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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恐怖小说一篇,不喜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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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7 11:00:24 | 只看该作者
听到咳嗽声后,我与叶子暄不禁屏住呼吸。

咳嗽声越来越响,叶子暄从皮箱中掏出手电筒,向传来声音的垃圾箱照了照。

垃圾桶是很普通的垃圾桶。

这些垃圾桶都需要清洁工去搬动倒进垃圾车中,所以体积不大,连一个小孩子都藏不进去,更何况是一个成年人?所以尸变者流浪汉是否在里,我不禁有些怀疑。

叶子暄不禁掏出了罗盘与黄符,然后看了看我。

我也心领神会,看了看小黑的眼睛。

从小黑的眼睛看出,那个垃圾桶就像我们看到的那样普通,就算那里面真的藏有流浪汉,却不知道为什么,如果说那里面藏有流浪汉,但垃圾桶旁边却没有留下什么特别的脚印。

于是我便对叶子暄说道:“很奇怪,小黑的眼睛里也看不到脚印,所以我想垃圾桶应该没有藏那个流浪汉!”

叶子暄没有说话,从皮箱中掏出一张黄符,慢慢向垃圾桶走去。

如果里面没有藏流浪汉,但为什么却又有咳嗽声?

我想到这里,不由抽出关刀,跟在后面。

既然叶子暄说纸关刀是靠距离触发的,所以我也根本不必念咒了,说句心里话,我感觉念咒什么的真麻烦,如果能达到心符合一,那便是最佳境界。

不过这可能只是想像,也只能停留在想像中,叶子暄还没有做到心符合一,我凭什么能做到?

叶子暄轻手轻脚地来到垃圾桶旁,然后将那道黄符贴在垃圾桶壁上。

那咳嗽声马上消失了。

这声音停止的很突然,就像符贴在上去,本来他还没咳完,又生生咽了回去一般。

叶子暄又看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表明已经准备好了。

就在这时,叶子暄开始揭垃圾桶的盖子。

随着他一点一点翻开垃圾筒盖子,手电筒光也照进垃圾桶中。

里面并没有人,只有一张猫皮:那张三花猫皮。

“三花猫皮在这里!”叶子暄说:“流浪汉临死之前的最后一个愿望我想应该也可以实现了,我们把这张皮拿给他!”

“这里只有一张三花猫皮,怎么会咳嗽呢?”我问:“难道老天帮我们吗?”

我的话刚落音,突然看到那张猫皮又逐渐封闭起来,最后变成一只三花猫。

看到这里,我与叶子暄不禁后退了一步。

那只剩下一张皮的三花猫慢慢的从垃圾桶中爬了起来,虽然没有眼睛,嘴巴,但是却依然打了个哈欠。

三花的这幅举动让我暗暗起惊,那三花当初中了尸毒,已经被群猫咬成了一张皮,现在这张皮,竟然又像一个被吹了气的气球一样。

于是我不禁说道:“难道猫皮成了精不成?”

叶子暄不禁冷笑:“我还真没见过猫皮能成精的!”

我这时看了一下小黑的眼睛,才发现在那个猫皮那里,还蹲着一个人,是他抱着三花猫皮的。

对于这个新发现,我便告诉给了叶子暄:“在那张猫皮还有一个人,是流浪汉!”

叶子暄听到这里不禁说:“坏了,我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什么意思?”

“小黑看到的只是流浪汉的魂魄!”叶子暄说:“他的尸体并不在这里,换句话说,魂魄在这里只是吸引我们的注意力!”

他刚说到这里,便看到黑加菲主人那栋楼突然大亮,然后传来嘶声裂肺的声音:“救命!”

叶子暄急忙去拍他们的门。

不一会开门,是一个黑脸男人,一脸的惊慌:“你们……”

男人看到这里之后,又看了看我说:“你是住在娇娇的那栋楼的子龙大师!”

虽然我没见过这个男人,但男人竟然见过我,应该是房东宣传的结果,不过,当我听到房东叫娇娇时,我顿时有种想吐的感觉。

“我不是大师,不过我与这位先生知道你们今晚有事,先前找了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我说:“我们曾经讲给她听,但是她却认为我们是骗子,便将我们赶走了,不过我们一直没走,而是守在门口!所以一听到救命的声音。

“你们找过我娘!”他更是惊讶。

我们点了点头。

男人顿时拍一下大腿说:“我娘她真是糊涂,竟然没有听大师的话,现在我娘她……”

“你娘,怎么了?”

“你们要真是大师,就帮忙去看看吧!”

房东说完,领我们一起来到房中。

他娘此时正躺在床上,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他娘的半边脸,竟然长出了猫脸,双目紧闭,叶子暄试了试她的气息,摇了摇头。

“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叶子暄问。

房东说:“我刚才听到我娘房间有异动,我以为进贼了,所以就进去看看,结果没想到一看,竟然看到了这幅模样!”

叶子暄闻了闻说:“这周围有邪气!”

他刚说到这里,突然之间从老太太的床下跑出一个人,那个人跑的速度极快,但也看清面目,正是流浪汉。

叶子暄说:“这里交托给你!”

说完便追了出去。

那黑影跑的如此之快。

看叶子暄跑了出去,我想叫着他,但是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此时我才明白,他不是让我照看老太,而是让我对付老太。

我心里还一直打着寒颤,必竟对我来说,第一次接触尸变,能不能对付还根本不知道。

我与男人一起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男人说:“大师,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你娘是被僵尸咬了!”

“僵尸?”男人听到这里,更是大骇:“那我娘会不会变成僵尸?”

我说:“你看他目前这个样子,就知道了!”

男人急忙抓住我的手:“那该怎么办?你不知道,我现在真的怕的要死,没想到这个世界竟然如此可怕!”

我安慰他说:“不必害怕,有我在呢?”

说话之间,男人说:“我娘呢?”

我急忙看去,老太婆确实不在床上。

我不禁愣了一下,急忙去看小黑的眼睛。

脚印竟然慢慢的向门后走去,我拎起关刀,来到了门后。

老太婆果然立在门后。

我拿着关刀就这样与对峙,却不想,她突然之间跳了出来,然后向门外跑去。

看她跑了出去,我此时心一横,坚决不能让她跑掉,便跟了出去,而那男人也跟在我身后。

一路追去,竟然来到了中街。

中街那里有路灯,不过灯光非常暗淡。

我看到了叶子暄。

在叶子暄不远处,站在那个流浪汉。

在流浪汉的脚下,竟然有一圈火,流浪汉正困在火中,不能前后左右移动。

说话之间,老太婆也跑到了那里。

叶子暄不知撒了什么东西,撒了一圈,将老太婆围住,顿时老太婆的脚下也变成了一个火圈。

看着他们二人被擒,我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这个大街,宽阔的只有我们三人一猫,外加两名因感染尸变的人,或者说是死尸。

我突然感觉,生与死离我们如此之近,近的就像是在火圈内,与火圈外。

叶子暄这时掐指念了句:急急如律令,那些大火很快将二人烧成了灰。

叶子暄说:“他们只是新尸,所以危害不大,我刚才用炼狱火送他们上路,只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

这时老太婆儿子跪在那里祭拜,我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说因果报应。

这时我问他:“你娘突然之间消失了,你该怎么说?”

他说:“我就说我娘走丢了,明天我会贴个寻人启事出来,也只能这样了!”

我点了点头。

随后我们二人离开了老太婆儿子,留他在那里守灵。

我说:“这么晚了,去我那里吧!”

叶子暄点了点头。

我问叶子暄:“你记不记南联帮问你要尸丹时,他说的什么?”

他说那是一颗幽冥灵珠。

“但是你知道这颗幽冥录珠的作用吗?”我问。

“不知道!”

我听宏兴的人说:“这颗珠子只要含在嘴里,就能长生不老!”

“武则天一样含在嘴里,他不照样死了吗?”叶子暄说。

“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宏兴的人又说了一句:“你知道吗?那里珠子价值2亿美金!”我说。

叶子暄说:“凭什么这么值钱?怎么,听你的意思,你对它的兴趣还挺大的!”

我笑了笑说:“我就算是再有兴趣,但那颗珠子,我没那福气消受!”

叶子暄说:“长生,长生,又一个长生的方法,看来这个世界上能活长命的东西很多,然而却根本就没有见到一个人从古代活到现代,不知道是不是一种悲哀!”

就这样,我们一边说,一边回到了302。

进入我的房间内,他拿着罗盘,将我的屋子看了一遍说:“看来最近这些租客没有什么问题!你也可以安心了”

我说:“谢谢你!”

这时,小黑从我的肩膀上跳了下来,然后回到窝中,便准备睡觉。

叶子暄看了看小黑说:“现在,我们一起说说小黑吧!”

“小黑?”我愣了一下:“小黑不是没问题了吗?咱们不是把尸变者已经正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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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7 11:00:59 | 只看该作者
叶子暄见我打马虎眼,不由说:“那两具新尸,虽然已被我用“炼狱火”烧成了灰烬,但它们最终根源依然来自小黑!”

“你知道为什么那个流浪汉别的不找,偏偏却找那个房东他娘吗?”我的情绪有些波动说:“就是因为那个老太婆太恶毒了,流浪汉只是捡了一张猫皮,她就咒流浪汗被咬死,现在流浪汉被咬死了,她也得到了报应,我想这个不能算到小黑头上吧!”

