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米培训网

 找回密码
 注册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转载恐怖小说一篇,不喜绕道

[复制链接]
91#
 楼主| 发表于 2013-6-18 13:25:33 | 只看该作者
想起玄僵,我更想起王魁。

王魁是叶子暄的同学,我们不但见过面,还交过手。

叶子暄天眼虽然被王魁打的彻底失明,但王魁也受了重伤。

但玄僵大将军,我们却仅仅只是因为那一道控尸符,最重要的是,还不是我们直接发现的,而是警花看到提供给我们的?

面子呢?没有任何面子。

如果玄僵让我们没面子,那么下面的人更让我们没有一点自信。

风水大师,虽然没有看过他的正面,但至少看到了他的背影。

风水大师并没有真正出手,因为他对我们根本就不屑一顾,就像叶子暄说的,在风水大师的眼中,他是猫,而叶子暄不过是一只耗子。

风水大师或许与御乘风,先天罡气不同,他只想证明自己,就像独孤救败一样,寻找一个对手,哪怕可以培养一个对手。

先天罡气一直蜷缩在自己的淘宝小店中,默默地以养婴灵寻求长生之道。

就算他们都不算什么,这次最让我们郁闷的就是恶僧。

谷家坟怎么由村子变成坟呢?那座人与鱼合葬的大坟究竟是如何形成的?恶僧仅仅只给我们留下一颗佛珠,但它什么也不会告诉我们。

佛讲前世因,后世果,恶僧就不怕报应吗?是他害死了那么多的人。

越想心中越不爽,越想,我越想我为什么不是地仙之祖镇元子呢?

倘若如此,我可以在家种一棵人参果,等果子成熟之后,那些人不是想求长生,没问题。

Ok,王魁,贫道赏你一枚,你以后就不要再用尸丹修炼真元;先天罡气,贫道也赏你一个,你以后也可以不用养婴灵害人了;至于风水大师,恶僧,还有玄僵大将军,贫道也各赏一个。

赏完后,如仍有不从者,贫道站在祥云之上,大袖一挥,便如收唐僧,孙猴子,猪八戒,与沙和尚一样,全部收入道袍,然后收编去帮我看家护院,多好。

可是,尼玛,这只能想想。简直比撸管还不现实,撸后尚能有一丝快感,但想这些,却没有一丝快感,反而还有一种深深的失落。

我一边想,一边从从小黑面前站起,躺在床上。

两只眼睛瞪着天花板,看着天花板上的蜘蛛网继续胡思乱想。

哪里有人参果?哪里有地仙之祖镇元子?哪里有三清四御?都是骗人的——如果真有,奈何又难为叶子暄与我这种凡人呢;难为叶子暄也就算了,他必竟是天眼传人,一本身领;可难为我这种人,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最大的想法就是赚钱买房子,娶媳妇,而不是拯救苍生——我不是叶子暄心系天下,我连自己都救不了,我还能救谁?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叹了一口气,然后像傻子一样苦笑了两下:我自横刀向天笑,笑完之后我睡觉。

但是今天睡了一天,哪里还能睡得着?辗转反侧了许久,又坐了起来,点支烟,然后打开电脑——我一般不抽烟,除了心烦的时候,就像叶子暄那样。

点开网页至天涯,看看是否有人留言。

依然留言不多。

不过,我还是继续把最近几次发生的事一一写了上去,包括武曌遗书,孕,还有鱼葬。

随着敲击键盘,我的思想变成文字出现在电脑屏幕上。

天涯是一个公开网页,魁星之王能看得到,那么进丰的人一定能看得到。

他们会不会笑得死去活来,一边说着我们活该,一边幸灾乐祸,他们一定会想,谁让你们动那个人皮盒子?中招的话自认倒霉吧。

但是人们究竟在人皮盒子中看到了什么?我也不清楚。

如果恶僧也上网的话,他看到我写的,应该也会有一种满足感,自己一手策划的一个葬了人与鱼的大坟,我们却束手无策,就像在迷路的盲童一般。

但取笑就取笑吧。有邪有正,或许下一个魁星之王也会随之而出现。

想到这里,我打开Q,找出魁星之王,然后留言:“魁兄,不知道你有没有研究出什么“手眼”**之类的奇门易术,我这手眼开启每月只有一天,而且除了能看到一些肉眼看不到的东西之外,似乎也没什么其它更大的作用,所以心中非常着急,再加上诸事不顺,你去看我发的贴子,就会明白,既然魁兄你与我们一样,灭尽为害苍生的孽障为已任,小弟恳请你一定要多多指点,否则哪天说不定就直接挂了:我们不冲在前面,你藏在幕后也没用啊。”

写下这一段如出师表一样的文字,发给了魁星之王,但他却依然没说话。

我对魁星之王说的冠冕堂皇,其实我更想的是,我该如何自保。

这次谷家坟之行,表面是让强猛清账,实际上却是猎杀叶子暄,那么我呢?我没能叶子暄那么能打,又不及叶子暄那般会些道术,所以只能尽快想些办法保护自己,此时想退,已无路可退。

就在这时,门却响了。

这深更半夜的,谁在敲门?难道又是其它的人在邻居敲门?我想到这里,起起打开门,却是房东太太:娇娇。

她也穿着睡衣,睡眼朦胧的样子,我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当时就些惊讶:这深更半夜的,她来做什么?难道想……我靠,古语有云,男女授受不亲的啊。

房东太太笑着问:“子龙大师,有现在有空吗?”

我急忙答道:“没空。”

房东太太接着问:“我能不能去你的屋里?”

我急心答:“不早了,房东太太,我要睡觉了,你还是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房东太太却接着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

我靠,这怎么可以?虽然房东太太已是超级成熟,但我自制力有点差啊。

正在我胡知猜测之时,房东太太说:“子龙大师,我这次找你,是想问问你记者的事。”

“哪个记者?”

“就是住301的那个记者,他到现在也没回来。”

他没回来?我心中暗想,当然,他不会回来,因为他还要在医院中照料他的那个同仁记者,也就是潜入进丰之后,落难的那个人。

不过,这件事我并不准备告诉房东,便说:“哦,他是记者,肯定会东奔西跑。”

“你说,会不会是301的那个金链子租客回魂,把他给害了吧?”

“你怎么这样想呢?”我说:“放心,不会。”

房东太太听生说:“这两天,你也不在,我也怕是不是你得罪鬼魂太多,然后也……”

“放心,我会给你镇楼的。”我说。

房东太太终于离开了。

我关上门,不禁叹了口气,还好自己没犯错。

不过心情依然是很烦,真***烦,一方面房东太太把我当成大师,可我真的不是大师,,我现在哪里还能是大师?

魁星之王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如今依然是灰色一片,我突然有种想出去狂走发泄心中的郁闷之感。

我想去捶墙,但试了试又没捶下去,实在是怕疼。

第二天。

我去找杨晨,让她帮忙再检查一下小黑的身体,必竟它吃了那种长了人脚的鱼,是不是加重了尸毒我不清楚,但昨晚那件事,让我也很触目惊心。

在离开家之前,我把狸猫送给了姣儿。

或许小黑已经排出尸毒了,所以今天又乖了很多,看着面前的阳光,我不禁又感到自信回来了。

孟婆曾说,这个城市会因为小黑而有一场劫难,但是现在不是也没发生吗?

