看到!你先忙,我们先走了!”

他说完之后,便回到车里。

全家桶与鬼见愁二人跟在后面,坐进车中。

很快,路虎就消失在街道尽头。

这一幕,杂货店的老板看的很清楚,早就在旁边吓傻了,我给他脸盆的钱,他也不收。

“你要真不收,那我以后就多来你这买些东西,弥补这脸盆钱!”我说完,抱起小黑,匆匆离开了这里。

不是贼种,也真做不成贼样,我拿着这把大唐刀,总感觉如芒在背,四周的人们都在看我,只好一路小跑,回到了租房的楼下,却又遇到了房东太太。

房东太太一眼看到这把刀,本来就充满黄褐斑的脸,此时更加黄了:“子龙大师,你拿这把长刀干啥?”

我急心告诉她,这把是桃木剑,是我刚请回来的。

房东太太才稍稍安心。

走进房间之后,来到水龙头洗了洗脸,刚才那一幕确实有些后怕,本以为20块钱买条消息,却没想到,差点把老命都赔了,不知进丰那两个混子现在怎么样了。

洗完脸之后,又定了神,将罗盘拿了出来,去找叶子暄。

我打电话给他。

叶子暄说:“我已收到你的邮件,正在查店主的资料,不过目前,并不太清楚这个“先天罡气”是谁,不过既然在我们在同城之中,一定能找到他!”

“我忘了告诉你,我已经打听到那个尸丹高人的样子!”我说到这里,将那个银发男子的全部情况告诉给了叶子暄。

叶子暄听后沉默一了会说:“怎么是他?”

“你们认识?”

“以前认识,现在不认识,他是我的同学,叫王魁,不过,我在上大四那年,他因为得急病,死了!”

当我听到这里,不禁愣了一下:“就算你开玩笑,也不必开这样的玩笑吧!”

叶子暄淡淡地说:“我没那么无聊,拿一个死人开玩笑,当时同学们还参加了他的遗体告别会,我亲眼看到他躺在棺材之中!”

“王魁在学校时,就是这种装扮吗?白头发,墨镜,外加一件黑皮衣?”我问。

“他的头发非常黑,哪怕是女生都无法与他相比!”

“既然如此,你怎么知道二马路上的那个人白头发的人是他?”

叶子暄说:“我们班当时很巧,男生与女生对半,外面的人常说我们班是鸳鸯班,虽然我们口头上并不承认,但如果班中某个男生与女生走的很近,我们就默认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当时与王魁走的很近的一个女生叫燕熙。

大四是即将毕业的一年,所以同学们都开始准备找工作,或者考研,不过男生与女生之间的暧昧依然少不了,那时他们二人经常在学校的操场看台上一起看书,或者在操场跑道上散步。我们都认为他们如此的相配,将来一定能修成正果,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夕旦福,王魁有一天,突然得了不知道什么名字的急病,从晕倒到送到医院不超过半个钟,然而却被医生下了死亡通知书,他的死,不但给燕熙带来了很大的打击,同时也给同学们带来了很大的震撼,这其中包括我,这个震撼哪怕是我爷爷奶奶死时也没有那么大,原因是,那么年轻的生命,说去就去了!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马上到了毕业,同学们依然忙着工作,考研,甚至结婚,王魁慢慢的逐渐被淡忘在同学们记忆中,直到毕业后同学们在一起吃散伙饭时,燕熙说她昨天晚上见过王魁,本来就有些伤感的氛围,此时更加伤感,我们都以为她是想念王魁,想念过度,但她信誓旦旦地说:她确实见过王魁!”

班长江枫顺着她的话,让她把话讲明白。

燕熙说,自从王魁离开的那段日子,她感觉那怕再明媚的阳光,也变的暗淡;哪怕再芬芳的花朵,也变的无味;每天一个人,静静地徘徊在与王魁一起走过的操场,静静坐在与王魁一起坐过的图书馆……尽管如此,不但不能缓解心中那份痛苦,却让自己更加思念,直到昨天晚上,她像往常一样走进操场跑道时,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个人,就是王魁,不过他与以前的他有许多不一样,他的头发全白了,并且戴了一个墨镜,穿了一件黑色的皮衣!”

王魁说:“没想到这么久,你依然不能忘记我,不过我们已不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片银杏叶送给你,希望你以后懂得自己爱护自己!”

说到这里,燕熙拿出一片银杏叶给同学们看。

同学们看到这里一片唏嘘,不是害怕,而是更加伤感与无奈,伤感的是同学们之间的情谊,无奈的是燕熙与王魁阴阳相隔!”叶子暄到这里,顿了顿接着说道:“从此之后,我就记住了王魁最后留给的印象,没想到时隔六年,竟然从你嘴中听到了他的消息,并且与他还在一个城市,只可惜,年年花开相似,岁岁人却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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