“那流浪汉呢?那群猫呢?”叶子暄反问。

我一时语塞,不禁看了看小黑,它虽然闭着眼睛,但依然支着耳朵,这家伙是在装睡。

难道它真的要成精了吗?我一直认为它不可能听懂人话,但现在表明它应该可以听懂,不知下一步是不要开口说话。

我刚想到这里,叶子暄继续说:“它牙齿上的尸毒,必须定期排出;如果不排出,就会像抽白粉的瘾君子毒瘾发作时那种千百只虫子咬噬肌肤一样痛苦;虽然我并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但你去戒毒所,你看也可以看得出来那些人有多么难受。抽白粉可以强制戒掉,但尸毒却无法戒掉。小黑这次可以咬猫,如果尸毒越发作越厉害,它下次说不定就会去咬人。那些猫被小黑咬过之后,它们再去咬人,那些人经过隔代传染,危害不是很大,就像流浪汉一样,流浪汉再去咬人,又是隔代,所以威力更小,因此我才轻而易举的解决掉它们,但如果小黑直接咬人,那就不是隔代传染,到那个时候,我未必能能将那些尸变者放倒!”

叶子暄平时说话情绪一般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最多就是感叹一下,此时说话却非常激动。

我明白他所担心的。

我也不是听不进去他所说的话,我心中斗争也非常激烈。

叶子暄说的没错,尸毒一开始很好控制,小黑只是去咬猫,然后再把那些猫全部解决;如果到后期无法小黑自控,它跑去咬人怎么办?其他猫咬人属于弱僵,但小黑咬人就属于强僵了。

我从床上坐起,走到小黑跟前,蹲下身子摸了摸它的脑袋。

它本身在装睡,但当我摸它脑袋时,却仿佛睡醒一般,伸了个懒腰,抬头看了看我,四目相对,让我本来下定决心的此时顿时慌乱。

叶子暄没有再说话,我知道他等着我的决定。

屋内很静,我感觉不光叶子暄,就连这张桌子,床上用上网的小黑本,还有我的手机都在等我的决定。

但我想他应该也知道,我一定不同意,至少,当我看到小黑的眼睛时,我已经下定决心,小黑我一定护到底,虽然一开始我说不上喜欢它,现在我依然说不上喜欢它,但至少它陪了我这么多日子,渡过了许多无聊的或者凶险的时光。

如果这个时候,我把小黑抛出去,那我与进丰的人又有何异呢?他们的马仔出了问题,就会被进丰赶出去,我又如何能这样做?

想到这里,我站起身来,挡住小黑,对叶子暄平静地说:“小黑当初吃了王魁的尸凡,想必也很痛苦,虽然它是手仙,但身体却是一只猫,既然尸凡本身就是邪物,我们为什么不想一个更好的解决办法呢?帮小黑去掉尸毒?”

叶子暄说:“小黑的牙齿上带的尸毒,就像狗牙上的狂犬病一样,狂犬病可以打血清,但是小黑的尸毒,却无解!”

“血清?不如我们去找找尸变者身上的血清吧,说不定能帮小黑的尸毒治好!”

叶子暄摇了摇头说:“那个根本没用,尸变者身上的血已不能流动,是死血,我们就算取到,也于事无补!”

这个想法被叶子暄否定后,我搜肠刮肚想着下一个更好的理由:“在**时期,就算人们感染了**,医院也会将人隔离,并想办法救人,断然不会拿将病人人道毁灭!所以我们也可以隔离小黑——以后我全天看着它!”

“如果它的尸毒再发作怎么办?”

“我去抓只老鼠,然后让它把老鼠咬死,顺便吃了!”我想了想说。

叶子暄听到这里,扶了扶眼睛,然后也来到小黑跟前,就在他要伸手之时,小黑顿时跑到了我的身后。

“你难道不相信我说的话吗?”我问。

叶子暄摇了摇头说:“虽然我的本职工作只是寻人,虽然我妖魔一向不客气,但你知道吗?上次我追那个风水大师时,他是故意等我的,否则我哪里能追得上?他跟我说了一番话,让我无地自容!”

“他跟你说了什么?”我问,其实我当时也非常好奇。

“那个人我至始之终也没有看清脸,他在那里等我追上去之后,说了一句:“你听过猫抓耗子吗?”我问他什么意思?

他说:“猫抓耗子,一般不会直接吃掉,而是抓了放,放了抓,最后让耗子无力再跑,乖乖就擒才慢慢吃掉,你真的以为破了我的戮板与镜煞的法门,就有资格对付我?真是一个笑话:在这个城市之中,我真的很少遇见对手,既然你喜欢破我出的风水难题,我也希望你能破我下一个风水难题。在我的眼中,你不过就是一只耗子。我很想你能一直陪我玩下去,我不希望你陪我玩两下,就会失去信心……”叶子暄说到这里,又坐到了床上,接着说“当时我心中很累,所以就给你打电话让你自己回去。我当时一直想,不是邪不压正吗?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现在道高一尺,魔却要高上一丈?我当时真的感觉自己每天跑来跑去,自以为可以除魔卫道,却不过像一个马戏团小丑一样,被人嘲笑!我当时就想,自己这样做,还做什么?不如回到红中财务,帮人调查调查婚姻什么的会更好些,但那夜我想了很久,最后才想明白,既然有邪出现,就要一定有正出现,尽管正者力量很小!”

叶子暄说的这番话,我听后心中也确实不是滋味,王魁给了叶子暄第一次打击,但至少王魁也受了伤,而这个风水大师,却是连根毛也没有给他拔下来。

他说完这些之后说:“我给说这些就是我也希望小黑能强大起来,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帮助,但我不想小黑到最后,不但不帮我们反而却与我们为敌!你自己慢慢想吧,我也不强求,或许你的决定,就会改变历史进程!”

我看了看小黑,它的牙齿确实一直在生长,当我再看它的尾巴时,竟然又长出一只指长的小尾巴——两只尾巴?虽然杨晨说它的尾骨再长,但我没想到它长的这么快。

对于它这种变化,我真的不知道,未来究竟是好是坏。

孟婆说小黑会带来灾难,既然她很厉害,为何不给我一些灵丹妙药?却任由灾难出现?

想到这里,我不禁说:“叶子暄,我想这个罪魁根本不是小黑,尸丹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是王魁的,如果算账,也不应该算到小黑头上,其次助纣为虐者,则是孟婆!”

“你怎么这么说孟婆?”

我于是把那晚烧纸人时,孟婆所讲的一番话告诉给了叶子暄,接着又说:“她所生活的地方,哪里不是尸气,怨气丛生?她所生活的地方,哪里不是尸毒,尸油到处流淌,黄泉路,奈何桥这些地方哪里又不是秽气弥漫?她肯收走那些游魂的魂魄,却不愿拿出一些药来救小黑,我实在不明白,究竟谁比谁更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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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7 11:02:19 | 只看该作者
叶子暄听到这里,坐在床上若有所思:“你不能这样评价孟婆!”

“我为何不能这样评价她?”我又是一阵激动:“对我来说,她是女神。既然是神,为什么不以扫尽妖孽,扶正苍生为已任?她既然已知小黑带有尸毒,却为什么执意不救,只是默默走开呢?佛不是以渡人为已任吗?难道如今世道人心不古,佛道也变了?”

叶子暄示意我小声一点:“别激动,咱们只是在讨论问题,而不是吵架,你这样大声会惊动左邻右舍的!”

听叶子暄这样说,我才想起自己的声音确实大了点,便说:“另外还有我不清楚你是如何能把孟婆召来?既然你连她都可以召得到,那第她如果不出手相救,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

“孟婆并非像你想像中那样厉害!”叶子暄可能是因为太无奈,反而淡淡地笑了:“我也并非像你所想的那样,可以纵横天下。我刚才已经告诉过你,风水大师我都无法确认身份,你是不是感觉我在骗你呢?至于小黑所中尸毒,我更束手无策!”

我没再回他,心中只是在想着如何说服叶子暄放小黑一马。

“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叶子暄说:“不过目前我们面临的困难远比我想像中要困难!这些困难不但来自外部,还有内部!”

我明他说的外部,也明白他说的内部,便接着问:“难道我们就这样束手无策吗?我们不可能一下子把什么风水大师干掉,但我们可以逐一击破,不如弄把狙击枪吧,然后先对王魁爆头,看是子弹硬,还是王魁的头硬!”

叶子暄苦笑了一下:“现在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你不是说了吗?我的“手眼”会逐渐增强,你的天眼也在恢复,如果小黑再争口气,首先对付王魁应该没问题!”

你的能力在增长,王魁也在增长,他用尸丹精进修炼真元,以我们现在的水平,可能不久之后,也完全落在他之下!”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我们就在这里坐以待毙吗?其实也不用坐以待毙,我们现在已经开始内讧了!”

叶子暄叹了口气:“我又何尝想杀掉小黑呢?”

我们之间的对话,确实惊动了邻居。

就在叶子暄刚说完,新租301的眼镜男来穿着笔挺的西装来到我们面前:“两位哥,吵架呢?和气生财不是?”

看着他穿西装,我不由想起了风水大师,尽管我知道不是他,但心中还是有一片阴影。

叶子暄看着他说:“你是……”

“我住301!”眼镜男笑了笑,走进屋中问:“我可以坐下吗?”