虽然差那么一点,但必竟叶子暄,把那两个新尸用炼狱火烧成了灰烬。

不过还是度过了,我相信这个劫难以后不会再发生,因为那次小黑夜里出逃,我不知道它去咬了其它猫,但这次它咬了猫,我却可以“力挽狂澜”!

就在这时,我感觉公交车来的也快,我相信,我这次不会再错过站。
92#
 楼主| 发表于 2013-6-18 13:27:37 | 只看该作者
我坐上K6直奔医院。

医院离我所住的地方不远,K6穿过人行天桥之后,表示就到了市内,又向前走了两站就到了。

下公交车之后,看到旁边水果摊,便称了一些水果,准备送给杨晨,必竟上次就很麻烦她。

提着水果准备进医院时,看到一个老头守在门口。

这老头穿的也算讲究,虽然不是西装革履,但也并不寒碜,似乎也是有钱人的老子。

我只是看了一眼继续从他面前经过,谁知他说了一声:“子龙兄,别来无恙。”

他虽然叫子龙叫的挺顺,但我知道他肯定不是叫我,所以我继续向前走去,谁知他又说了一句:“子龙兄,你不是一直想见我吗?却为何一见我就跑了?”

听那老头说到这里,我停了下来,然后他走到我面前说:“子龙兄,你好。”

不管他叫没有叫错人,但称我为子龙兄,实在是折煞我,我急忙说:“这位老伯,请问你是叫我吗?但我好像不认识你。”

那老头言明身份:“在下是魁星之王。”

当我听完这句话时,简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老头就是魁星之王?与我想象中相有差太远。

他看我非常惊讶,于是便说了一句来证实自己的身份:“魁兄,不知道你有没有研究出什么“手眼”**之类的奇门易术,我这手眼开启每月只有一天,而且除了能看到一些肉眼看不到的东西之外,似乎也没什么其它更大的作用,所以心中非常着急……。”

当我听完他一字不差的复述我Q上的留言时,确认他是魁星之王无误。

他接着说:“你刚才叫我老伯?咱们一向用兄弟相称,所以还继续沿用网上的称呼吧,你依然叫我魁兄,我还是叫你子龙兄。”

说句实话,魁星之王的第一次出现,带给我震撼的不是因为他的知识渊博,而是他的年龄,他远比我想像的老,或许高人,就是要年龄大一点,才能显现出他的懂的多吧。

魁星之王看我依然未回过神来,继续说道:“魁某实在惭愧,之所以一直躲在后面,是因为我年老体衰,身体情况赶不上你们年轻人,所以请子龙兄见谅,我今天早晨看到你的留言之后,心中一方面是感动,你如此信任我,一方面是我或许也不能再逃避现实了。”

“魁兄可千万别这么叫我子龙兄,叫我子龙就行了。”我急忙说:“你能出现我就很高兴,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来医院?”

“我用一枚铜钱便可推算出你今日行程。”魁星之王说。

我听后不禁暗想这太厉害了,比GPS定位都牛,但魁星之王接着又说了一句:“这只不过是雕虫小技,利用了一些占卜之术。”

我不由赞道:“魁兄名不虚传,北斗七星之首的名号果然名符其实。”

魁星之王接着说道:“我今天见你,就是想说叶兄天眼的事。”

“魁兄,你知道怎么重开吗?咱们一边走一边说。”我说到这里,然后说了个请。

“请!”魁星之王非常客气。

我说了一句请,他也说请,这样说下去,估计天黑也进不了医院,我便不再客气,向前走去。

原先我心中暗想,我这样先走不太礼貌,但走了一会儿,却突然想我确实应该先走,因为我要去找杨医生,而魁星之王也未必清楚,因此心中倒也没了对魁星之王不尊敬之感。

就这样,我们一前一后,走进门诊大楼,刚在走廊中走了一会,突然身后传来让一下,让一下的的声音,回头看去,是一群护士推着手推车,上面似乎是一个重病病人,行色匆匆而来。

我与魁星之王急忙闪到一边,以免耽搁他们行程。

推车上的人,用白布盖着,但目测应该未死,否则医生不会那么急,但为什么用白布盖着,并不清楚。

当看着他们消失在走廊尽头时,魁星之王吐出了两个字:“奇怪。”

“怎么奇怪了?”

“没什么。”魁星之王说。

看他不说,我也不在问,虽然今天我的手眼已不能再用,但也测出了个七八分,他应该看到了别人灵魂出窍。

我们接着来到杨晨的科室外面,魁星之王坐在走廊中的长椅上说:“子龙兄,你先忙你事,不用管我。”

我点了点头,通这窗户玻璃看到杨晨似乎没什么事,便敲了敲窗。

她看到我,示意我进去。

“你好,杨医生,我想让你帮我检查一下小黑的身体?”我一边将水果放在她果子上,一边开门见山说:“又麻烦你了。”

“你挺关心这只猫的嘛。”杨晨笑了笑说。

“两只尾巴的,自然要特别关照。”我说:“将来它上吉尼斯世界纪录,我也跟着帮帮光。”

杨晨没在与我继续废话,抱起小黑便帮它检查身体去了。

我于是又来到外面,在魁星之王身边坐下:“魁兄,叶子暄的天眼,你看重开的可能性有多大?”

“重开天眼,则非一日之功,尤其是他先受过水仙一击,又被王魁重创,所以想重开天眼真的很难,除非能找到真神相助,否则机会很渺茫。”魁星之王不由叹了口气。

“什么真神?”

“南极观音,东极崇恩圣帝,北极紫光夫人,中央黄极黄角大仙,西方则是燃灯古佛,这五位其中之一便可。”

魁星之王说的这五位,虽然名头不错,可惜离的太远。更何况我们就连地仙都遇不到,哪有机会遇到天仙呢?想到这里我便接着问:“难道就没有其他方法了吗?”

“当然有,不过,我想叶兄应该不会用,因为这属于邪术一类的。”魁星之王说。

“什么邪术?”

“算了,我估计用不上,所以也不讲了。”魁星之王说。

他又在卖关子,这老头子,既然他不想说,我也不勉强,接着问:“那我的手眼有什么法门没有?”

他也叹了口气:“这个不好弄,因为天眼是正门,而手眼则属偏门,所以我还查阅相关资料,希望可以得出一些奇门易术。”

这时杨晨从科室中走了出来,把小黑还给我:“小猫很健康,没问题。”

我不禁想起昨晚房东太太问我记者的事,又想他也在这个医院中,便问:“杨医生,钟正南在哪个房间,我想去看看他。”

杨晨说:“在3号病房,我带你去。”

我点了点头。

魁星之王说:“子龙兄,你先办事,我坐在这里等你。”

我与杨晨一起来到3号病房前,看到钟正南正在躺在床上,头上还缠着白色的绷带。

“他怎么了?”我不禁愣了一下,那天从进丰总部出来,出事的是那个无脸民警,他并没问题。

“他采访时被人打了,所以就住院了。”

“采访时被人打了?”我一边问,一边左看右看。

其实我更想知道,钟正南的同仁现在怎么样了,能否说话?能否告诉我们他在装武曌遗书的人皮盒子中看到了什么?为什么会大笑三声?但前看后看却看不到他的同仁。不由问道:“与钟正南一起住院的还有一个人,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是那天你说他的脸像包皮过长一样,需要做包皮切割手术,那个人现在在哪?”

杨晨听到这里,顿时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有过这样一个病人?你说什么包皮切割?你不会想沾我便宜吧?不过,如果你有这方面的需要,我也可以帮你。”

“你真是贵人多忘事!”我说到这里,急忙走进病房问钟正南:“钟兄,我来看你了,你那位无脸的记者同仁在哪住?”

