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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恐怖小说一篇,不喜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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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7 10:46:08 | 只看该作者
“那你能化煞吗?”听到这里,我愣了一下,然后问。

“只有试过才知道!”叶子暄说。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摸了摸小黑的脑袋,我心中暗想,真他娘的倒霉,一直以为那个放置戮板的家伙,可能消失了,现在不但没消失,反而又不止出这种更高级的玩艺!”

“《风水经》曰:活人之命,如河中之水,形状不定,故命有万千,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人的命就像水一样,没有形状,所以各不相同,但是水很容易被盛在碗中,装进桶中。如今这些镜子却像碗或桶一样!”叶子暄说:“我们的命就在镜子中,所以我们必须把影子从镜子中取出,才能化煞!”

叶子暄说的似乎很简单,但我知道做起来一定没那么简单。

屋中并不是很冷,屋外也不时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听完叶子暄的话后,我却感觉屋内更加冰冷与寂静。

“别出神了,做准备工作吧!”叶子暄说:“风水大师上次曾经在屋中摆放过戮板,我们当时找到风水引子,最后又以白磷燃烧破之。目前我天眼暂时失明,所以不清楚这屋中是否还有戮板,但我们也要提前布置!”

他说到这里,打开黑皮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瓶子,这个我知道,里面装的是煤油,白磷在煤油中存放,又拿出一些朱砂与雄黄,接着又拿出一盒白色的粉面。

我一开始以为是面粉,便问他:“除了米,难道面也可以打开阴阳路,叩开鬼门关吗?”

叶子暄说:“这个不是面粉,这个是石灰,在食品行业中常用做干燥剂,但在破阵做法时,常用它吸收阴气,本来这东西一般用不上,但这次似乎很凶险!”叶子暄说。

“我们会不会挂在这里?”

“听天由命,事在人为!”叶子暄说:“不过这里再凶险,也比不上人心凶险!”

他做完这一切之后,又拿起毛笔起笔画符。

前后画了四张,接着将四张符叠成了四个纸人。

“你这时做什么?”我问。

“四方位镜煞,需要四个人坐大镜子前,镇守!”

“既然如此,咱们再去找二三个人不就行了吗?活人应改比符纸人要强吧!”我说。

叶子暄答:“你说的不无道理,但镇守这四面镜子的四个方位都很凶,就算我们化煞成功,这四个人也是非死既伤,以后别想再干重活,既然如此,还是用符纸人好一点!”

叶子暄说完之后,依照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将符纸人贴在四面镜子上。

“这些符纸人会不会像那些纸扎人一样聚集阴气?”我提出自己的疑问。

“当然不会!”叶子暄说。

随后,他又在那个日记本的位置,用石灰画了一个四角星,每一个角对准一面镜子,然后将每个角,又放了一根白蜡烛。

做完这一切之后,叶子暄看了看表说:“好吧,已经中午了,我们出去吃些东西!”

“现在不能化煞吗?”我最担心的是这个。

“必须等子时!”叶子暄说:“那个时间虽然阴气最重,却也是化煞最彻底的时候!”

既然如此,我也不在说什么,与他一起离开这座房间,当然把门锁死了。

向门外走去,自然少不了满眼的美女靓车,我不由的站在那里一直看。

叶子暄向前走了一会,发现我没跟着他,便回头说:“走吧,站在那里看与走着看是一样的!反正你也得不到!”

听完叶子暄的话,我这才向前走去,不过因为小黑的缘故,我又吸引了一些车中靓女的目光。

我摸了摸头,笑着对叶子暄说:“怎么没用,现在我依然像黑暗的萤火虫一样!”

叶子暄说:“这小区,不是你我能住的,现实一点比较好!”

我不在说话,与叶子暄离开小区,然后来到路对面一家自助烤肉店。

其实前面说,我与叶子暄是极品好男人,这话一点也不佳,我们就算是吃自助餐,也不敢有丝毫浪费,吃多少拿多少,总之不像有些人一样,摆了一大桌子装阔。

于是我就感慨那些人太浪费,如果他们也吃多少拿多少,说不定自助餐的价格还会下降一些。

叶子暄听完我的感慨说:“吃你的吧,哪管这么多人?”

“这个世界就是因为漠视,而成现在这个样子!”我说。

叶子暄听后叹了口气:“鬼可测,用罗盘,用天眼,哪怕用手眼……但人心不可测!”

听完他的这句话,我也不在说什么了。

叶子暄换了个话题:“今夜等我们破了这个风水阵之后,再去学校一定要找到二涛,当然,我们的目的不是去找他麻烦,而是希望他能去与那个女人做个了断,顺便告诉我们,那个风水大师在何方!”

我点了点头。

吃过饭后,我们就回到了屋中,不敢有关点耽搁,怕有人再闯入屋中,万一弄碎镜子,那我们就不是横尸街头,而是碎尸街头了。

回到屋中之后,叶子暄拿出火机,将那个笔记本烧了,一边烧一边说:“希望你的主人能早日放下恩怨,带着你忘确前缘!”

夜晚来临之后,屋内随着暗了下来,叶子暄将屋中的灯全部打开。

有了灯光的存在,也不感觉镜煞有多么可怕,至少没有刚中镜煞时那么可怕,或许这就是习以为常吧。

接着会发生什么事,只有两种可能,要么破煞,要么不破。

叶子暄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我也没有说话,就这样,一直沉默到了子时,小黑竟然在我肩膀上睡着了。

我也几乎快睡着时,子时终于到了。

叶子暄叫醒我,让我在一楼看着,不要让人乱闯进来,而他去屋内二楼破煞,同时告诉我,他在破煞时,一定不能让人打搅!

我说:“你放心,对付鬼不行,但是单桃还可以!”

叶子暄点了点头,然后点燃了四角星上面四个角的蜡烛,来到屋内二楼。

我看了看那几面镜子,镜子依旧有我们的身影,不过一直静止不动。

叶子暄站在二楼的护栏前,开始念咒: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

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

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养育群生。

受持万遍,身有光明。三界侍卫,五帝司迎。

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忘形。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炁腾腾。

金光速现,覆护真人。急急如律令。

他念完之后,那个纸符人在镜子上并没有动作,四枝蜡烛也没有任何异常,但我看了一下小黑的眼中,却并不是这样,而是:那四枝蜡烛的灯光向四面镜子发出强光,那些符纸人在镜面上面不断的上上下下。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敲门。

叶子暄不能受影响,我从猫眼中看,是保安。

我打开了门。

保安看到我问:“你不是装修工吗?屋内怎么回事?”

“这个你不用管!”

“这家主人好些天没有回来了!”保安又问:“你们怎么在这里装修!”

他说到这里,我马上明白,他既将识破我们,或者说,我已经圆不了谎!

我本想告诉他,这件事与他无关,不要他多管闲事,但没想到他马上就要拿出对讲机,看到这里,我当即立断,从地上捡了一个啤酒瓶子,对准他的脑袋砸去。

第一砸人手有些抖。

不过,他还是晕了下去。

就在这时,他手中的对讲机掉到地面,然后从那里面传出一个声音:“韩立,韩立,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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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7 10:47:30 | 只看该作者
看到保安晕倒在地,我急忙将他拖进屋中。

一边拖一边说:“大哥,对不住了,我是好人,不是坏人。我知道你看到这栋别墅很久没人住但现在却半夜亮灯是职责所在,不过你这样检查,会把我们二人一猫的命给检查没的,两害相权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就委屈你了,再说,我知道上夜班也累,就休息休息吧!”

说完这些后,也将保安拖进屋中靠到墙上。

接着就是捡起对讲机,马上关门。

本来我以为那里面叫了两声韩立,这边无人应答,就不会再发声了,然而没想到,这边不发声,那边叫的更响:“韩立,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我这就带兄弟赶过去!”

我一听,我靠,一个还好说,而且我这还算是偷袭,如果来一群,那后果不堪设想。

我抓了抓脑袋,突然急中生智,拿起对讲机,掐着嗓子说:“没事!”

“你的嗓子怎么了?”对方问。

“我刚才吃了点比较辣的零食刺激一下精神,结果刺激到了嗓子!”

“那你刚才呼叫我做什么?”

“我本来想找你说说咱们小区中有几个单身富婆的事,但想了想,还是咱们回宿舍之后讨论比较好!”

“嘿嘿,好,不过以后你小子不要随便不说话,弄的人挺紧张的!”

对方说完,便不说了。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把对讲机放在韩立的胸前,对他说:“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是色胆包天,竟然想搞富婆!”