“随意!”我说。

“多谢!”眼镜男一屁股坐下后说:“先前我就想请教子龙大师一些问题,但那时子龙大师有事,所以机缘不凑巧,今晚既然我醒了,便过来打搅一二!”

“你说的太客气了!”叶子暄说:“是我们不好,把你吵醒了!”

“没,没!”眼镜男急忙摆了摆手说:“两位千万不要这样想,我这个人最近总失眠,每天不论是数羊,还是数水饺都睡不着!烦啊,所以听到有人说话,就过来了!”

眼镜男说这到里,又拍了一下头说:“你看我,最近失眠失的脑子也不好使,我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钟正南,是报社的见习记者,我知道这位叫赵子龙大师,那这位先生呢!”

“免贵姓叶,双子:子暄!”

“叶子暄大师,好名字!”钟正南抱手说道。

钟正南说完便从口袋掏烟,被我与叶子暄拒绝了,他笑了笑说:“我也不抽烟,不过不带一句在身上,不大好!”

看着他客套的简直古代行礼一般,我在一边说:“钟兄,见习记者的工作好做吗?”

钟正南将烟装回口袋中,然后摆了摆手:“别提了,什么要报,什么不报,都是老大说了算,最近不是有农民工在立交桥下冻死吗?我想去采访,可是老大当时就把我骂了一顿,说我吃饱了撑着,你们评评理,是我错还是领导错?”

叶子暄在一边说:“这里是官场上的事,我们不发表看法,政界我们不关心!”

“不说这事了,说起来也让两位一肚子火,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哎!”钟正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说完后,他又说了句:“刚行我在门外听到两人谈论尸毒,尸变,还有孟婆什么的,两位哥看来对玄学研究较深啊!那你们对文化路医院中太平间死而复生的流浪汉有什么看法?”

“你怎么知道?”我一边问,一边暗想,这小子***消息还有灵通。

“子龙大师,你又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在下小记一名,无孔不入。不过我是不相信有这种事,所以我现在想问一下,这件事是不是医疗事故?最近我没弄出有爆点的新闻,实在是有愧党的栽培!”

我看了一下叶子暄,叶子暄也看了看我。

我当然明白叶子暄的意思,就是这家伙废话真多,我们正在谈论重要的事,他却矗在这里,喋喋不休。

于是我便下逐客令:“钟兄,天也晚了,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洗洗睡吧!刚才把你打搅醒,是我不对,改日有空一定登门拜访!”

钟正南也不傻,听得出我并不欢迎他,便说:“那好,两位也早点睡吧!”

随后起身告辞。

我把门关上。

他起身之后,叶子暄从地上捡起一张破纸片说:“这张纸片是他刚才掏烟时带出来的!”

说这纸片破,不是说纸片破,而是说这纸片像是从一张完整的纸片上被撕掉其中一片一样,只见这纸片上写到:周武女皇求天得珠一颗,这部份纸前面与后面都应该有字,但只凭这一点,也知道说的是幽冥灵珠。

“没想到现在这颗珠子竟然被该知道的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了!”我说:“这个记者写的这个东西,表明他也跟着这个线索,而且他应该知道的不少,其中至少这颗珠子的来源,他弄清了幽冥灵珠是武则天求天而得!”

叶子暄说:“这颗珠子与我们无关,还是不要多此一举了,我们目前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我点了点头。

钟正南虽然废话套话比较多,但不是没好处,一是让我知道了这颗珠子的来历,另外就是因为他的出现,我与叶子暄不再讨论小黑的问题了,以免再扰邻,其实我更认为是我说的话打动了叶子暄。

就这样,我们一直坐到了天明再也没说话。

一夜未睡,竟然也不瞌睡。

不瞌睡的原因,我是担心小黑,而叶子暄一直在想着未来,他一边想,一边叹气,最后来到窗口,听着公鸡啼鸣之后,看着太阳从东边升起,他说了一句:“黎明前总是黑暗。我相信太阳始终归来!”

我知道,他心中的困惑,其实这种困惑我也有,那就是想为之,而不能为,想做之,而不能做,心有余,而总是力不足。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警花江队长。

接通电话之后,她说:“我有些事找你!”

其实从杨晨说已经将医院起尸的告诉给了警方,我就在等警方的电话,所以我便开门见山地问道:“是不是关于医院起尸的事?”

她说:“没错,听当事医生说,你是第一个打电话报警的!”

“嗯,不过,我只是路过而已!”我说。

“我找你,并不是想调查你与这件事是否有关,而是想请你帮忙看一张符,这符与我们平常所见的符完全平不同!”警花说:“这张符是在太平间中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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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7 11:02:52 | 只看该作者
第六十三节:武曌遗书8

警花既然这么信任我,我也不好拒绝,便答应了。

警花听后很高兴说:“我已在你楼下门前,你开门让我进去!”

现在的人总喜欢先斩后奏。

我本以为她是从市局出发,却没想到她已在楼下。

挂掉电话之后,我对叶子暄说:“警方在起尸现场找到了一张纸,想拿过来让我看看!”“你认识警方的人?”叶子暄问。

我答道:“就是那个警花啊,上次202发生的风水事什就是她过来处理的啊!”

叶子暄哦了一下,我便下楼,将警花接进屋中。

警花走进屋中,看到叶子暄第一眼不禁愣住了:“你不是……”

叶子暄看了看警花说:“没错,我是叶子暄,江娜你好!”

原来警花叫江娜,原来他们早就认识,原来他们早就有一腿,他***,我还像SB似的知道她姓江后乐的像得大红包似的,不能不说,这就是**丝的悲哀。

“你们认识?”我明知故问。

“当然,几次保释强猛的人就是他!”江娜说到这里,露出了非常鄙夷的眼神,然后她转向我继续鄙视:“真没想到,你还与黑社会的人在一起!”

虽然被江娜鄙视,但我心中却顿时是像是洒了糖一样美滋滋,替叶子暄辩解:“他不是黑社会,他是红中财务的职员”

江娜却竟然耍起了小姐脾气:“算了,本来找你有些事,现在看到你跟一些不三不四的在一起,我也没事,我走了!”

说到这里,她就要走。

我的好奇心却被她勾了起来:“江队长,你说要让我看的那张究竟是什么符?你来也不能白来吧?再说,公是公,私是私,不能带有色眼镜看人吧?”

江娜听我说到这里,便拿出一个塑料袋子,里面是一张白纸,上面用黑字画符,我看到这里,倒并无惊讶,叶子暄却愣住了:“你确定这张符是从太平间捡到的?”

警花看到叶子暄的表情,也有些惊讶地问:“听你的意思,你认识?这确实是我们从太平间找到的,准确一点就,就是杨医生报告我们尸变现场找到的。

叶子暄接过警花手中的纸符说:“先不说这张符的内容,单看这张符的特征:正道者,一般用黄纸朱砂符,而邪道者则用白纸黑碳符——也就是你手中拿的这张符!如果真的是从平间找到的到,那么那个流浪汉突然发生尸变,或许是因为其它的原因!”

“什么原因?”我在一边急忙问道,心中最着急的是撇清小黑的关系。

“这张符上面写着:玄僵大将军启印,是一张邪术控尸符!”叶子暄的神情非常凝重,换句话说:“是有人控制了流浪汉的尸体!”

“玄僵大将军,是什么?”

“控尸者的名字!”叶子暄慢慢地说。

“玄僵也是僵尸吗?”我急忙问道。

“我也不清楚!”叶子暄答:“我本以这件事是小黑的源头,但没想到背后竟然另有人起其人!这张符便是玄僵大将军所画的符!那个尸变者流浪汉之所以发生尸变,不仅仅是中了尸毒,更与这张符有关,如果没有这张控尸符,那流浪汉发生尸变的几率或许不大!”

虽然不清楚玄僵大将军是谁,但叶子暄这句话却把小黑的责任一下子降低了百分九十,我心中大悦。

江娜这时在旁边说:“你们都在说什么啊,我让你们看看这张纸,你们却在讨论什么玄僵大将军?”

她说完这句话,然后向我抛了个媚眼,随后便走出门外。

难道她要向我告白吗?为什么?没理由啊?难道是叶子暄这个角色把我衬托的很高大?这太突然了吧?我实在接受不了,不过如果真向我告白,我还是可以接受的!

急忙跟了出去,她看了看走廊,四下无人。

我心中暗想,你可以说了,这里只有我们二人

谁知她却小声问:“那个叫叶子暄不是红中财务的吗?你们怎么认识的?他似乎懂很多,是你教他的吗?”

白日梦果然他娘的做不得,我也悄悄地答:“不是我,说来惭愧,还是他把我领进将玄门的!”

说到这里,我把手伸到她面前:“你看一下,我的手纹与别人不同!”

警花初看一眼,说:“你这是画上去的吗?看着真恶心!”

我说:“你仔细看看!”

警花看后,又伸手对比了自己的手纹,然后说:“你的手纹确实很奇怪!”

我收回了手:“我的这种手像叫做“手眼”,可以看见脏东西,也就是你说的灵异之事,不过这个手眼封印,就是叶子暄打开的!”

警花听后,有些羞愧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真的误会他了,不过上级迫切给我这个任务,看见作奸犯科的人就烦,再加我上一个任务一直没有进展,所以比较急燥!”

“什么进展?”