钟正南看到我,先是高兴,但接着一愣:“什么无脸的记者同仁?”

我说:“就是潜入进丰,打开人皮盒子的那个人啊?”

钟正南却与杨晨一样,迷茫地摇了摇头:“我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一个同仁?你在开玩笑吧?”

听着杨晨与钟正南说着几乎一样的话,都说没见过那个无脸记者,我一时茫然失措。
93#
 楼主| 发表于 2013-6-18 13:28:01 | 只看该作者
杨晨走到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诧异地说:“你也不发烧啊,怎么说胡话呢?什么无脸人?”

钟正南的表情也非常奇怪,用不解的眼神盯着我。

我顿时感觉天旋地转,脑子里面就像有一团浆糊一般,难道是我记错了吗?

不,绝对不可能,当初的事情历历在目,如果不是因为小黑长了两条尾巴,而我做梦梦到小黑咬人,那么我也不可能遇到进丰的人与新东帮的人在打架,更不可能20块钱就买了一张进丰地图。

想到这里,我对钟正南慢慢启发:“钟兄,你仔细想想,你与你的那个记者同仁,想一战成名,尤其是武曌遗书当时传的纷纷杨杨,黑白两道,路人皆知,都说这份谁也没见过的遗书,就在进丰的手中。于是你与那个同仁一起去了进丰的总部所在地:丽园村,然后你那个同仁就潜入了在丽园村的进丰总部,在那里发现了一个据说装着武则天遗书的盒子,然后你当时在下面接应,在手机中听到他大笑三之后,他的脸就变没,然后我把你们介绍给杨晨,然后杨晨也开始准备治疗,难道,你忘了吗?”

我复述的如此清楚,但钟正南依然摇了摇头:“我没有记者同仁,更没有去过进丰总部。”

我心中暗想,就算你不承认记者同仁,但是那个进丰总部的惊魂阵,你总记得吧,于是我伸出两根手指,继续说:“你记不记得我卖给你一张进丰地图,200块?”

钟正南有些不耐烦了:“子龙大师,你是来看我,还是来戏弄我呢?什么进丰地图?不过,我确实与进丰有些关系。”

听他说到这里,我不禁也庆幸,他总算想起了什么。

“我住院是因为我去采访电子游戏厅,被进丰的人打了,然后就来住院了。”他没好气地说道。

看他说的不耐烦,我不禁又看了看杨晨,我还想再给她复述一遍,却没想到,我还没开口,她一句话,便把我给堵死了:“我没骗你吧?”

“难道真的是我记错了吗?”我越想越想知道结果,今天无论如何也要问出个什么,却不想准备继续对钟正南再次重复时,杨晨对我说:“子龙,钟先生需要安静,不需要一个复读机在这里打搅他。”

杨晨下了逐客令,如果我继续下去,就真的没成了“没脸”人。于是我便说:“那好,钟兄,你安心养好伤,祝你早日康复,我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后,与杨晨一起离开了3号病房。

我一边走一边纳闷,他们二人不会联合起来戏弄我这种穷矮挫的吧?可是看他们的二人的表情,一点也不像装出来的,否则一定能入TVB成为当红小生与花旦。

究竟是怎么回事?人总是这个样子,越是不清楚的事情,越想明白怎么回事,我突然想起了那个无脸警察,当初离开进丰总部,警花也把他送到这个医院中,那么那个警察呢?

想到这里,我又问:“杨医生,再问你个事,你知不知道江娜?”

杨晨点了点头说:“还是通过你认识的,她在我们的太平间捡了一道什么怪符呢。”

“那张符是控尸符,玄僵大将军画的,不过,我不是给你说这个,我是说,她前段时间送来了一个无脸民警,他又在哪个房间?”

杨晨听后也一脸茫然:“一会无脸记者,一会无脸民警,你到底要闹哪样啊?江娜我认识,但她从来就没有送过一个民警来医院诊治。”

看杨晨的眼神,她不是骗我。

难道那个民警根本就没送过来?想到这里,我急忙打电话给江警花。

警花接通后,我马上问:“好啊,江队长,多日不见,倍感思念。”

“别油嘴滑舌,什么事?”

“上次我们去进丰总部那里,有一位民警同志着了魔似的打开了据说放着武曌遗书的人皮盒子,然后他大笑三声,接着眼睛,鼻子嘴巴什么的就没了,他在哪?”

但没想到江娜却说了一句与杨晨,钟正南差不多的话来:“我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一个同事?你真莫名其妙。没别的事,我挂电话了。”

她说完果真挂了电话。

如果一个人说没,我可以认为是她的问题,如果两个说没,我也可以认为是她们的问题,但尼玛现在都处都是人家说没啊,难道真的是我出了问题?

我在做梦?

但这个更说不通,我哪能做那么真实的梦?

想到这里,我突然感觉,杨晨很很陌生,钟正南很陌生,江娜很陌生,医院很陌生,整个世界都很陌生。

今天早晨抱着小黑来医院时,当时还着自己阻止了一场人间浩劫而重塑的自信,瞬间又被打碎,恢复了昨天晚上自言自语,胡思乱想时的失落。

越失落,越想自己强大。

待他日,我一定要成为地仙之祖:种下人参果树,结下万年道缘;灭尽群魔乱舞,斩尽永丰群仙。

这时,杨晨打断了我的空想:“我回科室了,你还有其他事没?”

“哦,没了,多谢你杨医生。”

“不客气!”杨晨回到了科室。

魁星之王看出了我的失落,便问:“子龙兄,又怎么了?”

我便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魁星之王说:“子龙兄,这种小事,倒不必在意,目前最重要的是,你看这个。”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在他面前的走廊地板上,竟然立着一枚铜钱。

没错,是立在那里的,就像一根看不到线提着那枚铜钱一般。

魁星之王说:“这枚是五帝钱其中的一枚:顺治元通,我占卜专用,刚才你与女医生去看病人的这一段时间,我用它占了一卜,发现它竟然立在地板上,而不能卧倒,可知今天晚上,这医院中有大劫之像。”

“为什么立在这里就是大劫?”

“铜钱能立于地面,则是需四周气聚,医院乃是阴气较重之地,所以能让铜钱站立,就说明阴气很重,甚至已有亡魂捏着铜钱而立。”

听魁星之王说到这里,我不禁看了一眼铜钱,发现这枚铜钱,虽然立在地面上,但不时的竟然晃了两下。

当时便感到一股寒气从背后升出,急忙看了看小黑的眼睛,果然如魁星之王所说,从小黑的眼睛中,看到一个小孩子正在捏着五帝钱,非常好奇地玩着,在他旁边还有几个孩子看着这个小孩玩。

而这些小孩,肉眼看不到。我不敢再看小黑的眼睛,说道:“魁兄,医院中本来阴气较重,这个说明不了什么吧?”

魁星之王笑了笑:“子龙兄有所不知,阴气,便是大劫前兆,就像下雨之时,湿气较重一样。一般来说,医院中是有阴气,只是被新生儿的人正气所冲,所以呈中和之像,铜钱是站不起来,而现在,铜钱却站立,结果可想而知,如所料不差,这个医院,一定有风波大涌。”

魁星之王这番话,与叶子暄当时说的阴气与正气相冲也差不多,看来魁星之王这次用顺治元通做的预测,也大差不差。

玄僵大将军第一次出现,就是在这所医院,但我们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不由暗惊:尼玛,不会是玄僵大将军这次要现真身了吧?我靠,既然是大劫,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于是抱起小黑,起身便走。

魁星之王当下就拉住了我说:“子龙兄,你要去做什么?”