不过保安的出现,倒也提醒了我,我马上把屋中的灯关了,而且把手机也关了。

屋内此时只有四枝蜡烛照明,虽然不亮,但加上从窗户中传来的路灯光,屋内也不算伸手不见五指。

叶子暄依然不断念咒。

我看了看小黑的眼睛,发现西面的镜子中,走出来两个人,一个是我,另外一个是叶子暄,还一只黑猫,那只黑猫依然蹲在我的肩膀上。

镜子中的我,走向我,镜子中的叶子暄,走向叶子暄。

当他来到我面前时,我伸手摸了摸了自己,却根本摸不到,他依然没有停止,最后完全来到我的身上。

当他走到我身上,我什么感觉也没有,不过却意外地以现,在蜡烛的照耀下,我有了一道影子,但相对较淡。

再看一下叶子暄,他也有一道淡淡的影子。

看到这里,我不禁非常高兴,看来镜子中的“我们”要从镜子中慢慢走出来了,回归到我们自己身上。

我继续看小黑的眼睛。

从它的眼睛中看到,随着贴在镜子上面的纸符人来回浮动,它们似乎正在用力拉着镜子中的我们,而那蜡烛灯光又像是引导镜子中的我们走出来。

就这样,东,南两面镜子中的影子,也回到我们身上,还剩下北面。

随着三面镜子中的“我们”回归,我们的影子依不像先前那么淡了。

我看了一眼叶子暄。

虽然他站在房内二楼,我与他有一些距离,但依然可以看出他满头是汗,因为他的脸上的汗珠在露珠灯光下比较反光。

如此看来,叶子暄已经成功地破了四分之三的镜煞,我不由一阵欣喜,这也不枉费我拿啤酒瓶砸人,一直内心愧疚来着。

刚想到这里,突然感觉胸有些闷,有股挤压之感,接着便看到躺在地上的韩立逐渐变扁。

“戮板!”我刚想到这里,第一反应就是准备叫叶子暄,但马上想起不能打搅他。

我看了一下地面上放着白磷,便打开瓶子,将煤油倒出,最后倒出白磷,放在屋中。

随着白磷的燃烧,我看到小黑的眼睛中,屋中那些肉眼看不到的“棺材戮板!”,全部烧掉了。果然,保安停止住了变扁,我也不感觉到胸闷。

第一次,感觉自己很伟大。

做完这一切,已经过了十分钟,然而又是二十分钟,北边镜子中的我们,依然在镜子中无法出来。

叶子暄从二楼下到一楼,站在四面镜子中央,继续念咒。

他念的越来越快,四个纸人突然之间开始有些冒烟,接着竟然“腾”的一声着了。

符纸人烧着镜子,我顿时感觉全身比较热,不过,随着纸人的燃烧,北边镜子中的影子慢慢的走了出来。

我来到叶子暄跟前,对我们最后面镜子出来的影子说:“快回来,宝贝!”

但却不料,我们的影子再走向我们时,北面的镜子因为符纸着火受热,提前破了。

叶子暄大听一惊:“我们马上与影子汇合!”

说到这时,我们两人不等影子走向我们,而是跑向了影子,

在与最后一道影子会合的那一瞬间,镜子砰的一声,碎了。

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到无数的刀子向我飞来,不过随着影子归位,那些无数刀子迅速消失。

“还好,如果再差一点,我们三个就必死无疑!”叶子暄擦了擦头上的汗说:“四位镜子,必须全部解开,如果有一面不解,哪怕镜子中的我们没有回归到我们的身体,镜子破碎,我们也会破碎!”

随后,叶子暄在保安旁边坐了下来,看上去非常疲倦。

我也在保安旁边坐了下来。

叶子暄休息了一会,从黑皮箱中拿出一包药放在保安身上说:“这包药,可以快速愈合伤口!”

我们一直坐到了天明,准备离开时,却不想保安又醒了过来。

我又给他一瓶子,他又一次倒了,我对他说:“对不起了,哥们,我也是没办法,必竟我们做的事,你根本不懂!”

离开小区后,我们简单地外面吃了些东西填饱肚子,然后坐公交车回到文化公园。

此时已是中午,我拿出手机准备给羽恒打电话,才发现还没开机。

开过手机之后,有一条新短信,是羽恒发来的:子龙大哥,快把镜子还给我们吧,谢谢!”

我看了看时间是今天早晨,于是便拨了羽恒的电话,那边马上接了说:“子龙大哥,你终于开机了,我现在要被人追砍啊,你知道不?”

我说:“我已看到了你发给我的短信!”

他说:“那面镜子不用在管了,把它给我们吧!”

我说:“怎么了?”

他说:“今天早晨二涛突然回来,看不到镜子,所以大发雷霆,我们说只是借出去,很快就会归还,他更生气,要求今晚十点钟之前一定交出来,如果交不出来,他会动用黑社会关系对付我们!”

我说好吧,我这回去给你拿。

挂掉电话之后,我让叶子暄在这里等我,我回去拿镜子。

但走没两步,我又停了下来,对叶子暄说:“那个女人虽然还在火网中,但是也在我的屋中,我一个人回去万一她在挣脱了怎么办?”

叶子暄说:“你放心,她绝对不会挣脱出来!”

叶子暄既然这样说,那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回到302,打开门,那个女人依然在火网中。

我准备拿起镜子就走,却不想那个女人问:“你们找的怎么样了?”

我想了想,还没找到二涛,怕刺激她。便说:“你的日记已经还给你了!”

女人叹了口气,说:“他为什么要骗我呢?”

我哪敢再多停留,迅速离开房间,来到公园。

在来公园的路上,我给羽恒打电话,让他来公园取。

羽恒果然在公园门口等着我,我把镜子还给了他,并说了一句:“土豆确实是因为镜子而死,不过现在没事了!”

“为什么会这样?”羽恒问。

“谁拿的镜子给你们,就是谁在搞鬼!”

羽恒没在说话,默默地走了。

我回到叶子暄身边时,发现他正在睡觉。

看到他睡觉,我感觉也非常困,昨晚一夜没睡,此时睡意袭来,于是找了一个长椅,躺下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被手机铃声惊醒的。

是羽恒,他发了一条短信:二涛今晚八点钟会在文化公园的人工湖那里出现,约见一个人!

后面是二涛的照片。

我急忙叫醒了依然在睡觉的叶子暄,叶子暄看后马上看了看表,此时已经七点六十了。

我们急忙站起,扫视了一圈后,看到了二涛正在与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聊天。

二涛正冲着男人大叫:“你不说已经封到镜子中了吗?为什么现在没有了?”

男人冷笑道:“是你自己不小心,却怪到我头上!”

二涛说:“你就是个狗屁大师,你信不信我动用黑社会系把你剁了扔进下水道!”

男人说:“既然你认为我骗你,那我就现场给你操作一遍!”

说到这里,他拿出一面镜子,咬破食指,在镜面上画了一个叉,然后照向二涛。

二涛愣了一下,起身要走,却迅速倒在了地上。

接着男人将镜子装进公文包,准备离开。

我与叶子喧来到他身后说:“请等一下,至少要交出那面镜子再走!””

那人头也不回说:“想要镜子,那就追上我吧!”

还没有等我们二人有所反应,他就像风一样消失在我们面前,只留下了狂妄的笑声:“跑步都跑不快,还什么捉鬼大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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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7 10:47:59 | 只看该作者
男人消失的如此迅速,不但我愣住了,叶子暄也愣住了。

倒不是说男人能瞬间变没,而是闪电一般向公园的东门跑去。

从这里到公园东门,总共有三条路,每条路都是弯弯曲曲的,再加上有树荫丛生,夜色已浓,虽然有路灯相照,但那路灯却根本不是用来照明的,而是增加文艺气氛的,所以根本不像马路上的那种路灯明亮,因此男人很快就消失在公园的夜幕中。

叶子暄很快回过神来,向男人消失的方向追去,在追之前,他说了一句话:“你不要跟着我了,你善后吧!”

虽然男子嘲笑我们跑不快,但在我眼里,叶子暄却是跑的很快,就像大步大步的位移一般,也很快消失在幕色中。

以前的时候,我不知道叶子暄为什么走的那么快,现在看到他奔跑的速度,终于明白他的速度是如何得来的。

我来到二涛身边,蹲在他面前,试了试了气息,结果就是他已经没了呼吸。

我急忙站起,大声叫道:“救命啊,有人晕倒了!”

我这一声叫完后,周围的人依然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根本没人理。

我没想到这里社会竟然冷漠到了这种程度,便大叫一声:“死人了!”

这句话果然起效果,那些人听了之后,匆匆忙忙地走开了。

我靠,国人爱围观的习惯去了哪里?

我非常不爽,不过也能理解,夜晚来公园中谈情说爱的,都是公园对面的学生,还有一些社会上的闲散人员,以及一些剩男剩女,大家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

既然如此,我还管个毛啊,于是转身离去,却不想不知从哪里走来一个老头,一把拉住了我:“同志,这人命关天,你说他死了,他是怎么死的?咱得等警察同志来了之后,才能离开!”

老头说完,马上就打电话报警。

看老头的穿戴,应该退休的老干部,我坐在旁边的坐椅上,等着警察来。

不过也确实等着警察来,要不然不说清楚,畏罪潜逃这个罪名,我可担当不起。

不一会,走来几名警察,为首的我一看,不禁乐了,看来有缘什么时候都能相聚,这人依然是警花队长。

后面的几人还是她的队员,还有上次已经见过的孙法医。

警花看到我,虽然很惊讶,但是远没有上次惊讶说:“没想到,我们见面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我点了点头说:“报告领导,我刚才在这里睡觉,醒来后,发现这地面上躺了个人,所以就赶紧向政府报告!”

老头说:“是我向政府报告的!”

孙法医拿着强光电筒,翻了翻二涛的眼睛,又其他的地方捡查了一下对警花说:“江队,初步判定,他是死于脑淤血!”

此时,我才知道警花姓江。

警花说:“年纪轻轻的竟然死于脑淤血,现在的学生,身体素质真差!”

这时,警花对身后的一个男警说:“帅子,去看看他身上留下什么东西没有?”

帅子点了点头,拿出一些装证据专用的塑料袋,又戴上白手套,在二涛身上翻了翻,找出了一个钱包,一部手机。

钱包中有学生证,有一些钱,还有一张纸。

警花念道:“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念完后,警花不禁皱了一下眉头:“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没有凑过去看也明白了个大概,这道词应该是镜子中的那个女人抄给二涛的。

心中除了叹息之外,也不知该说什么,镜中女人既然被别人包养,本身已是孽缘,孽缘之上再生孽缘,认识了二涛,如今两人以这种方式共赴黄泉了,只希望二人喝过孟婆汤后,若来世相见,愿共结连理,若不能黄结连理,只愿他们不见。

想到这里,我又想起了303的刘若白,便问警花:“江队,被你们抓走的那个人怎么样了?”