“就是关于幽冥灵珠的事,根据卧底的最新消息,与这颗珠子在一起的还一个盒子,据说那里面装着武则天的遗书,如果能得到这个遗书,便富可敌国,权倾天下!”

“为什么是据说?”

“卧底说那个盒子打不开,所以里面是不是遗书,还不能确定,但不知为什么,进丰高层飞往泰国!”

“开这个盒子与飞往泰国有什么关系?”我问。

“等待进一步确认!”警花说。

说完之后,我们来到屋中。

叶子暄说:“你们警队有没有秘密部队,玄僵大将军或许是一个不好对付的角色!”

警花说:“谢谢提醒,既然这件事他留下线索,我们一定不会让他走的那么轻松!”

说完之后,警花来到屋中

叶子暄对我说:“我该走了!上班的时间到了!”

警花说:“那我也要走了!”

于是我便送叶子暄与警花一起下楼,这时警花主动邀请叶子暄坐她的警车,叶子暄说:“谢谢,这种车我坐不惯,我还是走着回去吧!”

警花不再勉强。

我然后回到房中。

发现床上还有一张纸,是叶子暄留下的,上面写道:目前流浪汉与老太婆只是新尸,如果新尸稍微被别人利用,便成老尸,老尸之后,就是血尸,血尸之后,就是飞尸,所以你一定要看好小黑,不要让它再去咬人,中尸毒着,一但被控尸符控制,轻则成为新尸,重则成为老尸,甚至可能是血尸,到飞尸程度,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看他写到这里,我突然感觉未来很迷茫,我突然体会到了叶子暄那种非常困惑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前面一片黑暗,自己在这无尽的黑暗总也走不到头,当终于看到一丝光明时,走过去,却发现那丝光明,只是自己的幻觉,前面依然是黑暗,看不到头的黑暗。

王魁已难对付,更何况随后出现的恶僧与风水大师,还有先天罡气?以及现在突然出现的玄僵大将军,一窝蜂的跑出来,他们究竟想做什么?难道为害人间,就那么容易**?

我一时之间,想打退堂鼓,不过,也只是在心中想想而已。

我看了看小黑,它睡的正爽。

一股困意袭来,我也闭上了眼睛。

醒来时,已经又到晚上七八点钟。

七八点钟的夜晚正是城中村最热闹的时刻,我决定带小黑出去吃东西,顺便逛逛街,看看美女。

起床来到小黑的窝旁时,看到它已经醒了,最重要的,它竟然翘起了两条尾巴,没错,两条一模一样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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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7 11:03:11 | 只看该作者
虽然它的尾巴长的快,但我没想到长的如此之快,我记得今天早上还只有一指长,现在竟然已经与另外一条尾巴长的完全相同。

小黑又一次跳到我的肩膀。

我考虑是否带它出去吃饭,毕竟一只两条尾巴的猫,确实让人感觉到可怕。

想了半天,终于决定带它出去,丑媳妇总要见公婆。

小黑它也还是要出门的,如果以后带它出去,吓到人了,怎么办?既然如此,倒不如趁早带它出去,或许慢慢的人们就习以为常了。

中街的人们依然来来往往,犹如一些行军蚁一般,毫无表情,不知是不是天冷,还是这个人情太冷的缘故。

虽然天渐冷,但不怕冷的靓妹依然很多,依然黑丝动人。

我来到一个串串的摊子前,在不辣的汤锅前坐下后,拿了两支我自己都舍不得吃的鸡丁,喂给小黑。

它吃的正香,突然之间听到有人惊叫了一声:“快看,两条尾巴的猫!”

我顺着声音急忙看去,是一对黄头发小情侣,拿着手机对着小黑要拍照,却不想在手机闪光的那一刻,小黑突然发怒,冲上去就咬了那个女孩的手一口,手机当时便掉到了地上。

女孩尖叫了一声,捂住了手。

小黑刚才起跳的速度,实在太快,我一时之间没能拉住。

当看到它咬人时,我顿时懵了,我承诺给叶子暄的话,我会照看好它的话,现在变成了放屁。

此时,我的脑海中犹如海水一样在翻滚,我突然怀疑,小黑到底能不能听懂我与叶子暄的对话,如果能听懂,它为什么还要犯这种低级错误?

叶子暄此次一定不会再放过它了,它这次做出这样的事,简直是在自杀。

不知道叶子暄能否干过玄僵大将军,但对付小黑,轻而易举。

不过我现在更担心的是被咬的女孩。

我只希望刚才小黑仅仅是吓唬了一下她,并没有真咬。

但说时迟,那时快,女孩的眼睛迅速变成了红色,张起嘴巴就冲她的男友的手背咬去。

男友惊叫了一声挣脱女孩,但手背上已经掉了一块肉,鲜血淋淋。

男友捂住手背,呲牙咧嘴地说:“你怎么了,疯了吗……”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接着眼睛也发生了变化,变成了红色,冲着路人甲便向他的脸咬去……

正在吃串串的男男女女,正在行走的路人,正在坐生意的小老板们看到这个情景,在一时间被定格了。

突如其来的事情,让他们一时之间无法反应过来,但反应过来之后,马上就看到快要爆炸的天然气罐子一样,四散而逃。

尽管他们再逃走,却逃无可逃。

跑的稍微慢一点的人,便被男孩女孩追咬。

我抱起小黑,有些无力——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时间很快,比一支烟燃烬的时候还要快,四周已经到处是惨叫声与撕咬声。

我想离开这里,却感觉很累,我发现自己竟然如此没用,竟然阻止不了小黑,也阻止不了这场灾难,看来真的被孟婆说中,这是一场劫难。

我的视线逐渐模糊,因为我不想去看这一切,但当我想面对这一切时,却发现自己的身边已经站满了新尸。

他们的眼睛全部像发出了红光一般,看着我与小黑。

我无法通过他们的眼睛看出他们此时的想法,但是仍然可以看出他们全是愤怒,一种想要把我与小黑撕碎的愤怒。

对视没有过片刻,不知道是谁一声令下,他们像收网一样,向我与小黑急速围来。

我已经跑不出去尸群,甚至感觉到自己被咬到时的那种疼痛,就像被毒虫咬到一般。

……

我醒了,面前一片漆黑。

我从床上坐起,打开日光灯,然后点了支烟,猛吸了两口,虽然我不怎么抽烟。

心跳的仿佛加了发动机一般,汗水已经浸湿了床单与被子。

稍稍回过神来,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梦,幸亏是一个梦。

我看了一眼小黑,它也醒了,正从窝中爬出来,然后伸懒腰,当它尾巴翘起的那一瞬间,我手中的烟掉在了地上。

刚才还没来得及消失的汗,顿时又出了一层。

没错,它真的长了两条尾巴,两条一模一样的尾巴。

我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真的很疼,这不是做梦。

难道我刚才也不是做梦?想到这里,我急忙来到卫生间窗前,看了看窗外。

霓虹灯下的夜色,人潮如水。

刚才真的只是一场梦,我不由虚惊一场。虚惊之后,就感觉很饿,做这场这种梦,比与做春梦更耗费体力。

一个人做饭,两张嘴吃,但我现在心神不定,不想再做饭。想了想,决定带小黑去吃串串。

梦中告诉我,如果有情侣拍照,就是小黑咬人之时,既然这样,我带了根绳子,如果真的有情侣拍照,我先把小黑捆起来,然后改变这时发生的事,那么以后的事就会截然不同。

想到这里,我便走了出去。

我没让小黑蹲在我的肩上,而是抱着小黑,这样它就不能到处乱窜。

当我来到串串那里,给小黑拿出鸡丁之后,看着小黑吃的正欢,我的精神马上紧张起来,时刻关注着周围的动向。

不一会,果然走过来一对情侣,虽然遇梦中的情侣不太一样,但也是一对情侣。

这对情侣马上像是看到新大陆一般,说这只两尾猫一定能与前段时间网上传出带翅膀的猫相提并论。

听到这里,我马上抱紧小黑,对这对年轻情侣说:“多谢你们欣赏,但我这只猫很怕生,不想被打搅!”

然而那女孩却乐的像吃糖一样:“没事,只是一只小猫嘛,让我摸摸!”

我更加抱紧小黑说:“我说过这只猫很怕生,它会咬人!”

谁知那女孩却更是不再乎:“猫咬人很正常啊,不会咬人的猫,还叫猫吗?”

艹,人一但贱起来,不是无可救药,而是无药可救。

我认真地对女孩说:“小姑娘,既然你喜欢猫,请尊重一下猫的感受!”

女孩顿时撅起了嘴巴。

男孩马上说:“大哥,你真小气,要不这样,你的猫让我女友摸一下,我给你十块钱!”

我本想说,**是成对出现的,不过我说了句:“摸猫就算了,摸我是免费的!”

那男孩马上变了脸色。

不过我也只有这种方法赶他们走了,耍流氓是最后的手段。

但就在这时,只听当的一声,女孩尖叫起来。

男孩瞬间倒在地上,满头的血,在男孩身边还有一个破碎的白酒瓶子。

在男孩倒地的那一刻,我精神极度紧张,我怀中的小黑竟没有跑出去,他怎么回事,当我看到那个酒瓶时,我才长出一口气。

凶器不是小黑,而是一个白酒瓶。

顺着瓶子分来的方向,我看到了进丰的人,还有新东帮的人。

之所以说进丰,他们的飞鹰已经出卖了他们。

之所以说新东,他们的狗腿刀也出卖了他们。

看有人要打架,马上人们为他们腾开了场地。

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人指着进丰的几人说:“你们***贪得无厌是吧,你们进丰不就仰仗着自己的人多吗?不把我们东西南三环的人放在眼里,没关系,老子曹翻天今天就来这里,先砸个你们这里的人再说!”