“我,我,我去撒尿!”我急忙答道。
9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8 13:28:34 | 只看该作者
魁星之王听说我要撒尿,也就不再勉强,随我心愿。

我急忙走出门诊大楼,仿佛做贼一般,躲躲闪闪的,总感觉别人都在看着我。

要说我也不容易,逃走一次真是伤不起,但走出这里之后,顿时松了一口气,心中暗想,我总算提前躲过一劫。然后大步向医院之外的公交站台前走去。

走了几步,又觉得不妥,既然已知有劫,那作为朋友与邻居,我也要先带走杨晨与钟正南,不能让他们在这里渡劫,否则我岂不是无义之人?以后也“无脸”见人。

想到这里,我又返了回去。

魁星之王坐在长椅上,看到我不由笑了笑:“我已算定,你还会回来,必竟你心存一丝牵挂,便不会就此溜走。”

魁星之王莫非有读心之术?或许不用他读心,单凭那枚似乎是万能的“顺治元通”的铜钱,也知我心中所想。

魁星之王接着说道:“子龙兄,魁某本身就是行将就木之人。活了一辈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在我Q留言中说一心想除尽妖魔,但为何听我说到大劫,却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呢?”

既然魁星之王已明了我的心思,我也不再掩饰说道:“魁兄自命北斗七星之首,可知魁兄本事过人,像我这种升斗小民,不敢留在这里为魁兄多添麻烦,就此别过,明日再听魁兄捷报。”

说完后,我转身就要去敲杨晨的门。

魁星之王听我说的更是乐了:“今晚之事,有惊无险。”

有惊无险?听到这里,我不禁暗想魁星之王尼玛说话有个精确度行不?有惊无险,怎能叫大劫?如果他当医生,人家要3钱份量,他上去来个3斤,这不是治病,已经算是杀人了。

不过有惊无险,我还是留下来看看究竟怎么回事,要不然魁星之王肯定看不起我,于是笑道:“魁兄,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既然大劫出现,我怎能坐视不理——这不是我的风格。”

魁星之王也笑道:“我就知道子龙兄也是担当之人。”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打搅杨晨了,坐在长椅上。

我此时又想起叶子暄天眼之事,便继续问道:“魁兄,你今早所说的南极观音,紫光夫人,燃灯古佛,黄角大仙,崇恩圣帝,这五人能帮叶兄重开天眼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

魁星之王点了点头说:“当然有,天上的众仙暂且不说,地下的也可以,不过只有地藏王一人,他若用地藏经超度叶兄,那叶兄的天眼即可重见天日。”

魁星之王的一番说辞,我也听得明白,位列仙班并不代表能开天眼,但能开天眼的一定位列仙班,而且是超级大神。

他这样说,看来他的知识面也比较广,不由问:“魁兄,想问你个事,怎么可以得道成仙?我已想成为地仙之祖,想了很久了。”

魁星之王不由笑了,清了清嗓子,如唱戏一般竟然唱了起来: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姣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

说句实话,魁星之王唱的很不好听,路过的病人,医生,护士纷纷投来很惊讶的目光,掩耳而逃。

“魁兄,咱别唱了:人家唱要钱,咱唱是要命啊。”我小声地对他说。

魁星之王却一幅淡然的样子说:“我已唱完,你懂我的意思吗?”

“不太懂,什么什么忘不了?”我问。

“想得道成仙,不说成为地仙之祖,单说成为地仙,也须看透红尘。但我看你,远远做不到这一点。不但你,还有叶兄,说句实话,我很佩服他以一已之力挽救众生,但他也做不到看透红尘,至今对朱美芸念念不忘.。你能做到六根清静吗?”

“我……我当然做不到,没老婆,没孩子,如何做到?最重要的是没钱。要不,等我有钱之后,享尽荣华富贵,妻妾成群之后,再位列仙班如何?”我摸了摸小黑的脑袋答道。

魁星之王笑了笑说:“子龙兄所想,也是诸位道友所想,正因为如此,无一人成仙得道。不成仙,便成魔,也正因为这样,有些便走上了邪路。比如王魁,玄僵大将军,还有风水大师,恶僧与先天罡气。”

魁星之王说到这里,我也不禁暗自叹息。

其他人不了解,但王魁的身世却有些耳闻,他死而复生。究竟是谁复生了他?为什么要复生他呢?既然那人肯复生他,为何不给他一种正常的修行之路?难道就是为了让他危害众生?

我一时无解,不过,王魁的身世我一定会搞清楚。

魁星之王不再说话,闭目养神。

我不由看了看小黑,在它的眼中,不时的看到一些飘在空中的人在走廊中飘来飘去,当用肉眼看时,却又看不到。

这些人,有的从病房中走出来的,接着便听到人们的哭声;有的向病房中走去,接着又听到孩子呱呱落地的哭声。

有往生的,有投胎的,就像一台机器一般:投入原料,生产成品,成品回收,再生产。

我没有再继续看下去,毕竟这种东西看多了不好,但又感觉很无聊,于是随手去前台小护士那里拿了一张报纸,随便翻了翻,竟然看到这样的一则新闻:城市居民请注意,不知什么原因,最近有些市民在第二天睡醒之后,发现自己的眼珠竟然不见了。奇怪的是,他们眼睛脱落的方式也很奇怪,就像是成熟的果子一样。

叙述很简单,但我听的却一阵阵寒意,谁会窃取别人的眼睛?难道又有人用邪术害人?我特妈的不活了。越想越感觉自己不安全:手眼一直未有任何法门,心中更是如火烧油煎一般,我并不想与那些人为敌,只想保住小命孝敬老娘便可。

虽然感觉内心焦躁,但时间还是到了晚上七点。

时间越晚我越想三十六计走为上,但是又不想魁星之王看不起我。

哎,真心纠结。

从七点开始,便有些内急,然后去找厕所,才发现厕所就在殓尸房旁边,当时人多,所以也没在意,但到了十一点钟左右,走廊中几乎没人时,我却又想尿尿,这次绝对不说谎。

本不想去,但是越不想去,越憋的受不了,本想叫上魁星之王,但又不想他看不起自己,只好硬着头皮进入了厕所。

厕所内果然没有一个人,不由的脑后就凉嗖嗖的。

正在结腰带时,我无意中又看了一下小黑的眼睛,顿时感觉自己的眼贱。

通过它的眼睛,竟然看到一群人站在我的身边,他们相互看着对方的**,正在比长短。

我草,这地方果然不能开天眼,手眼,阴阳眼什么的,否则谁还有心情在这里尿尿啊。

强忍着放过水之后,我马上走了出去,但是此时,脑门上已是一头冷汗。

但刚走出卫生间,却又发现,殓尸房的门口开了一条缝隙。

这个小小的缝隙却又让我汗毛直竖。因为我刚才过来时还没有看到缝隙,而我也没有听到有人走动,因为如果要在这里殓尸的话,会有很大动静。

不会是……新尸出现了吧?莫非玄僵大将军已经现身?我不由的想溜着墙跟夺路而逃。
95#
 楼主| 发表于 2013-6-18 13:29:55 | 只看该作者
看着那打开的殓尸房门缝,哪敢再多停留一步?急忙溜走,却不想小黑从我的肩膀上跳了下去。