警花可能初次听我叫她江队有些意外,顿了一下很快答道:“48小时还没到!”

“我那时告诉你了,他不是凶手!”我说,又想起那女人还在我的屋中,正好可以告诉警花真相,便说:“真正的凶手其实在我的房间中!”

“你包庇真凶?”警花问。

“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我说:“上次我不是说过吗?这是一个灵异事件!”

警花听后,让其他几个队员,根据学生证去通知学校,既然不是凶杀,他们办案也到此为止。

刚才报案的老头这时说:“领导,我积极报案,会不会有什么好处啊!”

警花说:“大爷,我们会根据你的电话号码对你奖励的!”

老头听完后高兴地走开了,看着老头的背影,我说:“看到什么叫良好市民没有?老头报个案还要报酬,我报案从来不要报酬还要被你误解!”

警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以前都是误会,对了,带我去看真凶吧!”

我说:“上次在303,我说是灵异事件,结果被你说话堵死了,这次你怎么相信我的话了?”

警花笑了笑,终于变的有些温柔说:“上次在那么多同仁面前,你说是灵异事件,你让我这个当队长的该如何做?所以,我就说了你,真抱歉!”

女人果然善变,人前人后就是不一样,不过警花向我道歉,我也不好在说什么。

我想了想说:“我可以带你去看真凶,不过我还要去做一件事,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速速归来!”

警花点了点头,坐在长椅上说:“快去快回!”

我也顺着他们二人奔跑的方向走了过去。

刚才前面还说,有三条路出公园,每条路都是曲径通幽,再加上路灯根本就是摆设,所以这一路之上,寂寞男饥渴女随处可见,本来抱在一起打KISS也无所谓,让我没想到的是竟然有人旁若无人地打野战。

我靠,我本想躲在旁边观看,但理智告诉我,还是除魔要紧。

于是继续向前,尽快找到叶子暄为止。

出了公园东门,到了一个废弃火车道,一直走到东风路,车来车往,哪里有他们的影子?

我看路边有一个停车收费的大叔,便问他是否看到了有两个人跑的非常快。

大叔指了指经三路的方向。

我本来想,如果在经三路找不到他们,我就回去,不能让警花多等,但没想到,在东风路与经三路的交叉口处的一棵树下,看到了他们。

他们站立的姿势,依然是叶子暄在那男人的背后,那男人依然看不清脸。

我没有走过去,而是在不远处看着。

虽然说是不远处,却根本听不清他们的话。

过了一会,男人走了,叶子暄没有再追他,而是拿起了手机,

接着我的手机便响了,叶子暄说:“我直接回去了,一会等警察处理完二涛后,你回去,把二涛的死讯告诉那个女人,她就会离开的!”

叶子暄的声音很疲倦,但却不是跑步的喘息之声,而是感觉心累的时说的那种声音,接着,他拦了一辆出租车。

风吹起他的风衣,但随着他坐进出租车,而很快消失在人流与霓虹灯光中。

男人应该是故意等叶子暄的,甚至说男人根本就不认为叶子暄是他的对手,叶子暄也知道,否则他不会那么对我说,他更不会轻易放过他,他是谁?

我一边想一边回去找警花,同时想起镜子中的那个女人,或许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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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7 10:49:17 | 只看该作者
警花依然等在那里,二涛的尸体已经不见了,应该是被运走了。

她看到我回来后说:“咱们走吧!”

“你的部下呢?”

“我已让他们回去!”警花说:“其实我感觉你很特别!”

当听到这句话时,我不禁内心彭湃,这句话我等了很久了,但没想到警花接着说:“我的意思说,你的肩膀上总蹲着一只猫!”

听到这里,我的热情顿时少了一半,不禁摸了摸小黑的脑袋说:“当然,我的小兄弟是一只很有魅力的猫!”

公园行人依旧,我们二人向公园西门去,来到文化路,一边停了一辆丰田越野警车。

她打开车门时问:“你会开车吗?”

我说:“我会开拖拉机!”

警花不由笑了:“我每天开车有些累,本想让你帮我开会,我休息一下!”

我内心不由非常懊悔,明天就去报名学开车,他***,真是技到用时方恨少。

一路之上依然堵车堵的厉害,但我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愉悦,只希望要堵就多堵一会。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过了北环与国基之后,路便畅通无阻,不一会便来了城中村,警花也算是轻车熟路,停在了302楼下。

我们一起来到302门前时,我对她说:“我屋中这个真凶,你初次见,可能会害怕,你不要太吃惊!”

我本以为她会说,我是警察我怕谁,却没想到她竟然很温驯地点了点头。

尽管如此,当她看到在火网中的女人依然吓了一跳。

我对警花说:“她就是真凶!”

警花一时吱吱唔唔不知该说什么,我对女人说:“我不想知道你与二涛是如何认识的,我也不想知道你们之间究竟出现什么不快,我只希望你能告诉这位女警,是谁害死了金链子男!”

女人很愤怒:“你知道要平息我的愤怒,你首先应改告诉我我最想听到的!”

我淡淡地说:“二涛已经死了,被一个风水大师封进了镜子中!“

“他自己找的人,又被那个人封到了镜子中?”女人不禁大笑起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个风水大师你认识吗?”我问。

“我不认识,是二涛在网上找的!”女人此时笑着笑着竟然变成了苦笑说:“他告诉我,改过风水之后,我们的爱情便能天长地久!”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我叹了口气。

女人告诉了警花为什么金链子男会死之后,便在火网中慢慢消失了,在消失之前,也留了四句话:嫁得瞿塘贾,朝朝误妾期;早知潮有信,嫁与弄潮儿。

随着女人的消失,那团火网也熄灭了。

警花看到这一切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很灵异!她是谁?”

我说:“她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想知道刘若白什么时间放出来!”

“他马上就会回来!”警花想了想说:“你确实对灵异方面比我强,要不你当我的线人吧!”

我听到这里,不禁问:“有没有正式编制啊?”

警花笑了:“线人哪有编制?”

我说:“那你愿意给多少钱?”

警花说:“提成5%”

“不是吧,才5%?我经常看到协查通告上面写道,如果能帮助破案,将会奖励两W元!”我说。

警花说:“这样吧,如果以后我有事,我会告诉你,如果你真的能帮我大忙,别说两W,三W,也没问题!”

“帮你?”我笑了笑:“你又不相信我,让我如何帮你?上次的碎尸案你一直对我保密!”

“其实那件碎尸案,对你来说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不过既然现在说开了,那就说开吧,被碎的那人身份,你已经很清楚了,他确实拿了一颗“幽冥灵珠”,现在落到一些帮派人的手中!”

“你们直接去查那些帮派不就可以了吗?”我说。

“我们的卧底……”警花说到这里,突然之间停了一下说:“我底下的同仁正在查找,我能告诉你的也就这些了!”

接着她便要离开,在离开之前说:“刘若白很快就会回来的!”

我说谢谢。

送警花走之后,我才想起,其实我应该问问她的名字,但一想,自己总是这么傻,不会主动追女孩子,不过知道她姓江,便是莫大的进步。

再次上楼时,遇到了房东太太。

房东太太一见面就问:“你把那个镜子送走了吗?”

我点了点头,

房东太太很紧张地问:“你说那个金链子男会不会再回来?”

我说:“怎么会?对了,联系他的家人没?”

房东太太说:“他就一个人,经常找小姐,不过最近找的一小姐听说他出事后,便说是他的老婆把他屋中的东西全部拿走了!”

我心中暗想:现在这人到底是怎么了?连死人的东西都不放过,再说那金链子男的金链子都是假的,又能有多少值钱的呢?

想是这样想,却又改变不了现实。

我叹了口气说:“没事,你招租吧!金链子男一定不会回来的,那个装死的人软蛋,一定怕人!”

告别房东后,我回到屋中,简单喂了一下小黑,便打开电脑看我发的贴子,顺便登上Q。

贴子依然没人回,不过Q上魁星之王的头像竟然亮了。

我发了条消息:“你好!”

他很快回道:“你好,看来你没事!”

我回道:“如果我有事,我还能给你发消息吗?”

魁星之王说:“我教你上次用雄黄的事,用的怎么样了!”

“还真不错!其实我一看到你这个名字,就怀疑你是另外一个我认识的人,他叫王魁!”我开门见山地说。

他马上答道:“名字相似很多,人是不同的!”

“你懂不懂风水知识?”我问。

“了解不多,我是学医的,所以会对各种疾病,以及药材非常了解,比如用雄黄驱鬼等!”

“那你了解钉咒吗?”我问。

“听说过,一种用棺材钉做的东西!”他说。

“那你感觉头发有没有可能做成这种东西?”

“头发?似乎也可以吧,我也不清楚!”他说完这句话,又说句:“我要下了,改天聊!”

说完之后,真的下了。

尼玛,说话总是只说一半,魁星之王这种人,真让人无语。

此时再上网也什么意思,便关了电脑,躺在床上,想叶子暄与男人见面时他们说了什么。

其实也不能说见面,因为我估计叶子暄至始之终也没有看到那男人的脸。

他们之间并没有交手,却让叶子暄感到如此疲惫,那个男人用的是心理攻势?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迷茫了,那个男人到底是风水大师还是心理专家?