曹翻天,草翻天,名字果然够霸气。

不过,我现在只想对他说,艹你妈,上来就砸人,你砸进丰的小弟也成啊,为何上来就砸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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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7 11:03:35 | 只看该作者
心中虽然骂了新东帮的人,但是也只局限于在心中骂。

进丰的人在这一块收保护费,也只是收做生意人的保护费,又不收路人的保护费,砸了路人,管进丰毛事。

女孩此时想扶起男孩,但男孩真的已经晕了,我便一边抱紧小黑,一边摁了几下男孩的仁中,他终于醒了,然后说了句:“我的头怎么那么疼?”

说完之后摸了一下脑袋,看到满手的血,不禁“妈呀”的叫了一声,又晕倒了。

我对女孩说:“你扶他走吧,那边黑社会做事,咱们好人惹不起,也别想着让他们送你们去医院了!”

女孩此时已经吓坏了,我这一点点建议她马上接受,我与她一起扶起男孩,然后他们慢慢的走了。

我看了看他们消失的背影,又看了看小黑,总算长长出了一口气。

那场小黑会咬女孩的梦,现在完全已经变了,也就是说,不会新尸出现。

我摸了一下小黑的脑袋,也向其他围观者一样伸长脖子看进丰与新东。

进丰这边的人,因为彪子死了,而跟着彪子的那两个小马仔也被宏兴抓了去,所以现在看到的全是陌生人。

不过进丰这次的相当于婊子的头号马仔,比彪子看上去更文雅,竟然也戴了一幅与叶子暄一样的黑框眼镜,手中并没带刀,只有身后几个小弟带着刀。

彪子已死,新人当立。

进丰文雅头号马仔笑着说:“新东来的哥们,道上混口饭吃不容易,大佬们坐在屋中数钱数的手软,我们这些当小弟的却提着脑袋才能吃上一口饭。既然如此,我们东西南北四环更应该精诚团结,不要再相互砍来砍去,尤其是我们这些常年在外,而不是像网吧,ktv,,桑拿室,鸡楼鸭寨里混的,更应该以和为贵,每次见面都要喊打喊杀的,大伙一看,还以为咱们是拍电影呢,闹笑话,你说是不?”

曹翻天大声叫道:“少你妈的放屁,一颗小黑球,你们进丰独吞,我们连看到看不到,这也就算了,结果你们还落了一个盒子,那里面放着武则天的墓葬清单,找到这个,就算我们东西南北四环平分,每人也够上迪拜潇洒了,哪里还用这种见面方式,可是你们进丰就是不肯!”

话说到这里,进丰头马却依然装作不知:“武则天的墓葬清单?学过历史吧?你小学毕业?初中历史就说过,武则天的墓至今没被人盗过,是国家重点保护对像,我们上哪去找?”

曹翻天此时已经不再废话,拿起刀就像进丰头马砍去:“去你妈的B里找!”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文雅头马也不地客气,一招空手夺白刃,便将曹翻天的刀夺了下来,身后两帮的小弟,拿着刀互砍。

一时之间,又是刀光剑影,好不热闹,路人虽然纷纷围观,却不敢靠近。

一边怕刀剑无眼,伤了自己,一边又不想错过精彩片段。

这边两个头号马仔互搏,那边两帮小弟互砍。

这与武侠片还不一样,武侠中什么剑对什么剑,都会有一些招法,但是这完全就是乱砍。

砍着砍着,进丰的一个小弟挂了彩,当时便急红了眼,新东帮的也出了血,更是狂砍起来。

文雅头马夺了曹翻天的刀,又出了几下重拳,曹翻天当时便倒在了地上。

文雅头马捡起了一个空瓶子说:“你不是很能用瓶子砸人吗?老子就让你也尝尝!”

说到这里,文雅头马便将白酒瓶子狠狠地砸在了曹翻天的头上,曹翻天当时就“哎哟”一声头破血流,彻底晕了过去。

这时文雅头马走到两伙小弟互砍面前说:“都停了,这么大了,还像小孩子一样,新东帮的人听着,你们老大,因为不小心走路摔倒,脑袋碰在了瓶子上,赶紧带他回去,要不然,失血过多,死在我们进丰的一亩三分地,我们还得给他送花圈纸人,浪费!”

新东帮的人因为自己的老大被制服,所以也停住了,进丰这边的人因为老大发了话,也收了手。

随后,那个文雅头马对众人说:“各位乡亲,大家继续该走路的走路,该吃饭的吃饭,该干吗就干吗,人家走路不小心摔倒,有什么可看的?”

说完之后,领着那几个小弟扬长而去。

众人也散开了。

新东帮那几个小弟急忙来到曹翻天的身边叫道:“曹哥,曹哥,你没事吧!”

曹翻天这才慢慢醒了过来,被众小弟扶起,摇摇晃晃地吼道:“他娘的,进丰的人呢?”

其中一个小弟说:“大哥,咱们回去再说!”

曹翻天不禁甩了他一耳光:“真是笨蛋,你们连进丰的小弟都砍不过,我收了你们几人,简倒了血霉!”

曹翻天随后又从地上捡了一块砖,当下扔了出去:“老子就是要砸这北环这地,又能怎么?”

虽然人们已经散去,但这个家伙一扔,还是砸中了一个看上头上戴着安全帽的中年男人,满身的白灰水泥,一看就是附近的民工兄弟。

那砖如果砸中民工兄弟的安全帽,倒也好说,偏偏砸中的是他的脸,但是也见红了,那民工兄弟也不敢吭声,转身要走。

谁知曹翻天又加了一名句:“砸你是看的起你!”

突然之间,我心中的无名之火被点燃了。

我与叶子暄干不过王魁,打不赢风水大师,那么就连这些人渣也耀武扬威,我还能忍下去吗?

有这样一个选择题:你是愿意当一辈子懦夫,还是愿意当一分钟英雄?

这一刻支撑我的不是生气,而是多日压抑的愤怒。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急骂道:“就***会乱东西,小心砸中的是你爸!”

那民工兄弟一看我开骂,马上说:“兄弟,没事,不就被砸了一下吗?工地上经常这样!”

我那句骂人的话只是一激动说出来的,但说完之后就愣住了。

我怎么可以这样?没错,在就刚才,我还在想,我愿意当一分钟英雄,可是现在,我却更想当一辈子懦夫。

曹翻天走到我跟前说:“刚才我听你说了一句话,能不能在给我说一遍?”

我急忙说:“今天的夜色好美!”

“能不能再说一遍?”

他的小弟也走到了跟前。

小黑此时已开始发出呜呜的声音,我知道它在发怒,但我依然抱紧它,哪怕面前这个再该死,也不能让它出去伤人。

它与进丰的人不一样,进丰伤人,至多人死灯灭。

它伤人,则人死尸活,如果再加上不知躲在哪里的玄僵大将军的一张控尸符,则危害众生。

想到这里,我陪笑道说:“大哥,你大老远跑来不容易,要不咱们一起坐下吃些串串,六毛钱一串,我请你吃十串!”

这时,他身边的一个小弟说:“大哥,这个人我们见过!”

“你见过?在哪见的?”曹翻天有些惊讶。

“上次在新东区的别墅里,当时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也很厉害,那时我跟着杨子山,被他们打的落花流花!”

一听小弟这样说,曹翻天不禁愣了一下说:“既然这样,我今天受伤了,改日再找你算账!”

说完之后,他们一群人将狗腿刀藏在衣服中,慢慢离去。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第一次替人出头,总算有惊无险。

人们逐渐散去,那个民工兄弟冲我举了一个大拇指,虽然他并没有要回医药费,但在他眼里,这个结果已经非常了不得。

此刻,我并没有感觉深藏功与名,因为刚才的那一局,只是险胜,如果没有镜煞那一次的事,或许这个结果一定要见血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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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7 11:03:59 | 只看该作者
“好……好……”正在我沉思之时,旁边突然传来叫好声。

我顺着声音看去,在一个黑暗角落,站着一个人。

如今路见不平,见义勇为者,已属凤毛麟角,而在旁边又敢喝采者,更是少之又少,原因就是不敢站出来,哪敢喝彩?只怕把自己连累了。

那人见我向他走过去,不禁愣了一下,起身欲逃,却跑到路灯下,我也不禁愣住了,竟是一个蓬头陋面的乞丐。

四目相对,我突然感觉这家伙有些点熟悉。

他也认看出我:“你是……上次给我们兄弟二十块饭钱的大哥吗?”