我向前,它却向后。

小黑啊小黑,你这不是害我吗?我心中暗想。

但尽管如此想,但我还是急忙转身,眼疾手快地抓住小黑。

与此同时,从殓尸房的门缝中滚出一只圆球。

这颗圆球,不是玻璃球,因为它没有发出玻璃球滚在地板上的那种响声。

它滚落的很静,旁若无人地向我滚了过来。

事实上,旁若无人,也确实没人,别说人,一个人影都没有。想那七点钟的时候,还人来人往的,只差了几个小时,便是天壤之别,心中只怨,这些人怎么不来撒尿,憋死他们。

殓尸房的门缝与我不算太远,所以很快那颗圆球静静地滚到我的脚前,然后慢慢停下。

在它滚动时,我没有看清,但现在它停下,终于看到这一颗黑白相间的圆球,再仔细一瞧,是一颗眼珠,一颗人眼。

当我看清这颗眼珠时,第一眼的冲击力非常大,只感觉脚底一麻,差点没有站稳。

走廊的中的白炽灯,并没有像恐怖小说中那样一明一灭,一闪一闪的制造气氛,它一直比较暗淡,置于这片暗淡的光明中,连个人毛都没有看到,却更阴森可怕。

想到这里,当时便后退一步,靠在墙壁上。

接着,就像恐怖小说中写的那样,从殓尸房的门缝中,伸出了一只惨白的手,在这白炽灯的光线下,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就像死尸的颜色。

我艹,只感觉自己的脑袋轰了一下,立马懵了。

大劫,果然应约出现,该来的,还是来了。

“新尸,新尸,新尸,新尸该怎么对付?”我不断自言自语,像热锅中的蚂蚁一般。

就在这时,灵光一闪,想起叶子暄用炼狱火烧了新尸,可是炼狱火这个东西该怎么弄?当时他站在中街之上,在那里画了好多的白色圈,然后等尸体跳进去,就再也出不来,那新尸也只能死路一条。

白色的圈,是用石灰画的,可是我现在上哪去找石灰呢?

更何况那石灰圈,本身是不会燃烧的,也需要咒语才能驱动,我又不知道什么咒语。

对,我应该马上去告诉魁星之王,但脚却不听使唤。

越想越感觉自己凌乱,就在这时,那条手臂已完全伸出,接着露出了一个脑袋,一个“尸体”从里面渐渐地匍匐出来。

心几乎快从嘴中跳了出来,不过当我看到这具“尸体”的脸时,此时心中想到的不再是怕,而是心中浮现出许多欣喜,因为我终于找到了一个问题的答案。

这个答案就是:无论杨晨如何否认,她从来没有医治过一个无脸记者;无论钟正南如何否认,他从来没有记者同仁;现在这个人的出现,便证明他们都在撒谎。

这张脸就是那个无脸记者的那张脸。

我第一个想法就是,我没有记错。我一直以为当别人否定我时,是我的问题,原来是他们的问题。

我仔细地看着这个无脸记者,他的脸已经恢复,五官已经出现,应该已经手术过,但在他的左眼上,却是黑洞洞的,只有眼眶,没有眼珠,不过并没有流血,只有右眼有脸珠。

“我的眼睛……”他伸着手向我而来。

他会说话,我更是惊喜,他不是新尸而是人?我一边想一边看小黑的眼睛,通过小黑来证实,他有确是人。我不禁长长地舒了口气。

面前这颗眼珠是他的,我暗想。

本想要捡起来还给他,但是一想到是眼珠,我就不敢捡。

看来老话说的一点没错,人吓人,吓死人,只是他怎么会在殓尸房中?他还没死啊,难道这家医院是黑医院?把不死的人送到殓尸房?

难道钟正南的想法是对的?上一次那个中了尸毒的乞丐也是没死就被送进了太平间?如果真这样,那这家医院就太可恨了,真是比遇到鬼都让人害怕。

这时,他又吐出了四个字,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的眼睛……”

他是活人,没有被玄僵大将军控制,不由心中一喜,蹲了下来,拿出手机,打开录音软件,将来也好证明我确实没记错,问:“兄弟,你还记不记得我?”

他始终没有看我,只是看着面前的眼珠:“我的眼睛……”

“你怎么被送进殓尸房的,你不是还没死吗?”

“我的眼睛……”

“为什么杨医生不记得你,钟正南也不记得你?”

“我的眼睛……”

“你潜入进丰,打开了人皮盒子,你看到了什么?”

“我的眼睛……”

他刚说到这里,右眼珠也像成熟的果子一样,从眼眶中脱落,没有流血,没有痛苦,就像瓜熟蒂落般那样自然。

这突然入其来的又一颗眼珠脱落,本来让刚落地的心,又吊了起来,吓的我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

他依然伸出手:“我的眼睛……”

本来我已下定决心把他第一颗眼珠捡起来还给他,但现在已不是这样想了,往后挪了一些距离,起身一溜烟向杨医生的科室一路狂奔而去。

跑出这条走廊,才逐渐有些巡夜的护士,不过我并没有告诉他们,一心只是想去找杨医生。

我只想知道,她到底认不认识这个人?既然为他做了手术,为何还要不等他死,就送入殓尸房,难道她想毁尸灭迹?毕竟殓尸房中的尸体第二天就会被送进火葬场。

我带着疑问,喘着粗气跑到了杨医生的科室前,才想起她已下班。

魁星之王看我行色匆忙,问:“子龙兄,怎么回事?”

“刚才我看到医院把活人拉进了殓尸房。”我急忙说。

魁星之王听后,也有些惊讶:“有这种事?如果这样的话,那岂不是与杀人差不多?在哪?”

我拉着魁星之王,一起赶往殓尸房那里。

有魁星之王在,心中倒也没有可怕。

这时已有两个护士正抬着那个人向殓尸房中去,我不禁叫住了她们:“两位小姐,先慢着,人还没死呢。”

小护士听我说到这到这里,不禁有些惊讶说:“人已经死了啊?”“什么死了?我刚才看到他还没死,你们是不是想杀人啊?”

两个小护士听到这里,不禁非常害怕,将那人放在地上说:“我们不敢杀人,他确实死了。”

魁星之王来到记者同仁面前,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脖子处大动脉,说:“他确实死了,不过刚死。”

“就算是刚死,那之前怎么能把他送到殓尸房呢?”我问。

小护士说:“同志,你误会了,这个病人叫刘小文。他原先是住在殓尸房旁边的一个病房,但根据我们的监控显示,他十一点左右从病房中走出去了殓尸房,接着他的眼珠从殓尸房滚出,然后从那里面爬了出来,当时你也在啊,你还蹲在他跟前问着什么,不过你后来跑开了。”

听到这里,我感觉有些误会杨晨了,但我始终想不明白,她为何说没有见过记者的无脸同仁?好吧,现在知道这个人叫刘小文,那我明天就问她是否认识刘小文。

看着刘小文面前的两颗眼珠,我不禁想起看报纸时人眼睛梦中自动脱落之事,便说:“难道挖眼的人已来到了医院中吗?”