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

不知睡到何时,突然梦见找厕所,于是急忙醒来。

幸亏醒的及时,这是尿床之征兆。也确实尿意十足,来到厕所时,发现小黑竟然没有睡觉,而是站在窗前向下望。

我一把抱着它,却没想到它竟然挣扎着要站在窗口。

小黑发现什么新大陆,让它如此好奇,我也不由伸出脑袋向下看去。

微弱的灯光中,楼下原来还有一只黑猫。

小黑不叫,只是看着它,它也不叫,只是看着小黑。

如果下面是女猫的话,它们一定会叫春,但是两只猫就这样默默地看着对方。

管它下面的是雄是雌,我把小黑抱回窝中。

第二天早晨。

听到闹钟响后,我便起床,竟然闻到一股血腥味。

味道是从卫生间传来。

卫生间竟然有一只黑猫,仔细一看,只剩下了猫皮,还有脑袋,在黑猫旁边,站着小黑,正在舔嘴巴。

那只只剩下皮的黑猫,目测就是昨晚与小黑对视的那只。

我当时就愣住了,难道小黑不吃老鼠改吃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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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7 10:49:38 | 只看该作者
难道小黑疯了吗?

看着这只被吃的只剩下一张猫皮的小黑猫,我只能默默为它祈祷,接着将猫皮装进垃圾袋,扔到楼下的垃圾桶,然后返回将卫生间的猫血冲干净。

小黑此时已跑回到自己的小窝中,打起呼噜表示已经睡着了,勿打搅。

我打它的话,它肯定怕,不过我从来没打过它。

不过我不清楚我骂它,它能否听懂,比如SB这个词,不过我也不想去骂它。

但又细想了一下,小黑吃自己的同类,虽然我有些接受不了,但是事实上母猫生小猫时,如果奶水不足确实会吃掉身体最弱的小猫来补充自己的奶水,按这样说,猫的基因中就包含自己可以吃同类,就像吃老鼠与鱼,小鸡,小鸟一样,只是味道不一样。

但小黑为什么要吃它呢?昨晚它们一直在对视,看着看着就开了杀机?

不过我想不明白的是,那只被小黑吃的只剩下猫皮的黑猫是怎么被小黑抓到的?是小黑从楼上跳下去,还是它上了3楼?

将卫生间打扫干净之后,我又躺回到了床上细细思考。

虽然小黑是手仙,但它并不能隔空取物,它与那只猫那么远,怎么可能抓得到?如果小黑从3楼上跳到路面,那么它怎么可能把那只猫再拖到3楼呢?直接在下面吃掉会更省事,毕竟那只黑猫的个头也不小,要把它拖上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如果不是小黑,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只黑猫从地面爬到了三楼,结果打的火热,最后被小黑吃掉了。

但这只黑猫是不是太傻了点,打不过为什么不知道跑呢?难道从地上爬到三楼,就是为了给小黑送食物?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只黑猫是如何爬到3楼的。

房东为了防止小偷,所以下水管道开在屋内,而不是开在屋外,也就是说,如果屋外有下水管道,那么那只黑猫爬进来很正常,但外并没有,它是如何爬进来的,就算它的攀爬能力再强,也有些不现实。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但心中对只黑猫还是有些愧疚的,只希望它能安心的去,不要怪小黑。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

不想做饭,准备去兰州拉面馆吃拉面。

刚走到楼下便看到一个衣着破烂,满脸污垢,头发结在一起的流浪汉翻垃圾桶。

流浪汉翻着翻着,翻出了我丢掉的那张黑猫皮,他展开看了看,仿佛如获至宝一般非常高兴。

谁知就在这时,斜刺里冲出来一个老太婆。

那老太婆指着流浪汉张嘴就骂:“你这个天杀的,你把我的猫皮剥了,你要赔钱,我这猫是纯种加菲猫,至少1W!”

流浪汉看老太婆来势汹汹,顿时像惊弓之鸟一般跑掉了。

老太婆看着流浪汉跑远,继续骂来骂去,甚至诅咒流浪汉马上被车撞死。

听老太婆骂的如此恶毒,看她也不像良善之人,所以我以为她开口就要那流浪汉赔一万,是讹人的,心中还想这老婆娘果然老糊涂,那流浪汉若能赔得起1w,还能捡张猫皮就乐的像过年似的?

于是仔细看了看老太婆,发现她穿的也不差,不论上衣还是裤子都可以看出做工不错。

看来她说那只猫值一W也可能是真的。

在城中村,一般穿的不差的老太婆,肯定是某个房东的老娘,原因是那些租客们的老娘,时不时还会去捡瓶子,以减轻自己儿子,女儿的负担,一般不会穿太好,更何况哪能养的起一W一只猫的?

我想起了小黑,以它的品像,估计最多十块,但就算给我十W,我也不会卖掉它。

老太婆骂完之后,又有些伤心,说:“哎,俺的加菲猫啊,一不小心就这样没了!那个流浪汉,一定被猫咬死不得善终!”

本来小黑吃掉黑猫,我心中还有些愧疚,因为我知道它的主人肯定会伤心,但此时,我一点愧疚也没有,暗想吃的好,这种老女人,真是以为自己喂个外国品种的猫,自己就高人一等,那只猫就算值一W,也不能随便咒人死,哪怕,他只是个流浪汉。

只能说有什么样的主人一定有什么样的猫,那只黑加菲就算是不被小黑吃掉,也一定会被其为他主人惹事,咬到别人的孩子那就更该死。

越想我越心安理得,越想越幸灾乐祸。

自从镜煞之后,叶子暄很少联系我,我也没有联系叶子暄,偶而在网上写写心得体会,小黑除了那晚吃只猫,也是老太婆口中的黑加菲之外,我也怕它会有什么邪恶的念头,所以这几天格外关注它,把它关到屋中不准外出。

它倒也不烦,每天睡了吃,吃了睡,每晚我上网时,再蹲到我的肩膀上卖一会萌就会回到自己的窝中。

看它这样,我更加安心。

时间过的很快,一周就这样从指尖滑过。

由于这一周基本上不缺瞌睡,所以我晚上越睡越轻,稍微一有动静就会惊醒。

周一晚上,我依然睡得正香,朦胧中听到卫生间旁边的窗户有轻微响动。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有贼,急忙开灯,拿起大唐刀。

随后便发现,小黑不见了。

我急忙来到窗户那里,果然又看到了小黑,不过,不是在窗台上,它此时正站在楼下的地面。

毫无疑问,它应开水是直接跳下去的。

3楼或许摔不死,但也是一个极大的桃战,它要去做什么?

那天晚上它偷跑去出,还没有搞清,没想到今晚又跑了出去。

这次我一定要弄清楚,想到这里,我穿好衣服,提起大唐刀向楼下走去。

拿出电子卡打开这栋楼的大门,就到了外面。

但这时,小黑哪里还有它的踪影?

正在我心中暗骂小黑你这个畜生究竟死到哪里时,面前不远处的路上又一个黑影闪过,看样子应该是小黑,不过我也不确定,反正黑猫长的都是那个样子。

我便跟了过去,最后来到了上次烧纸人的十字路口。

虽然纸人已经烧掉,但内心确实还有点怕,尤其不时听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声音,更是出了一身冷汗,虽然我知道,这只不过是风闹的而已。

四周黑的厉害,我的眼睛又不能像猫一样在夜间视力大增,所以看了看后,找不到小黑,便决定回去。

就在我准备回去时,面前慢慢的走出来一只三花,挡在我面前。

既然不是我的猫,我理它做甚。

却不想在我向前走时,它突然之间竟然向我朴来。

三花猫都是女猫,相对来说胆子比较小,我没料到它竟然有这个动作,急忙闪过。

没想到它又一次扑来,我挥起大唐刀,冲三花砍去。

第一次拿刀,是对一只猫。

劈的不太准,但是还是将三花当时脑袋砍掉了。

三花身首分离,掉在地上,当时就流出了许多血,我急忙闪到一边,怕沾到我的衣服上。

但没想到就在这时,又跑出来一只虎皮猫。

虎皮猫是猫中最老实温顺的一种,但它却一跃竟然向我的脖子处而来,我转身挥起一拳,就像王魁对小黑一样,给那虎皮一拳。

不过,我的拳头没有王魁的硬,所以给了虎皮一拳之后,那虎皮虽然落到了地上,却竟然不逃走,然后喵的叫了一声。

在这一声叫去,却发现四周不知何时多了许多小灯笼,再仔细一看,哪里是灯笼,分明是猫的眼睛。

那些猫先是冲到那三花身边,疯狂地撕咬三花,很快三花也只剩下一张三花皮。

看到这里,我突然感觉,这群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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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7 10:50:49 | 只看该作者
此情此景,让我又是一阵头皮发麻,急忙快步离开这里,赶回302。

谁知还没有等我走出两步,一个人突然闯了过来。

本来身中就些发怵,突然来个人更是吓我一跳。

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周前捡猫皮的流浪汉。

这流浪汉把白天捡到的黑猫皮已经挂在了腰上,此时又看到路面上有一个三花猫皮,更是高兴,马上弯腰去捡。

就在这时,那群猫发了疯一样向流浪汉咬去。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后果。

但就这愣神的一瞬间,流浪汉发出疼痛的惨叫,但他叫没两声,便再也叫不出来,几只猫竟然有组织的去咬他喉咙。

这种应该比割喉还要痛苦,一股鲜血从流浪汉的脖子那里喷涌而出,犹如一个漏水的水龙头。

那群猫更是像恶虎一般,继续咬向流浪汉。

流浪汉已经像一团棉花一样倒在地上,伸出那只手,依然想捡那张三花猫皮。

或许在他眼中,这张捡到的猫皮可以到冬天时为他遮挡一下严寒,哪怕在这种情况,依然不能让他忘记捡猫皮。

流浪汉只是捡猫皮,却从未杀过猫,说明他心底还算善良。

我此时又想起一周之前,那个老太婆骂这个流浪汉,被猫咬死,没想到现在竟然成真,这种恶毒的老太婆,如果以后不下地狱受尽拔舌之苦,那阎罗完全可以退位让贤。

越想越气,越看越火,我拿起大唐刀,便向那群猫挥去。

刚才杀那只三花猫还有后悔,必竟它们是流浪猫,活着已经不易,但此时我只想斩尽这群恶猫。

不过,当大唐刀到流浪汉上空时,我突然停住了,如果我拿刀不小心在流浪汉身上留下痕迹,那么就意味着杀死它的不是猫,而是我了。

谁知就在我迟疑之是,刚才那只被我一拳打中的虎皮又一次跳起冲我而来。

我没有再次挥刀,因为已来不及挥刀。

就在这一刻,我突然想起这是不是一个阴谋?小黑引我来的?