“你不是上次被进丰赶出来的胖混子吗?你现在怎么做了乞丐?不是有一个瘦子跟在你身边吗?”我非常惊讶。

那家伙听到这里,顿时像死了老娘一样,当时就大哭起来,不过看到有人看到,马上又不哭了,断断续续说了来龙去脉。

原来他们二人那日被宏兴的人装进了面包车,拉到西环,挨打自然是少不了,但挨打之后,二人为了想进入宏兴,便交了投名状,将他们知道的珠子秘密和盘托出,就是说这颗珠子含在口中可以长生,但没想到他们兄弟二人依然被赶出了宏兴。

一方面,他们背叛了进丰,另一方面,他们又得不到宏兴的收留,所以他们二人在道上的名气更差,竟然混的一个成了流浪汉,一个变成了乞丐,变成流浪汉的那个家伙,已经被猫咬死了。

听到这里,我不禁感叹命运无常,便说:“你们实在不行就去工厂打工啊,建筑工地搬砖也成啊,何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乞丐说:“大哥,刚才我看你一人对付新东帮,所以你收下我吧!”

我说:“我没钱,就算有钱,也不会收小弟,抢地盘!”

然后从身上又掏出二十块钱:“去买张车票回家吧!”

他说:“大哥,当初是我不对,跟着彪子这个杂种砍你,但你却一而在,在而三的帮我,我实在不知该怎么报答你,这样吧,我送你一样东西,说不定你以后用得上!”

说完后,他拿出一张脏兮兮的纸给我。

“这是什么?”我问。

“这是一张进丰总部的平面图!”他说:“那我走了!”

说到这里,他便又向做贼一样跑进了夜色中。

看着他的背影,我不禁又是一番感叹,不走正道,竟然落得如此下场,着实让人哀其不兴,怒其不争。

虽然吓走了新东帮,但我几天也没出门,每天都宅在屋中,一方面怕新东帮的人再次来寻仇,另外一方面继续在天涯写贴,把最近发生的接着写上去。

这天早上正在睡觉,突然听到有人敲门,打开门后,竟然是钟正南。

“子龙大师,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最近一直查一件事,但越来越觉这事非常诡异,所以想来请教你,不过,你不要告诉别人,否则我这记者就混不下去了!”

“什么事?说重点!”

“这个城市里有人得到了武则天求神时得到的一颗珠子,这颗珠子的奇异之处就是含在嘴中便可长生不老……”

听他说到这里,我便打断了他的话:“我也听说了,但是一想就知道不可能!”

“当然,不过我更听说他们手中还有一个盒子,据说那里面装着她的遗书……”

我不禁感觉这家伙还做记者,这消息已经落后到何种程度?便打断了他的话,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我一直不明白,武则天的墓不是在陕西咸阳吗?不是没有被盗开过吗?那这颗珠子与盒子又从何而来?”

“陕西那个是迷陵。”钟正南小声地说:“只是国家不愿意承认而已,武则天改国号为大周之后,便定都洛阳,称为神都,在她死后,立无字碑于陕西咸阳,直正的陵墓就在洛阳龙门,以纪念她执政的这一生。”

“原来如此,你找我不是想让我帮你们调查这件事吧?”

“当然不是。”钟正南说:“进丰的总部在北环的一个丽园的城中村,隐藏在一座民居中,我的一个同行去那个城中村打探消息,但一到进丰那座民居附近,就会转向,像进入一个八卦阵中一般,如果一次是这样,我们也没什么可说,但次次是这样,所以我怀疑可能是进丰的人请人在附近布了类似于八阵图那样的风水阵,目的就是不想让外人查觉进丰总部在哪里,所以想请教子龙大师有没破八卦图的方法!”

听完他说的之后,我不由笑了:“这个太简单了!”

他说:“那就好,但是不能有太多钱,你也知道,有钱了我们还会住在这里吗?”

“200块,不算多收吧!”我说。

他急忙拿出200块钱,说:“当然不算多收,这个给你!”

我把那个乞丐给我的地图拿了出来说:“有这个,可以破八卦阵!”

“地图?”

“没错,这是进丰的平面图,怎么进的,怎么出,这上面都有显示!”

钟正南非常高兴,拿了过去说:“这个真的很值!”

随后便离开了。

我打开电脑,继续写贴。

小黑又跳到我的肩膀之上,天涯上依然无人回贴,于是整理了一会,又发了两段,却没想到魁星之王,突然在Q上发来信息:“你在写贴吗?”

我说:“当然!”

魁星之王说:“我看到你说你的猫出现了两条尾巴?”

我说:“没错,它是中了尸毒之后,就开始这样的变化,至于以后会怎么样,我也不清楚,但我不知道,它长出两只尾巴,对它有没有什么影响!”

魁星之王说:“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知道解尸毒的方法,如果真的被它咬了,你用香灰拌香油便可解尸毒,当然这是尸毒未侵入心肺之前,如果已经侵入那就无药可救了!”

“这样真可以解尸毒吗?”

“当然!”

“看来你果然是高人,那你知道玄僵大将军是谁吗?”

“玄僵大将军?没听过,不过我却听过僵尸王玄魁,但我想玄僵大将军一定不是僵尸王!”

“难道玄僵大将军就是一个僵尸王?”我问。

“僵尸王再厉害也不会画符!”魁星之王说:“虽然我见识不多,但我也喜欢翻查一些奇门异术之书,从来没有听说过僵尸王会画符,我看你写的贴子上面,有新尸,老尸,血尸与飞尸四个级别,就算是到了最高级,他们依然没有思想与灵魂,倘若他们有一些的意识,便是在身体内留下离世时那一刻的怨念而已,如果真的有人控制他们,只要一张控尸符,确实不能小觑,所以我想,这个玄僵大将军,也应该是个高手!”

听到这里,我更是非常好奇:“魁兄,你见识如此之广,却说你不是世外高人,我希望你能站出来主持公道,目前我们兄弟二人,正遇到种种困难,如今邪气日盛,而正气渐消,如果你再隐藏在这个城市之中,你是非常不负责任的。

魁星之王很久才回话:“我看贴只是有感而发,我不是高手,更不能称之为高人,你能在站起来为人说话,就表明你的内心非常善良,我虽起名为北斗七星之首,但却只是内心一种想法而已!”

“我能不能见你一面?”我说。

“呵呵,有缘一定会见面,无缘如何能见?”魁星之王说:“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要退缩,我相信你们一定可以渡过目前的困难,目前我正在研究你的手眼之法,等我研究出来,我自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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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7 11:04:20 | 只看该作者
看到魁星之王说到这里,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虽然魁星之王拒绝与我见面,但至少他说他会研究手眼之法门,如果他真的能研究出来,那我不会苦等每月十五,也不用通过小黑的眼睛来看这么麻烦。

但我转念一想,就算到了每月十五,手眼大开之时,也不过只是看到脏东西,并没有其它妙用,便急忙问魁星之王:“手眼只能看到脏东西吗?”

魁星之王答:“当然不是,叶兄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手眼可以带动手仙,目前来看,你的那只猫,还是非常听你的话,不过你只有月圆之夜手眼才能开,那么怕手仙稍有能力,就会摆脱你的控制,不过你放心,你所担心的,也正是我所思考的,叶兄虽然自顾不暇,但我还可以帮他分一些忧:这几天我有空就会翻阅《手相经》,倘若有所心得体会,一定会如实相告,虽然我并不能与你们兄弟一样除扬善,但至少我可以帮你们一点是一点!”

“手相经,哪里有?我去买一本,也仔细看看!”我说。

“这本书你是买不到的。”他回了一句。

看到这里,我在想不会又是什么独门秘籍吧,不过既然魁星之王肯帮我,我不看也行,省下来的时候,可以用来睡觉。

“敢问高人真姓大名?”我又打上这几个字。

“除恶扬善,无须姓名!”他回了这几个字之后,我突然感觉这句话非常熟悉。

想了半天,尼玛,这不就是我一开始住进302时,我问305阴郁男要驱鬼香囊时,我曾经问他,敢问高人贵姓,他说的一句话吗?

他不会是305阴郁男吗?但转念一想不可能,阴郁男已经溺亡,他说算是回魂,也只会找我寻仇,哪有帮我的道理。

难道大师都是这样说?看来以后我不能再说“请叫我子龙了”,也应该说:除恶杨善,无须姓名,这简单的八个字,顿时可以让我升华到真正大师的境界。

虽然包租婆也叫我大师,但感觉根本不一样。

魁星之王说完这句话,头像又变灰暗了。

我问他:“下了吗?”

他不在回答。神龙见首不见尾,我更相信他是高人无疑,这很符合高人的特征。

小黑从我肩膀上跳下,我看了看它的两只尾巴,一开始我觉得确实不习惯,也挺丑的,现在感觉还可以,其实也不错。

唯一不清楚的是,它比其它猫多了条尾巴,不知道它累不累。更不知道,它知不知道自己已经长了两条尾巴。

想到这里,我起身抱起小黑来到镜子前,并且拿起它的两条尾巴,让它看。

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小黑并没有任何异样的神情。

看来小黑对自己的尾巴挺满意的,但是这会影响它身体到何种程度呢?魁星之王说,它可能会脱离我的控制。

其实我只是把它当朋友看,不曾想过去控制它。

思索到这里,我决定去找杨医生,让她帮忙再给小黑做一个体检。

说走就走,我找了一个纸袋,把小黑装了进去,没有像往常一样很高调地把小黑放在肩膀上,以前希望吸引别人的目光,现在却更怕自己太引注目,怕被人寻仇。

先前新东帮的人,被叶子暄打怕了,这次却因为其中小混子提起叶子暄把他们吓走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派人监视我,然后看我落单之后,就要打我一顿?