“其实,我今天早上看到的那个蒙着白布的人就很奇怪,因为我在他身上闻到一股妖气,不过当时我并没有深想,现在想来,那人之所蒙着白布,估计也是眼睛被挖,因为是别人用妖术所挖,所以他身上也有妖气。”

“我还以为是你看到灵魂出窍了呢.。”我说。

魁星之王说:“若灵魂出窍,那么医生也不必抢救那个人了,联系早上蒙着白布的人,再看到这个人,以及报纸上所讲的人的眼睛被偷之事,我其实有些话想说,不过我不知道,该不该讲。”

“魁兄尽管说。”

“我今早说过,除了让众仙帮忙开天眼之外,还有一种邪术也可以开天眼,当时我没讲,现在我把他说出来:那就是中医上常说的,吃什么,补什么,重开天眼,要以眼补眼。”

“以眼补眼?”我不禁感觉全身冰凉,不,他一定不会这么做。
96#
 楼主| 发表于 2013-6-18 13:30:23 | 只看该作者
当我听到以眼补眼时,我一时之间愣住了,不可能是他,一定不是他,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魁星之王已看出我的心思说:“这种以形补形的概念,本身是医术,最早出现在战国时代,由神医扁鹊所创,随着时间的推移,却慢慢的被心术不正的人利用。比如扁鹊医治肝脏有问题的病人时,则一般以猪肝为药引,以肝补肝;如果眼睛有疾,则以鸡眼补之;然而到了现在,却逐渐演变成以人为药引。肝功能损坏,则直接挖人肝;肾功能失调,则直接削人肾——这种不是移植,而是直接窃取,当然被窃取的人,轻则丧失某个功能,重则丧命,然而这都是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的,因为他们都被妖术所迷惑。以眼补眼,这种重启天眼之法,我一直未说,就是因为我不想叶兄真的走上这条路……”

魁星之王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

虽然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已说的非常直白,我感觉此时的心,顿时像从撒哈拉沙漠的炎热地带一下子掉进入了南极的冰窟之中。

虽然我认为叶子暄不会干这种事,但这些眼睛脱落的人,又如何解释?

一开始我看报纸报道人们眼睛在睡梦中被偷走时,还有些持怀疑态度,毕竟现在的假新闻太多,比如动不动某个官员两袖青风,一身正气,这***纯属放屁。

但刘小文却给补了一节很生动的课。

我没有看到他左眼的,却看到他右眼脱落,这个过程,一直很生动地闪现在我的脑海中。

魁星之王说:“子龙兄,我们走吧,不要妨碍护士人员的工作。”

我点了点头,把小黑从肩膀上抱了下来,抱进怀中,转身离开了这条走廊,脚步沉重,心情也非常沉重,就像压了千金重担。

我想了想,从小慧那所医院中走出来时,算是与叶子暄最后一次见面吧。

却怎么也没料到,一天一夜之中,物是人非。

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之后,却突然想起报纸上所说,城市中最近一直有人丢眼睛,但自从找了老钢之后,我们几乎一直都在一起,他哪里有机会去偷别人的眼睛?

难道叶子暄早有行动?我理解他的心情,他一定很郁闷,但我依旧祈求上天,他不要走上这条路。

在事情没有查出真相前,我相信他是清白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释然,然后问:“魁兄,此时已深夜,不知你说的劫难,什么时候会来?”

魁星之王面色很凝重:“劫难已来,你刚看到的就是。”

“刚才被挖眼的刘小文?”

“没错。”魁星之王答道。“他那眼睛是自动脱落的啊。”我此时依然无法这把件事联系到叶子暄身上,在我的心里,叶子暄是正义的化身,就像在中国人民心中,他是雷锋;日本人民心中,他是奥特曼,美国人民心中,他是蝙蝠侠。

“没错,他确实是自己脱落的,但是却被施了邪术,所以这些人的眼睛才会自动脱落。重启天眼,是何等的困难?”魁星之王苦笑:“我前面说过,不成仙,便成魔,如果叶兄真的与王魁他们一样,那么这个城市的灾难,将不是一点半点。”

我此时终于明白:原来医院中的这一劫,魁星之王说的也没错,确实有惊无险。

虽然当时把我吓坏了,但并没有发生太大的问题。

其实这样说也不对,这场虽然有惊无险之劫,但会不会真的意味着整个城市劫难的开始?

今晚之劫,看似只在医院,其是也是叶子暄之劫,是他一念成魔,还是一念成佛之劫。

魁星之王说的没错,如果叶子暄真的以眼补眼,这个城市将会有更大一场浩劫,因为我有理由相信,叶子暄第一件事一定会找风水大师,那时风水大师只会在他之下,而不是之上,那样的话,他的破坏力,远比风水大师更厉害。

虽然不相信是叶子暄做的,但心中依然有许多波澜。

离开这条走廊,经过3号病房,隔着观察窗,看到钟正南没有休息,正在看书。

便对魁星之王说:“魁兄,我还有点事想问一下这里面的病人。”

魁星之王说:“子龙兄请自便,我还回到我原来坐的地方等你。”

与魁星之王告别后,我便敲了敲钟正南的门。

钟正南看到是我,不禁说:“子龙大师啊,赶紧进来。”

我推门走进去,又关好门,在钟正南的面前坐下。

“钟兄果然爱好学习,这么晚还在看书啊。”我笑了笑说。

“让子龙大师笑话了,连日来一直睡,睡的几乎都没了瞌睡,所以趁夜深人静,脑子好使时,看看如何当一名好记者,怎么才能写出比较劲爆的新闻。这次去进丰的游戏室采访就是一个错误。”

我说:“你去采访进丰的电子游戏室,你不明摆着让人打吗?那个地方是赌博的,在咱们住的那个村子,路边就有一个很不起眼的游戏厅,一个月的收入竟然能达到五百多W!”

“是啊,我就是看到一个报社读者给我发短信,说他一个同事,一天输掉三十W,然后想想把本赚回来,不但卖了车,还把60多万的房子也卖了,最后落了一分不剩,看到这里,我才去的。”钟正南说。

他说完这番话,我突然之间感觉不太像他了,他怎么突然变的正义起来?先前不是还想敲诈这所医院吗?

不过,他既然这样说,那我就奉承他,天穿地穿马屁不穿,于是说道:“钟兄,你也是个非常有正义感的人,像你这样的记者,现在越来越少了。”

钟正南不禁有些苦笑:“别取笑我了,我这次吃了大亏,下次是不会去了,进丰的人确实不好惹,最重要的是那些人直接告诉我,他们老板认识条子,我就算报道,也是白报道。”

看来说到钟正南伤心的地方,我便不再谈这个话题,开始表达我的目的:“钟兄,我给你提一个人,看你认识不,他叫刘小文。”

“刘小文?认识啊。”钟正南一边看书一边答到。

听到这里,我非常高兴,急忙问:“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当然知道,这是我的邻居,今年七十岁了,在家里养老呢,钟正南说到这里,很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的邻居?”

听他说到这里,我不禁感觉太扯淡了,说来说去不是一个人,既然如此,便开门见山:“钟兄,今天早上,我曾经来病房看望过你,与杨医生在一起。”

“没错,你一直问我那个什么无脸记者的事。”

“没错,那个无脸记者就是你的同仁,他叫刘小文。”

但他听到里,依然摇了摇头,然后说:“子龙大师,你又说这个问题,我真的想不起我认识一个这样的人,我想睡觉了。”

“那好,我不打搅你。”

离开了他的房间,我突然感觉,钟正南怎么了?难道有人让他忘记过去吗?可是为什么这么做?

一切古怪的事,都是从进丰得到武曌遗书的盒子之后开始的。

那盒子里面究竟是什么?我不想过问,但我也不禁有些好奇:真的是遗书吗?那些人笑什么呢?