说话间那只虎皮猫快接近我喉结之时,小黑从斜刺中杀出,咬着虎皮猫便掉到地上。

小黑下手不但狠,而且准,在它与虎皮猫落下的过程中,它已经将虎皮猫咬死。

虎皮猫已死,剩下的猫更是发了狂,然毫不畏惧,全部像小黑冲来。

我想起了小黑战比特的事例,难道这群猫比比特还厉害?

小黑像一道黑色闪电,左咬右闪,五分钟左右,一起上来的猫全部咬死。

小黑从猫尸中走出,犹如一个将军,然后跳到我的肩膀之上。

我来到流浪汉身边,伸手试了一下他的气息:他还活着。

我马上打电话叫120。

二十分钟后,一辆120救护车停在我面前,从车上下来一个女医生:圆脸,长发披肩,不过,她接着从口袋中掏出一根头绳将头发扎成了马尾辫。

看到这里,我不禁条件反射地问她:“你这个头绳是从哪里买的?”

“怎么了?”她很奇怪:“我在精品店中买的!”

“哦。我只是问问!”我说。

她笑了笑没说什么,然后就去看躺下的流浪汉。

当蹲在他跟前时,她不禁愣了一下,说:“怎么会这样?”

我说:“你看周围这些猫尸,这个人就是被猫咬成了这样!“

她有些不相信,不过还是冲救护车挥了挥手,从上面走出两个抬担架的男人,将流浪汉抬到车进行急救。

女医生问:“你怎么会出现这里?”

“我是路过的!”我说。

她无意中看我手上拿了一把大唐刀,不禁后退了一步说:“这把刀……你是黑社会里窜场的?”

我把刀拿到面前,把她吓了一跳。

我说:“你不要怕,既然让你发现我的钟馗宝剑,那么我就不能再掩饰我的身份了,我是一名阴阳师!以剑为证,扫尽天下不平事,以符为名,荡尽天下众妖孽!”

医生看到我这样说,也不问,只说了句:“谢谢你报120,我们马上要回去了!”

她说完,又拾了一只猫尸,坐上车后,很快就消失了。

拜拜,我对着车背影说。

小黑蹲在我的肩膀上一起回家

回到屋中,小黑回到窝中,此时我真想问问它,它是出去开什么。

不知为什么,心中有一股无名之火,这把火来自于我刚才想救人却竟然无能为力,想知道小黑的行踪依然无能为力……

在屋中转了几圈,干脆打开了电脑,准备上网搜索一下,猫为什么会主动攻击人。

没想到,我在Q上又看到了魁星之王。

看到他,我想起他说是自己是学医的,于是我便向他发了个消息:“你好,在吗?”

他回到:“这么晚,你也没睡?”

“睡不着!”

“我也是!”他说。

“问你个事,什么时候,猫会咬人!”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保况是猫呢?”

“如果猫主动攻击人呢?”

“这个不会,除非猫疯了!”

当听到这里,我不禁暗想,没错,那些猫是疯了,只是它们为什么会疯呢?难道是感染了狂犬病,便说:“猫如果疯了,是不是感染了狂犬病?”

“你说的,没头没尾,我真的不清楚,你究竟遇到了什么事,详细给我说一遍!”他说。

我便把小黑跳下去之后遇到那群猫的事说了一遍。

他说:“依照你所说的症状,这群猫并非感染了狂犬病,因为它们的体力很强,不过它们究竟怎么回事,我没亲见,也不好下定论!不过,如果你被疯猫咬了,一定要去医院检查一遍,就算是不防狂犬病,也要防止弓形虫,这种东西寄生在人体内,会钻进神经系统而改变人的情绪!”

他这一说,我又想起王魁,王魁的杀手锏就是控制别人神经系统,在别人的体内结丹,难道如今这些猫也被他控制了?如果那样的话,就真的太可怕了。

我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说,多谢提醒。

他说不客气。

随后我便向他告别,第一次,是我向他告别的。

此时心中那股无名之火已经逐渐消失,我躺在床上,开始想着刚才的事。

那些猫主动攻击人类,不过被小黑干掉了,我一开始以为是小黑疯,但事实是却是那些猫疯。

我又想起了一周之前的被小黑干掉的那只黑加菲,难道它也是疯了后,想进我的房间,被小黑直接吃掉了吗?

目前来看,也只有这一个解释。

想到这里,看来我错怪小黑了,这样说来,它也不会做什么可恶的事,说不定那天晚,就是它吃掉一只这样的猫而已。

第二天,闹钟响后,我醒了过来,看到小黑,在它的后背上竟然有一些猫的牙印。

看到这里,我才发现它已经受伤了。

没钱就是不爽,我靠,如果我有钱,我一定会带小黑去上宠物医院,所以只能对它自行救治了。于是我下楼去买了些消炎药,撒在它的伤口上说:“不好意思啊,小黑,我受伤从不起医院的,一般能扛的就扛,最多简单包扎一下,要是我能傍个富婆,或许你的命运也从此不同!”

刚想到这里,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听后才知道,竟然是昨晚那个120女医生

她的声音很着急:“你昨晚见到那个流浪汉,真的是猫咬的吗?”

“怎么了?”我问。

“将他拉到医院之后,就已经死亡,彻底死亡,所以我们把他送进太平间,然而今天早晨,发现他的尸体不见了!”

“有人偷尸吗?”我问。

“我们看了看医院的监控,是他自己走出去的。”医生的声音更加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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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7 10:52:16 | 只看该作者
当女医生说到这里,我不禁手抖了一下。

手机差点从手中滑落,尼玛,只有在鬼故事中才出现的尸变真的发生了吗?

我抹掉额头上的细汗,这时女医生说:“你在听吗?”

“在听,你继续说!”我稳定了一下心神答。

“监控中看他走了之后,我们急忙上报到了市局,希望他们能协助侦破这个案件,顺便把人,或者尸体找回来!”她越发的焦急。

“你不要急,你慢慢说!”

“我现在不但急,我还怕!”她说:“我记得你昨天说过,你是阴阳师对吗?你还有一把钟馗宝剑是吗?”

听到她这句话,我已明白,她给我打电话的目的,不是想告诉我那个流浪汉为什么会死而复生,而是想让我去保护她。

但最大的问题是昨天晚上,我拿着大唐刀,说是钟馗宝剑,那完全是骗她的,至于阴阳师这个称号,也是骗人的,叶子暄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阴阳师,我又有何德何能说自己是阴阳师呢?最多不过是比普通人多了解一些玄学而已。

她听我又不说话了,继续问:“你为什么总不说话啊?”

我心中暗想我能说什么?一个纸扎人最后都要孟婆出手,至于尸变者,我又如何能搞的定,便紧急想该怎么对她说,突然灵机一动问:“你们是不是诊断错误,然后病人又活过来,所以你们以为……”

“是我给那人下的死亡通知书,不论从法律上规定的脑死亡,还是从他的机体功能来看,他确实已经死亡,不过死亡原因有些怪:虽然被咬中喉管,但却不是因为失血过多死亡,而是因为脏器衰竭,尤其是肝肾,已经完全化成了水!”

“被猫咬会脏器异变吗?”听到这里,我又擦了一下额头的汗。

“不会,因此我怀疑他不是被猫咬的!”女医生说:“所以我们在送他去太平间之前,已经化验了他的脏器,发现他的脏肾中含有尸毒!”

“尸毒?你确定?”

“没错,随后我们也化验了那只猫尸,发现它体内也含有尸毒!”她说。

听到这里,我慢慢地坐在床上,不是因为我累,而是听到这个消息无比震惊,那些疯猫并不是因为它们狂犬病发作,也不是因为弓形虫被别人控制,而是因为尸毒。

尸毒,尸丹上的东西,那些猫怎么会有?

我一时之间差点失神,这不可能,一定不是这样。

但是我能如何解释,那些猫身上为何会有尸毒呢?

如果我想的不差,那么那天晚上小黑偷跑出去,也就是孟婆所说小黑那晚会给城市带来一场人间浩劫,便是它将尸毒传给了其它的流浪猫,而其它流浪猫又逐渐相传,最后发疯,于是小黑自己想办法补救,所以再次晚上出去,凡中尸毒的猫,皆杀无赦。

不过,那些疯猫还是咬到了人,于是人也中了尸毒,从而脏器衰竭而亡,最后发生尸变?

“你怎么确定是尸毒感染?”我问。

“我是医生,人死后,会有各种蛋白质**变质发出的一种流毒!”她说:“对于这些东西,我还是懂的,所以我们处理尸体时很小心,只怕尸毒会感染到我们!”