就这样越想越感觉周围的人再看我,越看我越想走的快,但越走的快,越像做贼一般,倒真的引起人们都在看我,不过还好,他们只是看看。

很快来到医院。

我这次并没有登记,直接到来到杨医生的门前,发现其实可以不用登记的。

尼玛,那个前台护士真是坑人啊。

通过玻璃看去,杨医生正在给一个人看病。

我敲了敲了玻璃,然后看她扭过脸来,又做了一个手势,表明在外面长椅上等着,她点了点头。

看着走廊中的来来往往病人与医生,我突然想起了警花所说的医院中出现控尸符的事。

既然太平间那里有监控,那么那晚流浪汉发生尸变,谁进太平间不就很好查了吗?

想到这里,我高兴极了,没想到自己还有侦探头脑,马上给警花发短信,告诉她我的新发现。

不一会警花回信说:“根据监控,当晚出入共有五名医生,三名护士,还有两名背尸工,两名清洁工,但经过对他们的身份调查,都很正常!”

“这里面会不会有人是玄僵大将军?”我问。

“没,我们特种技术部门,对这些人不但将血液,头发,指甲,甚至五脏六腑都检查了一遍,他们确实是普通人!”

魁星之王说玄僵大将军是一个高手,高手也是人,你检查这些能检查出来个屁啊!我暗自想到,不过没有再回警花的信,因为我也只是怀疑,并不能确定,要知道玄僵大将军这个罪名,也不是随便可以安到别人头上的,等警方处理吧,或者等我手眼大开之日,去看看这几个人。

过了一会,杨医生走了出来问:“什么事?”

“医生起尸的事过去了吧?”我反问。

她点了点头:“过去是过去了,不过有个臭记者一直来我们医院,说我们医院出了医疗事故,活人还没有死就送到太平间,造成病人中途苏醒以致于跑出太平间!”

“那个臭记者是不是叫钟正南!”

“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姓钟!”

果然是这个小子,原来那晚他说起尸的事是想套我与叶子暄的话。

我心中又是一阵悲哀:好好的记者不干,偏要去敲诈,如果医院真的是把没有死的人送进太平间,我一定会帮你,弄死这个不负责的医生,但是现在却是真的因为玄僵大将军出现。

我问:“那后来呢?”

“后来就报警了,然后这小子就不敢乱来!最后就没消息了,不过总算过去了!”

“没事就好。我今天来,是想请你帮忙看看,这只猫!”

看到小黑的第二条尾巴,杨晨有些惊讶,又有些在意料之中:“它的尾骨确实在发育,不过真的没有想到它长的这么快,真是医疗上的一个奇迹!”

“我想问一下,你看看它的尾骨是否还在生长?”

杨医生点了点头,抱起小黑走了。

我相信小黑不会咬她的,依然是一句话,美女谁都喜欢。

半个钟之后,杨医生来到我跟前说:“它的尾骨愈合了,也就是它不会再发育了!”

谢过杨医生后,我回到了家中。

两天后,

中午正在吃饭,钟正南突然一脸惊慌地跑到我面前:“子龙大师,我们现在遇到大麻烦!”

“什么麻烦?”

“你看看就知道了!”他说。

“我还在吃饭呢。”

“救人要紧!”他一边说,一边拉着我来到他的屋中。

他的屋中还有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背对着门。

“他是……”

“他就是调查进丰窝藏幽冥珠与装武则天遗书盒子的我的兄弟记者!”他说:“你那张地图确实管用,他竟然真的潜入了进丰,幽灵冥珠没找到,但是却找到了武则天的盒子!”

“那么他拿到遗书了吗?”我心中也是一阵激动。

这时,那个人慢慢转过脸来,我不禁吓了一跳,他的五官竟然完全不见了,面部犹如被木工用的孢子推过一般:非常平整,而且没有一点血色,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绝非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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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7 11:04:49 | 只看该作者
面前的这张脸给我的印像非常深刻,以致于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无法忘记这张脸,甚至晚上做梦与女神**之时,也在关键时刻女神的脸就是这个样子:没有眼睛,鼻子,嘴巴,就像打麻将时的白板牌一般。

“进丰没人吗?那么容易就让他接触到武则天遗书盒子?”我问。

“就他现在这个样子,你认为接触盒子很容易吗?”钟正南愁眉不展:“没人看管,岂不是比有人看管更有效?”

想想他说的也对,便问:“你的这位同仁能听到吗?能看到吗?能说话吗?”

“应该可以听到,但是不能说话!”

“详细说来听听他怎么成这个样子的吧!”我找了个凳子坐下。

“当时我们二人拿着平面地图一起来到进丰的楼下,为了方便联系,我们便随时开着手机,戴着耳机。我在楼下接应,突然耳机中传来他大笑三声,我以为已得成,便催促让他快点下来!他也很快下来,但没想到我们就准备打车时,他不停地抓自己的脸,抓着抓着,皮抓破了,意外的是,没有流血,但伤口很快愈合,接着伤口上的皮又开始覆盖在了他整张脸,然后,然后就成这个样子,你能明白我表达的吗?”钟正南一边说,一边抓着自己有脸。

看着他这个样子,我感觉像是抓在自己的脸上一般,急忙让他停了下来。

“大师,你有办法吗?”钟正南接着问。

我摇了摇头。

虽然我不关心那个武曌遗书,不过听钟正南的意思,似乎他们知道那个遗书内容,否则他那个伙伴,为什么要大笑三声呢?

“武曌遗书上面写着什么?”我也禁不住好奇地问。

“不知道。”钟正南说:“他无法说话,所以我无法确认是否看到遗书。”

“那他笑什么?肯定是看到遗书的内容了。”

“鬼才知道。”钟正南摇了摇头:“你说我们怎么这么倒霉啊。”

“你们私闯进丰,能活着回来已经不错了。”我安慰他。

“都怪你那张地图!”他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艹,不是吧你,他现在这个样子,竟然怪到我那张地图上,你当时请教我有没有解决迷失转向的问题,我当时刚好有一张进丰的平面图,我没有交给警察,反而交给你,没想到你不但不谢我,却要怪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知道你是拿我们当试验品!”钟正南想了想说:“要不然,你干嘛不自己去?”

看到钟正南这个样子,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说:“说句实话,我对那些事,根本没兴趣,这张地图是靠我平时积德行善换来的。你们私闯进丰,进丰的人没有将你们剁成肉末包饺子喂狗,已是祖上庇佑,还想那么多干吗?进丰总部真的要么好进?进丰还混个屁啊,他们不但仇家多,警察也一直在盯着他们呢!”

“那你说该怎么办?”钟正南没有了前几日见我与叶子暄时的那种潇洒,此时急的脸都快变形了:“我的这位同仁,是我同学,好不容易才找了这份工作,我们本来想弄个大新闻一鸣惊人,但没想到,竟然这个下场。”

又是一个,不,一对想出名,想疯的人。

“送医院吧!”我说。

“送医院?”钟正南的失望之情依然没有减多少:“这医生能看好吗?”

“我也不清楚,但是至少要检查一下他的脸在哪吧!”

“可是医院……”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就是想说,你曾经想去讹诈人家医生吗?现在怎么好意思去?”

钟正南点了点头。

“没关系,那个医生我认识,她并非小气之人,你的同仁这个样子,确实没脸见人,所以还是戴个面具吧,要不然,肯定会吓坏别人!”

钟正南取出了一个孙猴子面具,戴到那人脸上。

然后我们三人下楼。

房东太太看到我们,然后看了看面具人说:“他是……”

“他是我的朋友,在马戏团工作!”钟正南说。

房东太太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

走出门外,这次没坐公交,记者也挺大方的,竟然打了辆出租,我们三人坐了进去,直奔文化路医院。

出租车当启动,司机师傅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一样,说:“几位哥们,坐车还戴面具,不会是有啥说头吧!”

我说:“哥们放心,我们绝不是劫匪,哪有劫匪只有一个戴面具,其他人不戴的,我们这位哥们要去表演大闹天宫。”

“原来还是艺术家!”他笑了笑,然后带我们迅速来到医院。

到医院之后,我领着他们二人来到杨晨的办公室外,杨晨此时没有看病人,我敲了敲门。

她说:“请进!”

我们进去之后,她看到我不禁嫣然一笑,但当目光落到钟正南的脸上时,不禁停住了笑问:“怎么又是你?”

“我带他来的。”

“你也认为那是一场医疗事故?”

“不是,这个人要看病。”我指了指猴脸。

“他怎么了?”

“可能是得了皮肤病!”我说:“杨医生,他有些特别,我想你看到后未必能够忍受得了!”

“就算你带的两尾猫,我不是也没有怕吗?什么样的皮肤病我都见过……”

随着将猴脸的拿开,她顿时不在说话了,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颜色:“这,是皮肤病吗?”

看她强忍着吐出来的表情,一直过了一会,才适应过来说:“我带他去检查!”

我便与钟正南在外面等着,过了半个钟之后,杨医生走了出来:“这个的人五官都像被一层皮包住了一样,打个比方,就是蚕一解结茧子,他脸上多了一层皮,这层皮从下巴上开始,很快就覆盖住了脸,从医学上来看,是他的皮肤细胞繁殖太快!”

那他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呢?

“想救他的方法,只有把他的脸上的那层皮剖开,就像割包皮一样!”