不过,我不会主动看那个盒子,我只希望别人能看过之后告诉我,因为真正看到盒子里面东西的人,似乎都遭遇了横祸,那个无脸警察不知,但刘小文却是实打实的惨死了,剩下的人却似乎都记不起来发生这件事了,但为何我没事?
97#
 楼主| 发表于 2013-6-18 13:30:44 | 只看该作者
如果说钟正南无法记起,但我可以记起,难不成我有什么奇特之处?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暗自高兴,莫非我本身就是活神仙?

人就是这样,感觉自己有神奇之处时,会越想越爽。

那天晚上我还在幻想自己是地仙之祖,可以赏王魁,玄僵大将军,先天罡气,恶僧与风水大师各一枚人参果,但今天早上,却又被魁星之王的成仙得道论给打碎了,现在却又恢复了先前的神气,或许,我那天的想像,说不定就会成真:种下一棵人参果树,结下万年道缘。

只是依然不清楚那个人皮盒子里面,不知道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也不知道那里面有什么旁门左道。其实想来也应该理解,从武则天创立大周到现在,也有个千把年了,1000年的人皮不腐不烂,只凭这一点,就很能说明问题,至少保鲜技术,世界一流,哪像现在,添加了防腐剂,还是继续腐烂。

想着想着就来到杨晨的科室之外,魁星之王依然坐在他先前坐的长椅上闭目静修。

他没有睁开眼睛,说了句:“子龙兄,时间不早,赶紧休息吧。”

我正想问他,他怎么知道是我,但一想,却又感觉自己SB了,说句不太好听的话,就算是狗啊,猫啊什么的也可以听到脚步声也可以辨认出主人来,更何况是魁星之王这种神通之人,他知道是我也不奇怪。

此时已是深夜,我躺倒在长椅上,把小黑放在胸前,两眼一合,继续睡觉。

但却又翻来覆去睡不着。

在我的脑海里,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怎么会是叶子暄呢?怎么可能是叶子暄呢?不说其他,但看他掏钱资助儿童之事,他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但以眼补眼,这件事真的发生了,而且他自己被戏弄时也忍不住发怒,当时就把吊瓶摔了,随后就说了一句话,他要尽快重启天眼,这是巧合吗?

想了想决定给叶子暄打电话。

还是直接问问他吧,如果他承认,那也就说明,我该真正的去找一份正式的工作了;如果他否认,那么我依然相信他,直到真相大白,水出石落。

拨打叶子暄的电话,依然没有拨通,半夜三更他已关机可以理解,便给他发了条短信:“最近城市中出现了一些偷别人眼睛的恶人,我听说重开天眼,需要以眼补眼,所以冒昧问下,不知道是不是叶兄你为,如果真的是叶兄所做,我希望你能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知道我现在这样劝你,有些像小孩教训大人,但该说的话,我还是想说,如果你真的不能走出这片迷途,我也不再说什么,咱们就此就当不认识吧,我依然去人才市场找工作便可。”

发完之后,我便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睡下,依然睡不下,便摸了摸小黑,看了看它,说了句:“知音少,弦断有谁听?算了,我说的话你都未必能听懂,更何况是一首词呢,哎,心中真烦。”

小黑果然听不懂,它就趴在我肚子上,瞪着两只眼睛看着我。

我又摸了摸它说,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睡吧,有些事情再想也没用,不如养足精力,面对将要发生的事。”

说完之后,我又合上了眼睛,迷迷糊糊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这一睡睡到后半夜。

朦胧中听到有人在叫:“救命啊……”

医院本身很静,所以这救命之声,传的非常之广。

这叫声极其凄厉,犹如一把刀刺向耳朵一般,虽然睡的很爽,但不由的还是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

魁星之王原先在我对面闭目打坐,此时他也睁开了眼睛。

他迅速抛出那枚顺治元通,然后用手接住铜钱,那枚铜钱竟然马上立于他的手中,一如先前立地面一般。

他面色马上凝重起来说:“这次喊救命,绝非是一般病人喊救命,我们马上去看看。”

魁星之王说完之后,便向前走去,我也跟在他的身后。

走出这条走廊,看到护士们正行色匆匆,她们也是冲喊救命人而去,我们就跟在她们后面。

这条路很熟悉,直通三号病房。

我想起了钟正南,他不会也有事吧?

事实上确实钟正南出了事。

当我打开病房房门那一刻,我愣了一下,虽然我先前见过刘小文的眼睛脱落,但再看钟正南依然愣住了。

他的双眼并非像成熟之后那般脱落,而是被生生的挖掉的,血像两条小溪一般顺着脸流了下来,然后一点一点地从脸上滴了下来。

他的双手不断地想摸着自己的眼睛,却摸不到,反倒满手的血,犹如刽子手一般。

床上面白色的被子犹如刷了红漆一般,看着扎眼。

“我感觉好疼啊……钟正南的声音不断颤抖:“为什么我的面前一片黑暗呢?我在地狱里面吗?”

护士急忙按下他,然后为他蒙上白布。

“他怎么把自己的眼珠抠了呢?”一个小护士问。

另外一个老一点护士摇了摇头:“一定是偷眼贼,来到我们医院之中了,这四周根本没他的眼珠,又一个可怜人。”

护士话刚落音,魁星之王突然之间说:“外面有妖气!”

说完后便闪出了钟正南的房间。

虽然魁星之王老了,但他却如廉颇一般,依然能战,因此也走的飞快。

我跟在他们后面。

本来是我追不上他们的,但好在医院的走廊七拐八拐,终于在出门诊大楼之前,让我看清了魁星之王追的那人的背影。

他穿着黑色风衣,提着黑皮箱,很快消失在了门诊大楼之外的黑暗中。

在门诊大楼前,有两个保安想拦住他,但根本就没有拦住,他就像疾风一般。

魁星之王叹了口气:“我老了,果然也跟不上了。”

虽然没有看到脸,但看那熟悉的背影,我只能得出一个结论:真的是他。

……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有女声叫自己,我睁开眼一看,竟然杨晨。

我揉了揉眼睛,才发现已经睡到了天明。

杨晨问:“你昨晚就睡在这里吗?”

我点了点头:“已经习惯了。”

杨晨说:“总睡到这种地方,对身体不好,尤其是脊椎。”

我摸了摸头说:“没什么,咱这人,睡到软床上还真不习惯,没那么娇气。”

说完我看了一眼魁星之王,他竟然不在那张长椅上。

“这魁……老头呢?”我指了指那张长椅,对杨晨说道。

杨晨看了看说:“那老头刚走,他不让我叫你。”

我心中暗想这家伙,确实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真的是无话可说。

不过,此时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原来刚才只是做了一场恶梦,不过我还是去了3号病房,看了看钟正南没事,才彻底放了心,因为那梦做的太真实了。

随后又回到杨晨的科室,因为刘小文的事,我还是要问她的,此时病人很快就会就诊,于是我便开门见山问她记不记得刘小文。

她想了想说:“似乎有印像,不过记不起来了,怎么了?”

我说:“那个就是无脸人,钟正南的同仁。”

她依然想不起来,说:“你又来了,我真的记不起他。”

“他现在就在殓尸房中,我们一起去看看,说不定你就能记起了。”

杨晨估计被我烦得不能烦了,就同意与我一起去殓尸房。

然而到了殓尸房,别说刘小文的尸体,其他人的尸体也没了,总之就是空空如也。

我不禁说:“尸体呢?”