“你们医学上感染尸毒之后会怎么样?”我问。

“医学上感染尸毒可能与玄学当中感染尸毒是不一样的!”她想了想才回答。

我明白她的意思,医生学感染尸毒最多死亡,玄学中感染尸毒,便是死而复生成僵尸。

“好吧,我去一趟!”我说。

“谢谢你!”她说完,便告诉了她医院地址。

挂掉电话后,我拿起纸关刀,同时带上小黑。

其实我知道,我就算是去,也未必可以帮她,但我更需要证实,小黑体内有没有尸毒。

走出门,发现303的白面书生已经不住了,又换了一个新租客,是一个黑丝妹,正在屋内对着镜子秀材。

此时我对她并没有什么意淫的想法,只是想如果一周前,她知道镜子有问题的话,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秀。

301也有人租了,也是一个眼镜男,与306眼镜男有些区别,就是挺白净的。

他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他,说:“你好,我住302,请多关照!”

我没想到当我说这句话时,他愣了一下,急忙握我的手说:“原来是子龙大仙,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

我当时愣了一下:“叫我子龙就好,我不是大仙,更不敢称大仙!”

他说:“我有些怪事向你请教!”

我说:“改日吧!”

他有些惋惜,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我离开这栋楼后,便急忙来到站台,不过这次倒没有引起那些等车的妹子注视,或许她们看到我肩膀上有只黑猫,已经习以为常了,突然之间,我有些失落,哎,**丝永远吸收不到异性的眼光,哪怕是土肥圆与黑木耳。

医院也是在文化路,所以等K6一到,便坐上公交车,很快就到了。

来到医院中,走到前台小护士面前:“你好,我想……”

说到一半,我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问女医生的名字。

小护士用很诧异的目光看着我:“你得了什么病?”

“我没病,我只是想找一个医生……”

“我们这里的医生很多!”

“一个女医生……”

“女医生也很多!”

我仔细地看了看这个护士小妹,不得不佩服她打断别人说话的水平,便一口气说:“一个昨晚救治一个流浪汉的女医生我要找她请你不要打断!”

前台小护士听到这里说,然后查了查接诊记录说:“哦,你找杨医生啊!跟我来,不过先登记你的名字!”

我不想与她多废话,所以她叫我什么也无谓,只想尽快能看到那个女医生。

我担心她,更担心小黑。

小护士领着我来到她科室,她正给病人看病,我便在外面的长椅上等着。

不一会,她来到我跟前说:“让你久等了!”

“没什么,你说的那件事……”

“具体我这里有录像!”她拿出超大屏手机让我看:“这是从监控中拷出来的!”

手机开始播放。

时间是凌晨五点钟,走廊中没有一个人。

只见太平间的门突然之间飞了出去,流浪汉从里面走出,他走的姿势与正常人无异,然后出门时,一个男人碰到了他,谁知那男人被撞出数步,男人想去拉他理论,流浪汉甩了一下身子,男人当下被甩出数丈。

女医生接着说:“我们问那个被他撞了男人,男人说,他走路力气很大,撞在他身上,就像撞到铁板上一样!”、

“撞到铁板上一样?”

“没错,另外,我想告诉你,估计市局还可能找你,调查这件事!我把你是阴阳师的身份也告诉了他们,顺便让你来,是想让你帮我弄个符什么的戴在我身上!”

“你是医生,你也信这个?”

“当然。”

“可是我真不懂画符啊!”我说:“其实我来是想让你帮我看看我的猫……”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之间传来了叫医生的声音。

顺着声音看去,是三个光头。

为首的那人我认识,不但面熟,而且认识,就是宏兴的那个脑袋被进丰的开瓢的家伙。

虽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也是老熟人,我刚要溜走,那家伙却来到我面前:“认识认识,原来进丰的人也在!”

说到这里,便拿出钢管。

此时我终于看明白了,这哪是钢管,这***放血利器:三棱刀。

以前我也很奇怪,进丰的家伙用黑鹰,南联的人用九环锯齿大砍刀,新东帮的人用狗腿,个个不差,怎么轮到西环宏兴的人就那么挫用钢管,原来这些家伙是暗藏杀机。

当时我便又是一阵紧张,我正想怎么解释,谁知被开瓢的家伙笑了:“怕了吧?怕了就好,以后再见你老大,就告诉他,宏兴走哪里,哪里就是宏兴的场子!现在老子要看病,咱们下次再玩!”

他说到里,便走进了杨医生的科室。

看他们,我故意对杨医生说:“我先出去了,我你给画符去了!”

谁知又听到那个光头说:“进丰的混子他娘的装起神棍来了,有种!”

我没理他,此时只想三十六计,走为上。

本想让女医生检查小黑,没想到竟然遇到宏兴的人,真是点背不能怨社会,命苦不能怨政府,我要是不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但没想到,我前脚刚走,后面就跟着两个宏兴小弟。

看来家是不能回了,附近有个家乐福,那里人多,说不定能甩掉他们。

进家乐福之后,人果然多了起来,我东拐西拐了大约十分钟,果然甩掉了一个,只剩下一人跟着我。

走到一个卖女人内衣的货架前,看到一个高个粗壮男正领着女友挑内衣,我顿时计上心头,便走到那男的跟前说:“哥们,你好!”

高个男马上露出敌意:“你有啥事!”

我一看这里,这家伙果然有杀伤力,我喜欢,便说:“哥们,有人偷拍你的女友!”

一听有人偷拍他女朋友,那家伙马上怒了:“谁他娘的偷拍,我把他眼睛抠了!”

我指了指那个宏兴光头。

那男人一看光头,然后对我来了句:“哦,我知道谁偷拍的就行了!”

接着继续陪他女朋友买内衣。

我愣了一下:“哥们,厉害!”

然后回头看了看那个宏兴小弟,他露出了一丝鄙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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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7 10:53:12 | 只看该作者
看宏兴光头鄙夷的笑,我知道他一方面嘲笑我在耍小聪明,另外一方面就是笑那个陪女友买内衣的男人:说话说的那牛逼,可是一看到宏兴的人马上歇菜。

但他一直跟着我,也终究不是办法,然而我却又没什么好主意。

这样一边想一边走,来到了生鲜区。

这里有很多家庭主妇正在买鱼虾,选蔬菜,那个宏兴小弟也跟了过来。

本来我还是想利用人多来甩掉他,没想到这家伙手贱,竟然顺手掏了一个中年妇女的钱包,一边偷一边又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看他的样子,他一定是在想我既然这么怕麻烦,见到他绕着走,所以我就算看到他偷钱包,我也不敢说。

这家伙的如意算盘打的可够响的,不过他这次是真的打错了,我正需要一个方法甩掉他,他竟然主动为我提供了一个良策。

看到他把钱包装进自己的口袋之后,我马上来到中年妇女面前:“小姐……”

“你妈才是小姐……”

我当时愣了一下,我靠,这女的够泼够辣,但如此悍妇我喜欢!战斗力绝对比刚才那个吹牛男要高一个档次。

“你别误会,我不是坏人。我是想告诉你,你的钱包被那个光头偷走了!”我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宏兴小弟。

“钱包……”

她听到这里,马上摸钱包,果然没了,转身便抓起那个光头的领子:“你妈B的龟孙子刚从号子里放出来,便来偷你姑***钱包,活得不耐烦了!”

那宏兴光头一没想到我真的会告诉这个女人,二没想到这个女人的会发彪,顿时呆在了那里愣住了,那中年妇女怒不可遏,上去就给那人一耳光,当时又把他打懵了。

与此同时,中年妇女撕心裂肺地大喊:“抓贼啊,偷钱包的贼啊!”

一听说有小偷,人们纷纷了围过来指指点点。

那中年妇女的看到这里,更是撒起泼来,伸手又要打那个宏兴混子。

宏兴混子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腕。

女人愣了一下,然后哭天抢地般大嚎:“打人了!打人了,小偷不但偷钱还打人了!这还有王法吗?这还有法律吗?”

人们的聚集很快把超市的保安吸引过来,他们拿着电棍从宏兴混子身上搜出了钱包,还给中年妇女后,一左一右架起光头进了保安室。

在进保安室时,宏兴混子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也冲他礼尚往来地笑了笑。

女人拿到钱包后,对我说话才温柔了一些说:“谢谢你的提醒!”

我笑了笑说:“小……大姐,你以后注意一下,超市里小偷最多!”

女人笑了笑说:“你叫我小姐也好,把我叫年轻了!真的谢谢你!”

我说了一声不必了,便离开超市,在人们的目光注视之中,我深藏功与名。

甩掉宏兴的人,我心中豁然开朗,走出家乐福也感觉今天的天气格外清新,谁知还没得意多久,另外一个宏兴小弟就在门口等着我。

一开始我以为甩掉了他,却不想他是守株待兔。

看来这家伙也有些脑子。我仔细想了想,既然逃不掉,干脆不逃了,于是从传单小妹的手中接过两张楼盘广告,来到他跟前,然后递给他一张说:“哥们,不打不相识,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吧!”

他愣了一下,估计没想到我会这样说,但很快反应过来接过传单。

我们一人一张垫在屁股下面,坐在台阶上。

我先开口说道:“你们那个被进丰开瓢的大哥是谁!”

他答:“大飞哥!”

“是你们社团的老大?”我问。

“社团老大的不用做事!”他答,接着才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他说完这句话,我想起了叶子暄曾经给我说过的一句话:老大哪会出来做事?出来做事的都是小弟,就算是头马,也依然只是跑前跑后的马仔。

我说:“认识一下而已,你们真的辛苦了!”

此是我只想一心离开,接着又说:“大飞哥?好名字,是他让你们跟着我的?”