我当时就听乐了,不过钟正南此时心情却非常沉重。

既然已经知道进丰总部,我决定打电话报警,让进丰从此之后再北环消失,这样我等升斗小民从此之后可以纵横北环,再也不用担心不小心就得罪黑帮社团。

警花在电话中问:“你确认你找到了进丰的总部?”

我说这个完全可以确认,因为已经有人进去过。

“那好,我带小队赶过去,一会请你带路!”警花说:“你现在不是我的线人,我决定请你当我的灵异顾问!”

我虽然不解警花为何要凭我当顾问,不过此时也没有再过多解释。

这次带路的,不但有我,还有钟正南。

钟正南本不想去,他说他一怒之下,将进丰地图撕了,但警花执意要他去,最后他终于同意了:“或许能弄个独家大新闻,警方奇袭北环最大的黑社会……”

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家伙,他也算执着,相信一定能成功。

丽园这个城中村的位置,实属风水宝地,位于北环路与花园路的交叉口,可以说是四通八达,更临近长途北站,与省电视台,所以房租也很贵,当初我本想租在这里,无奈房租确实承担不起。

丽园有一个正门,上面写着丽园。

警花开着她的越野车,后面跟着一辆丰田MPV警车,包括警花在内,都是全幅武装,此时警花,不但秀气,更是英姿飒爽。

前面有几百栋楼,中间的一栋就是进丰总部,有十六条路进出。

警花开着车转了半天,在钟正南凭脑海中记忆的地图指引下,每次都将我们领回丽园正门,每次都是起点回到起点,就像钟正南那个无脸同仁说的,每次都会迷失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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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7 11:05:10 | 只看该作者
转来转去总是回到原点,不会蓉儿去了进丰做大嫂了吧?她在这里设置了魔障。

但一想不可能,既然有进丰地图就能进,应该不是魔障,魔障哪有那么容易破的?

如果不是魔障,难道是鬼打墙?

但鬼打墙只发生在夜晚或郊外行走时。当时因为天色黑暗,或者地方陌生阴气较盛,容易被脏东西所迷而分不清方向,自我感知模糊,不知道要往何处走,在原地转圈。

虽然这个城中村我们很少来,但是各个城中村的格局也差不多,都是有两条中心街,这两条中心街成交叉呈十字型,这两条中心街因为贯穿东西南北,所以格外繁华,店面临立,行人最多,如果这个城中村离中环的工作区较近,那么住的人更多,因此会有几条偏路,也格外繁荣。

前面说丽园是风水宝地,所以人也相对的比较多。人多则阳气盛,如何能发生鬼打墙之事?

我坐在警花后面,钟正南坐在我旁边,副驾驶座没坐人。

如此转了几圈后,钟正南也有些惊讶:“进丰地图在我脑海中记得非常清楚,按照我说的走绝对没错,但为什么会这样?”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这句老话一点也没错。

想到这里,我不禁拍了一下钟正南的脑袋,说:“你又不是将地图背的滚瓜烂熟,你撕它干什么呢?你们二人想去成就一番功名,到头来怪到地图头上,真是长了猪脑,现在没了地图,我们就只能再这里干转!”

钟正南想张嘴反驳,但最终也没说话,估计他现在也很后悔把地图撕掉。

警花回头对我说:“子龙,看你的了,虽然我临时请你做顾问,但你可不能让我失望!”

“其实,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突然想起请我做顾问。”我说。

“从我们第一次接触开始之后,我发现一些案件确实无法用正常的科学办案法办案,而你每次出现也很莫名其妙,后来我发现,你出现并非偶然,一但牵扯着科学上无法解释的事,你一定出现,上次我说请你当我们警方的灵异线人,我当时想了想,这样太委屈你了,所以临时请你做灵异顾问,比如上次那张白纸黑碳符,我们组的成员在翻阅资料时,确实发现它是一张控尸符,是一些修炼邪术的巫师或者术士们搞的,这种一般发源于茅山中的下茅术!”

听她这么说,我不禁感觉自己还是有很大用处的,不过,以往都是都是有叶子暄明处帮忙,或者魁星之王暗中传授一些民间方术。但这次让我解决这个,我一时之间愣住了,这就像考试时要交白卷一样。

我本以为这顾问就像当于警花碰到了脏东西,然后让我看看这是什么鬼怪之类的,这个倒容易,就算是手眼未开,让小黑看看也行,但现在要破这种类似乎魔障风水阵法,我心中哪里有底?

此时才明白,这个顾问真的不好当。

“怎么了?子龙?”江娜问:“你看上去脸色不好,病了吗?”

“没。”我答道:“我下车去看看这附近路的走向。”

既然江娜问起,我又不能丢了面子,然后开门下车,站在人流中打电话给叶子暄,谁想叶子暄的电话竟然关机,又接着登上Q问魁星之王,他依然不在。

没办法,只有自己在网站上查些资料,这次装也装成功。这时,钟正南从车里面探出头来:“子龙大师,搞定没有?”

“别急,很快搞定!”

查了半天的资料,终于明白,进丰的人倒也有些小聪明,利用这几百栋楼布了一个类似乎黄药师桃花岛的那种桃花风水格局,这个格局叫做迷门格局。

其实并不复杂,远没有诸葛亮的八卦阵厉害。

如果进丰的人真的摆了八卦阵,一张地图根本不足以进入,恐怕这整个丽园的人都找不到自己回家的路。

要想破此格局,只在墙壁上做记号是不行,但也不需要太复杂,只需要在这几百栋民房最外边的四栋民房的东南西北四角各站一个人就成。

比如东北角的那间民房,站这间民房的东北角,西南角的那间民房站在西南角,西北的站在西北角,东南的站在东南角。东南西北四个位置分别叫做迷门,惊门,生门,惑门。

这四个人遥向呼应,就像路标一样,我门从生门进入便可以了。

进丰之所以没有弄的很复杂,估计还有一个考虑,就是因为附近住了一些人,如果他们找不到自己的房子,那么进丰一定会更加引起警方注意。

随后我便告诉警花这个办法,警花马上派四名警员去了那个四个位置。

这次果然很快到了进丰总部。不要把进丰总部想成一个很牛逼的大楼,毕竟城中村里的房子几乎都是一样的,做这行的更要低调,所以这栋楼也与其他楼差不多,甚至门口还挂着一个招租的牌子,上面写着,2楼单间什么的。唯一不同的是,在这个楼的东南西北四个角都有一个小石兽。

看来这石兽,就是这个“迷门”风水格局的主因。

“你确定是这座楼吗?”警花问我。

我转向了钟正南。

钟正南头点的像小鸡吃米一样:“就是这栋楼,它留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

“你们上次去的是几楼?”

“6楼!”钟正南答。

警花与队员们顺着楼梯上去时,我突然正在想自己要不要上去,万一此次没有干掉进丰总部,那我不是更别想在这里混日子吗?谁知钟正南却非拉着我上去。

临上之前,我急中生智弄了点汽车机油涂在脸上,这样别人肯定认不出。

2楼有一个电源总闸,在继续上楼之前,警花将电源总闸也关掉了。

上到六楼,这里只有一大间,也只有一道门,门口虽然有一个摄像头,但是电闸已关,也不能再用。

警花拿出一根细铁丝,便将门打开了,我不禁暗想,如果她做贼,绝对是一等女飞贼。

整个房间没有任何人,只有一张大供桌,桌子上面正点燃着几柱已燃烬的香,还有一个盒子,那盒子是黄白色的,只有拳头大小。在桌子后面的墙壁上,还有一张关二哥的画像。

整个房间就这样空荡荡的,没有地毯,也没有壁画,更没有什么比较值钱的装饰,不像是进入黑社会的总部,倒像是进了义庄之中。

警花让其队员仔细检查看看到底有没人,然后与我和钟正南来到那个盒子前。

离到了近处,才发现这个盒子有些古怪,古怪之处在于如果是武则天的遗书盒子,那也快千年了,但是它却非常新,其实说新也不对,应该说是“鲜”。

这个盒子的材质也不是木头,金属,正在疑惑之时,警花说,这个盒子是用人皮做的。

当说到人皮,钟正南本想伸手去摸这个盒子,不由收回了手。

此时我终于想通为什么这个盒子可以说鲜而不说新了。

这时一名民警同志来到江娜跟前:“江队,我们检查过了,这里并没有人,目前看到的就是这些东西!”

“把这个盒子用证物袋装起来!”江娜说。

民警点了点头,拿胶袋准备装这个盒子时,突然之间像着了魔一样,不在装盒子,而是拿起竟然打开,当他看到盒子里面的东西时,突然大笑三声,接着呆呆地把盒子合上,放在了原处

江娜不由很生气:“我让你装证物,不是让你看证物!”

江娜的话刚落音,那个民警不禁狂抓起自己的脸,抓着抓着,脸上的皮开始溃烂,接着慢慢的竟然变成无脸,就像钟正现说他的同仁一样。

警花看到这里,不由大吃一惊,马上让队员撤离,送无脸民警马上去医院。

那是不是武曌遗书?是进丰设下的陷阱,还是进丰本身惹了麻烦?武曌遗书究竟写了什么,为什么看的人都在大笑,他们看到了什么然后大笑?是笑自己既将富甲天下,还是笑苍生不过如此?不清楚。

不过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在去医院的车上,我看着窗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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