杨晨说:“你真无聊。”

我突然之间感觉一股怒气直上心头,艹,这是老天耍我吗?
98#
 楼主| 发表于 2013-6-18 13:31:07 | 只看该作者
望着空荡荡的殓尸房,我本想对杨晨解释,我昨天确实看到了刘小文,但杨晨脸色已有许多不悦。

以前她还叫我子龙,现在直接叫我的名字:“赵大龙,你到底想做什么?是不是想引起我注意你?是不是想追我?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你这种人我见多了,用的方法不但老套而且俗,最重要的是让我对你很反感,最先你半夜打电话让我们救那个乞丐,我当时还以为你很有爱心,再加上我也喜欢猫,所以对你的印像不错,因此才与你说了那么多的话。但并不代表着我就会喜欢上你,我对你根本没有一丝感觉,不,半丝也没有。尽管如此我想我们还可以成为朋友,但现在,你总是找一个子虚乌有的人,来问我是否认识,ok,那我就直说吧,我有男朋友,不但长的比你帅,而且有正当职业,不是一个神棍。”

杨晨说完便离开了殓尸房。

说句实话,我的脸皮再厚,也被杨晨这番话打击了,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直到殓尸房中的死寂刺激到了我的神经,我才回过神来,急忙离开了这里,向杨晨追去。

她并没有走远,所以很快就追上了她说:“杨医生,我没你所想的那个意思,我只想证明我没有撒谎,你听我说好吗?”

杨晨却更加生气,停了下来对我说:“赵大龙,你再这样,我就叫保安了。”

我说:“请你相信我吧,要不这样,咱们去问一下前台护士,你就会明白我说的真假,如果我说的是假的,以后我再也不会出现你面前了,好吗?”

杨晨白了我一眼说:“也好,我看你还能玩什么把戏?不过希望你能明白骚扰我的后果。”

听到这里,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

大飞,也就是宏兴的那个头号马仔,杨晨从小玩到大的伙伴,估计只要杨晨打一个电话,我马上就会悲剧。

但,我要证明自己确实看过刘小文,我不可连这一点的权利都没有。

我点了点头说:“你放心吧,我只是想证明我没撒谎,我只有这点心愿了。”

我们一起来到前台小护士里,我正想对前台小护士说要查一下昨晚殓尸房的记录,杨晨却先说了出来:“小美,你帮我查一下,昨天晚上殓尸的情况,看看有没有一个叫刘小文的?”

那个叫小美的护士点了点头,敲击了几下键盘,然后对杨晨说:“杨姐,昨晚上确实有一个叫刘小文的,死因是双眼失落,突发心肌梗塞而死。”

听到这里,我不禁舒了一口气,关键时候,老天我总算帮了我一把。

杨晨继续问:“小美,那你看一下,他是什么病因住院的。”

“他啊,包皮过长切除手术。”

听到这里,我不禁暗想,这尼玛是他的脸部皮质增生,我当时说包皮过长,只是打个比喻,现在怎么竟然变成真的了?

命运又开始戏弄我这个**丝了。

我于是急忙说:“护士妹子,是不是你搞错了,他并没不是包皮过长,而是脸上的皮质增多,盖住了五官。”

小美却白了我一眼:“是你懂,还是我懂?”

我当时就语塞了。

杨晨的表情依然不咸不淡地说:“主治医生呢?”

“这上面没登记。”小美的表情有些尴尬。

“没写?怎么可能会没写呢?你们医院私改病人病历?”听完小美的话,我更是着急,这尼玛玩笑开大了,此时我多想自己是在做梦,但掐了掐腿,却是真疼。

但就我这个动作,还是让杨晨下意识地躲开了,她以为我要摸她屁股。

靠,我有这么贱吗?

不过,此时我再说什么,她也不会相信了。

杨晨说:“你现在可以放心了吧,不管你怎么想,这件事,与我无关。”“慢着,还没完,护士妹子,我想问一下,为什么殓尸房没了尸体?刘小文现在在哪?”我问。

小美说:“今早他们一起被送进了火葬场,八点钟统一火化。”

八点?我急忙看了看表,我靠,现在已经七点六十了。

“你能不能帮我打给火葬场打个电话,不要让烧尸工把刘小文烧了,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我非常焦燥。

小美带理不理地说:“这个我管不了,我又不是领导,要说,你去说;再说了,现在已经晚了。”

“那你们,你们也不能这么快就把尸体烧了吧?”我有些愤怒:“他半夜死,第二天一早就被拉去火葬场,为什么不通知家人亲属?”

小美看我生气,也顿时很不爽,冲我发起火来:“他住院这段时间,从来没有一个亲戚朋友看过他,问他,他说自己是一个孤儿,这次他的死,我们医院也很难过,出于人道主义,就送他去火葬场了,并且愿意为他支付丧葬费,要不然他直接就进入垃圾堆填区了。”

杨晨这时说:“小美,别在同他费话了,他这个人是一个神棍,也不看自己几斤几两,还想见一个泡一个。”

听到杨晨说到这里,我也不想辩解了,转身失落地向门诊大楼走去。

在走之前,我依然对她们二人说了声谢谢,再见。

走出门诊大楼,早上的阳光尽管活力十足照在我的身上,但我却感觉不到温暖。

一片落叶从我面前飘过,又随风而去。

看着落叶,我突然感觉,我不也是一片落叶吗?总是随着命运四处飘泊,命运让我停到那里,我就停在哪里。

我突然想,我在做什么?

刘小文是死是活管我什么事?既然大家都不记得他,我为何要想起他呢?我就为了证实自己没有失忆。结果把一个女神一个洛丽塔得罪了,我落下了什么?

原来这个世界,不需要证明什么。

尼玛,多么大的讽刺啊,我与叶子暄一直追求正义,来证明这个世界还有正气,可是现在呢?叶子暄十有**就是那个以眼补眼的偷眼贼。

逆命运而行,我真的已很疲惫。

刘小文,就像一滴水一样蒸发了,更像一个附号,被一个巨大的橡皮擦擦除了。

我失魂落魄地来到站台前,当公交车来的时候,本想拿出公交卡,却竟然拿出一张银行卡刷,刷了半天刷不上,后面的人等的不耐烦时,这时有一个小妹提醒,说我拿错卡了,我这才刷上。

然后找了个位置站下。

人总以为可以渡别人,却无法渡自己。

昨晚上我还对小黑说,好好休息,面对即将发生的事,我却根本无法淡定。

下车后,一路走下城中村。

从房东太太门前经过,又看到一个男人从房东太太走出来,还说了句darling,然后走了。

房东太太看了看我,笑了:“子龙大师,好巧。”

“确实比较巧。”我说:“没打搅吧?”

“没,你看上去很不开心啊,怎么回事?”“没事。”我想了想,然后上楼。

其实我是想问她,你对那个记者同仁有没有印像,但我想还是算了,此事与包租婆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想牵扯到她的身上。再说她又能知道什么呢?她也只不过是人到中年,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而已,在她的脑子里,估计除了钱与性没有别的了,不过只要有善良存在就行。

回到302,然后打开电脑,天涯上依然无回贴,便继续给魁星之王留言:“魁兄,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呢?”

很快魁星之王就回话过来:“实在不好意思,子龙兄,我看你睡的正香,所以不打搅你而我先走,是因为我观察到中环那里有黑气盘踞,似乎有恶事发生。”

中环,那不是红中财务吗?那不就是叶子暄的藏身之处吗?

秀米网|联系方式|秀米培训网

GMT+8, 2024-5-20 21:33 , Processed in 0.171875 second(s), 12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

© 2001-2013 Comsenz Inc.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