“不是大飞哥让我们跟着你,我们才懒得理你!”他说。

“你们跟着我的原因就是因为我是进丰的人?”我问。

“当然!”

“说句实话,你应该知道这里是北环,我若是进丰的人,我早打电话叫人了,何必被你们像追犯人一样追的到处跑?可是我没有,为什么?因为我不是!”我说:“我知道,上次的误会还没解开,既然这样,我这次就把话说清楚:上次你们抓到被逐出进丰的两个混子,我只是与他们说了两句话而已!”

“你们说了什么?”他问。

“那个彪哥不是跳楼了吗?太突然了,所以我想问问他们为什么跳楼!”

“他跳楼关你什么事?”

“我只是想证实一下我的运气好不好而已!”

“他跳楼与你的运气有什么关系?”宏兴的混子更是奇怪。

“其实我与进丰一直有过节!”我说:“你知不知道文化公园碎了一个古董商的事?”

“知道!怎么了?”

“我就是背啊,我靠,那个古董商被碎的前一晚上,被进丰的人追砍,那古董商当时没站稳摔了一跤,我当时只是出于好心扶了他一把,你猜怎么着?进丰的人把我当成他的同伙一块砍!不过幸亏我跑的过,才没被追上,要不然下场估计那古董商的下场一样;本来我以为这事就过去,谁知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就是大飞哥被开瓢的那天晚上,我当时也在吃饭,谁知被他们认了出来,当时我以为我要死定了,没想到,那个彪哥竟然自己爬到楼上跳了下来,自我了断了,我当时就感觉自己行了大运!”

他听后,若有所思:“原来你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我急忙说:“怎么样,哥们,咱们的误会解开了,就算以后做不成朋友,咱们也不必做敌人是不?”

“那你与强猛什么关系?”

“强猛是谁?”

“道上的人称猛爷!”他答。

一听说是猛爷,我便答道:“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强猛这个人一般不会随便插手道上的事,只要别人不欠他们的钱就成,东西南北四环的老大们虽然很不爽他,但对他也算客气,必竟有些时候,甚至还要找他去借钱,当时他出手救你,我们一直疑惑你们是不是拜过关二爷?”

“我们没拜过关二爷!”我说:“我的胆子小,哪敢与他称兄道弟?更不可能去结义,我只是与他相识而已!”

他听后说:“你说的是真是假?”

我说:“句句属实,要不然,你打电话问问猛爷!”

他笑了笑:“我这种做小弟的,哪敢与猛爷讲话,按道上的辈分,他比我们高太多!”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亲切:“既然如此,咱们说清了,以后咱们谁也不要谁的麻烦!”

谁知他却又说:“进丰那两个人没有告诉你其他的事吗?比如幽冥灵珠?”

又是他娘的幽冥灵珠,我一听到这里,感觉有些烦,不过又不能表露出来说:“听说过幽冥灵珠,但不是那两个人告诉我的!”

他说:“我们大哥现在找幽冥灵珠找的上火!所以一有线索,就让我们去找,这就是我们跟着你的原因!”

“幽冥灵珠在进丰手里,你们找我有什么用?”

“我知道,那颗珠子确实在进丰的手中。前段时间我们三环的人找了进丰的老大,说这颗珠子知者有份,但被他赶了出来,说:“明抢是吧?别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你们马上滚回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去,知者有份?我还知道你们都有老娘呢!”当时就要打架,结果不知道谁通知了条子,便散了。后来我们去砸他们的场子,总共砸了两个网吧,一个电玩城,还有一个KTV,不过进丰的人确实厉害,他们共有十个堂,每个堂下面又有不少人,我们的三环的人也被打的不轻,光医药费就出了十几万!”

“江湖事,江湖了,我不掺和这些,我要走了!”我说完起身要走。

“慢着……”

“你还有什么事?”

“我听说你会画符,所以想问个私事!”

“我不会画符,我是故意说给你们大飞哥听的,原因就是我想让他知道我是进丰的人,但是他依然不相信我,还让你们跟着我!”

好了,没事,我要走了!我说到这里,走了两步,谁知他又叫住了我,

我心中暗想,我靠,这家伙还真**难缠,我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是不让走。

“那个进丰的人有没有给你说这个珠子的用处?”他问。

“没!”我答道,这个确实不骗他,叶子暄也不清楚。

“道上有的人说这颗珠子只要含在嘴中,便可长生不老!”他说。

听到这里,我不禁想,这家伙竟然相信,脑子真不灵光。

如果这颗珠子可保长生的话,那武则天岂不是要活到现在?想到这里我便问他:“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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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7 10:53:44 | 只看该作者
当宏兴小弟听到我问他信不信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摇了摇头,不过又说了句:“其实我们这些做小弟的,信不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老大们相信!长生不老这种事,谁不想亲自尝试一下呢?”

我叹了口气:“为了一颗珠子争的你死我活,值吗?”

宏兴小弟说:“当然值,这颗珠子自从从地下被挖出,不但我们这些人知道,就连日本山口组,美国三K党都惊动了!”

听到这里,我暗想尼玛吹牛也要有个限度好吧。

这颗珠子从洛阳龙门镇带到这里,民警都不知道,远在千里之外的那些国际友人又如何清楚?

他看我有些不相信,便又说了一句:“你知道吗?哥伦比亚的毒枭也带来了消息,愿意出2个亿购买这颗珠子,用美元支付!”

2亿还是美金,这让我情何以堪。

叶子暄曾说想在新东区买欧式风情的别墅就需要从唐朝攒钱,现在想买这颗长生珠子,岂不是要从山顶洞人时代,就开始存私房钱了吗?

不过,如果真的能拿到这颗珠子,比中买彩票中五百万还要逆袭成功。

此时我也终于想明白在二马路等王魁时,南联帮的那个死掉的文哥,为何一心想抢叶子暄手中的尸丹了。

但那个家伙也真的一时被幽冥灵珠这四个字冲昏了脑袋,试想一下,如果我们真的拿到那颗珠子,怎么可能会在二马路那里摆摊呢?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一点也不错,看来他也该死。

不过对于这颗珠子,我不想知道太多,言多必失,知道的太多,恐怕也会惹祸上身,此时我只想撇清自己而已,至于他们的要的头破血流,拼的你死我活,与我真的没有半点关系。

所以便对宏兴小弟说:“我真的要走了,再见!”

这时他问:“我的那个兄弟在哪呢?”

“在保安室!”

他听后向家乐福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离开了家乐福。

家乐福旁边就是文化路,本来我想顺着文化路直接回302,但又一想,蹲在我肩膀上的小黑还没让杨医生检查是否带有尸毒,另外就是找大飞好好谈谈,希望以后与宏兴化干戈为玉帛,再也没有过节,减少麻烦。

想到这里,我穿过立交桥,又回到医院。

轻车熟路来到杨医生的科室外面,那个大飞哥正坐在科室外的长椅上,估计已经诊断完了,应该是等着取药。

他看到我向他走来,马上站了起来,然后就要掏他的钢管。

看到他这样,我马上说:“大飞哥,你不要紧张,你看我什么也没带!”

但他并没有松懈:“我那两个兄弟:大勇与世龙他们呢?我不是让他们跟着你了吗?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我陪笑道:“你那两个兄弟,现在正逛超市买礼物孝敬你呢!其实我来这里,只是想跟你说清楚,我不是进丰的人,那次与被逼与你们动手,完全是误会!”

说到这里,我把在超市门口讲给那个宏兴小弟,也不知道叫大勇,还是叫世龙的话告诉了他。说完之后又说道:“我什么也不想,我就想以后见面不要在打打杀杀,我无帮无派,怎么能得罪起你们呢?是不是?我这个人烂命一条,但大飞哥你的命不一样!”

“你威胁我?”大飞马上又要动怒。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急忙解释:“我哪敢威胁你呢,我是想说你现在生病了,就应该好好消息,不要太操心别的事,你派小弟跟踪我,不是就太费心了吗?”

大飞这才收回钢管:“真***蛋疼,我这头不知怎么了,总感觉里面有东西在动,所以这找杨医生看看怎么回事!”

我心中暗想,这SB,自己骂自己。

大飞说完刚要准备坐在长椅上,突然之间又站了起来说:“你不是进丰的人,你怎么有那颗幽冥灵珠?”

“我什么时候有过那里珠子了?如果我有那里珠子,早就移民了,还在这个小城市里与你们几个帮派结梁子吗?”我说。

“那我怎么听南联的人说你在二马路出现,还卖那颗珠子来者!”

我心中暗想这些人的消息还真灵,就是脑子不灵。

我便把理由又重复了一遍:“那颗珠子,我听说值2亿美金,但你想过没,如果它真的值那么多钱,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卖呢?其实那天晚上,我们一共三人,有一男一女是我同学,你也知道,那个地方挨着火车站,小宾馆多,小姐也多,找小姐的更多,所以我们就在那里卖印度神油外加十全大补丸,当然,都是假的!”

我编的这个理由,我自己都想笑,不过大飞竟然信了,终于收起三棱刀说:“看来你小子真的是可造之材,既然你没加入进丰,不如进入我们宏兴吧!”

听完他这句话,我说:“你看我这个人,笨头笨脑的又不会说话,打架更是不行,真的加入你们宏兴,除了给你们丢脸之外,还会给你增加不必要的麻烦,所以……”

大飞竟然没有勉强:“人各有志,我不为难你!你找杨医生有什么事?”

“当然是来看病的!”我答。

他点了点头。

我看他真的没什么事,便同说了声:“要是没事,我就去杨医生了!”

我心中暗想这家伙怎么连我看杨医生都要管,接着才知道原来他们早就认识。

走进杨医生的科室,她看到我问:“你刚才怎么突然走了?”

“我与宏兴有些过节,不过现在已经全部搞清了!”我说。

“大飞这个人其实还不错,就是喜欢吓唬人!”杨医生说。

“你认识他吗?”我问。

“他是我的邻居,小时候一起玩过的!”她笑了笑说。

“原来是青梅竹马!”我笑了笑。

她也笑道:“我们只是邻居,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平时他受伤就喜欢来我这里看病!”

“我刚才听说他自己的头里面有东西!”

“他得的是与三国曹操一样的头风,那时科学不发达,就说脑子里有虫,其实头风就是头风,也就是咱们平常说的神经性头疼,这种病只能养着,不能根治!算了,不说了,你刚才突然走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没想到你又回来了,是不是要给我画符?”

我说:“求符的事,我确实不会,不过我可以帮你介绍一个人,他可以,但是我希望你能帮我检查一下我这只猫!”

说到这里,我把小黑从肩膀上抱了下来,放在她跟前,然后指了指小黑的伤口。

“你说那些猫是中了尸毒,但是小黑被它们咬了!”我说。

杨医生看了一下伤口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帮它处理的伤口,不够专业!”

“好吧,我帮你看看!”说到这里,她带上小黑去了体检室。

小黑这家伙,又顺势跳入杨医生的怀中。

哎,这个家伙,让人无语了。

我走出科室,打电话给叶子暄。

“什么事?”叶子暄问。

“你能不能来到文化路这边的医院一趟,我听说发生了尸变!”

“尸变?”叶子暄顿了一下,说:“我马上过去!”

等了片刻后,杨医生抱着小黑走了出来,然后把小黑递给我说:“它体内没有尸毒!”

听到这里,我不禁松了一口气。

“不过,它的骨骼正在发育,尤其是尾部!”

“什么意思?”

“它一根尾骨正在生长!”

“你的意思,它还会再长出一条尾巴来吗?”我目瞪口呆:“这不科学!”

杨医生点了点头:“这个在科学上确实无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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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7 10:59:54 | 只看该作者
听完杨医生的话,我看了小黑一眼。

此时它依然躺在杨医生的怀中,高兴的不亦乐乎,如果它知道自己不久之后再多长出一条尾巴,不知还会这么高兴吗?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我一看是叶子暄,便急忙按下接听键,叶子暄说:“我已到门口,你在哪里?”

“你等一下,我马上去找你!”

挂掉电话后,我对杨医生说:“能画符的人来了,你稍等一下,我接他过来!”

杨医生抱着小黑点了点头。

来到医院门口,看到叶子暄,依然是那身拉风的打扮。

我把他领到杨医生的科室。

当叶子暄看到杨医生之后,不禁愣了一下:“你是……”

“我叫杨晨!”杨医生微笑着说。

“杨晨……杨医生……你好!”叶子暄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态说:“我失礼了,很不好意思,因为你与我昔日的旧友,长的很一样!”

昔日旧友?朱美芸吗?我心中暗想,不过叶子暄搭讪女生的方法实在太古老了。

杨医生也听明白叶子暄的意思,不禁脸上浮出一丝红晕。

看这情景,马上就要尴尬,我急忙打圆场说:“杨医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给你说的画符高手:叶子暄,在红中财务工作!”

红中财务,那不是放高利贷的吗?杨医生反问:“你不会是随便找个人便糊弄我吧!”

我说:“你看他这身装备,多专业!”

叶子暄说:“多说无益!我送给杨小姐一件东西防身!”

说到这里,叶子暄从口袋中掏出一颗黑曜石,送给杨医生说:“这颗黑曜石上面有彩虹眼,把他挂在脖子上,便可驱邪扶正,一般来说,不会有什么东西靠近,符的话,就算十张二十张,也终究用完的时候,不如这个长久!”

杨晨半信半疑地接了过去。

叶子暄这时说:“尸变在哪里?”

杨晨抱着小黑,向前走去。

我与叶子暄跟在她的身后。

其实我现在很想通过小黑的眼睛看看这四周有没什么脏东西,但是小黑在杨晨的怀中不肯出来,而我又不能告诉她小黑是手仙的事,怕吓着她。

幸亏叶子暄手中还有一幅风水罗盘。

太平间的门还没有修复,走到那里之后,我抬着看了看,门前确实有一个摄像头。

太平间内的尸体已经搬运一空,叶子暄说:“这里的尸气确实很重!”

“医院之中不是向来如此吗?”我说:“尤其是太平间内!”

叶子暄说:“医院之中,有死但也有生,逝世的老人与新生的婴儿,分别发出尸气与生气,两气交会,一般来说尸气会荡然无存,所为生气,其实就是人间正气!”

“人间正气?”

“没错,人之初,性本善,所以生气,就是正气,至于长大之后,沾染世间浊气,另当别论!”

叶子暄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也不懂,不过杨晨倒是竖着两只耳朵听的非常仔细,然后说了句:“刚才我还怀疑你,没想到你是真懂的这些,实在抱歉!”

叶子暄没有说话,然后从黑皮箱中掏出一把米,撒在太平间门口。

那米着地之后,竟然冒出了一股黑烟,这黑烟进入鼻子之中,又是一阵尸体腐烂的恶臭。

黑烟消失之后,那米上面竟然出现一串黑色脚印,一直向太平间外延伸而去。

“米上面怎么有这串脚印?”杨晨惊讶地问道。

“这个脚印就是尸变者!”叶子暄问:“不过好好的尸体怎么会尸变呢?”

事已至此,我便把小黑吃猫,猫咬流浪者,猫尸有尸毒的事一一说了一遍。

“那些猫身上有尸毒?”叶子暄听到这里,马上盯着小黑。

小黑本来在杨晨的怀中乐不思蜀,突然之间看到叶子暄正盯着它,顿时从她的怀中跳到地面,然后又跳到我的肩膀之上。

我的肩膀又能有多宽呢?叶子暄一把把它抓了过去,然后掰开小黑的嘴巴,仔细看了看说:“我本以为尸丹用来救手仙的命,却不想尸丹上的尸毒,全部聚集到它的牙齿上,这些尸毒如果不能定期发散出来,它一定会很痛苦,那些猫不可能平白无故的中尸毒,是不是它咬那些猫?”

我急忙从叶子暄手中抢过小黑,生怕叶子暄一怒之下一掌把小黑的脑袋拍碎,不过,还是把事实讲了一遍,就是那晚小黑偷跑出去的事。

接着又说了一句:“现在小黑已经弥补它的错误,它把那些猫已经全部咬死;最重要的是,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而是该处理那个尸变流浪汉的时候!”

虽然小黑犯错我也很生气,但是相处时间长,有感情了,我也护短。

说我心软也好,说我自私也罢,我也不会多做解释。

叶子暄叹了口气:“我知道你疼小黑,算了,如果在尸变流浪汉没有咬其他人,或许可以补救这一切,如果无法找到,你自己想办法去降服那些僵尸!”

“那我快找吧!”我说。

叶子暄撒米可以显示尸变者的脚印,但不能一直撒下去,不过通过小黑的眼睛却可以看到它的脚印,这也让我顿时有了巨大的信心。

一路跟踪而去,竟然又回到了城中村。

看到这里,我心中暗想这家伙难道还要去老地方流浪。

叶子暄突然问:“他在死前有什么愿意?”

“愿望?”我想了想说:“他死的时候,还在想着去捡那张三花猫皮,估计是想晒干后包在身上,这天冷的很快!”

叶子暄说:“那我们去三花皮丢的地方去找!”

三花皮当时就在十字路口,不过白天肯定被清洁工扫进垃圾桶中了,事实确实如此,这个十字路口,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哪有什么猫皮,连血迹都没有。

找不到猫皮,我们继续看尸变流浪汉的脚印。

通过小黑的眼睛显示,脚印一直延续到了十字路口旁边的一栋楼前。

我们敲了敲门。

不一会,门开了,是一个老太婆。

我一看这老太婆,认识,就是丢了黑加菲的主人

她看了看我们,很客气的问:“想租房吗?有单间,有一室一厅,想朝阳,还是想背阴的?”

叶子暄说:“大娘,我们不租房!”

老太婆顿时换了一副嘴脸:“不租房,别妨碍老娘做生意!”

叶子暄倒也不恼:“我们刚才路过,发现这栋楼的主人大凶!不信你照一下我的八卦镜,可显你的吉凶之兆!”

随后他拿出一面八卦镜让老太婆照了一下。

老太婆在镜中,形像非常枯憔,犹如死了一般。

但老太婆却把那个八卦镜给扔了:“骗子现在卖镜子,这招也够鲜的,老娘活了这么大,吃的盐比你们吃的面还多!要租房就交押金,骗子滚远点!”

说完后,我们便吃了一个闭门羹。

我心中暗想,这老太婆当时骂流浪汉被猫咬死,如今终于实现了,不过现在这个流浪又回来了,不知道老太婆知道之后,该怎么想。

我看了一下门上的门神说:“有门神呢,相信那个流浪汉也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

叶子暄没再说话,在旁边一个石阶上坐下。

我也在他旁边跟着坐下。

这样一守就守到半夜:由人多变成人少,人少变成没人,灯亮变成灯灭,最终陷入寂静,只有偶尔一两只流浪狗路过。

“真不好意思,让你等了这么久!”我说。

他说:“没什么,守正僻邪,本身就是我应该做的!”

他的话刚落音,突然之间我们听到从一边的垃圾桶中传来了轻微的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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